孕?然後,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報復錦溪,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滑掉?
錦弦眉心微攏,朝太醫揚了揚衣袖:“知道了,退下吧。”
*
相府,大廳
鶩顏一身墨色錦袍、凌瀾一襲白衣勝雪,分別端坐在正前方的主案兩邊。
而在其下方右邊的雅座上,坐著另一個一身絳紫華袍的男子,男子放下手中白玉茶盞,抬眼看向上方二人,唇角輕勾:“影某突然造訪,沒給二位相爺帶來什麼不便吧?”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皆是微微一笑,鶩顏開口道:“影莊主能大駕光臨,相府蓬蓽生輝,怎會有不便?”
凌瀾沒有吭聲,略略垂了眉眼,唇角微狐依舊,笑意卻不達眼底裡面。
鶩顏說完,又似想起什麼,“對了,皇上昨日下旨讓本相帶領宮中的幾名太醫去邊國參加一個聚醫會,本相下午就要啟程,所幸莊主上午來的,不然還無緣一見,若莊主不嫌棄,等會兒就在相府一起用個午膳吧?”
“帶太醫去邊國參加聚醫會?”影君傲似乎有些意外,“那不是太醫院院正做的是嗎?還要你堂堂一個右相親往?”
“是啊,”鶩顏低低一嘆,眼梢冷掠了邊上的凌瀾一眼,“皇上特別重視登基以來的第一次醫會,見本相略懂醫術,所以,就讓跟院正一起前往。”
“哦,”影君傲點點頭,也似突然想起什麼,“甜海呢?”
鶩顏一怔,凌瀾眸光微微一斂。
“影某此次前來,專門就是為了探望甜海的,她可在?”
鶩顏再次掠了一眼邊上的凌瀾,見凌瀾面色轉冷,忙微微一笑道:“鶩顏她”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氣喘吁吁跑進來的蘭竹打斷,心急如焚的蘭竹竟也沒有發現坐在那裡的影君傲,看見夜逐寒就叫,連行禮都忘了行。
“相爺夫人她夫人她。”
三人一震,鶩顏蹙眉:“夫人她怎麼了?”
還未等蘭竹回答,已見身邊白衣如雪動,有人已經起身,鶩顏一驚,恐影君傲看出端倪,也連忙起身站起,帶頭往外走。
畢竟在嘯影山莊的時候,凌瀾是夜逐寒,而此時,他是夜逐曦。
一路上,蘭竹稟報著蔚景的情況,也就是這時,蘭竹才發現影君傲來了,心裡激動萬分,沒想到她昨日夜裡才放了資訊出去,他那麼快就來了。
在嘯影山莊離開之時,這個男人囑咐過她,蔚景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他。
一般事,她就都沒說,見蔚景滑胎,覺得事態嚴重,她才頭一回稟報。
一行四人直奔蔚景的廂房,進了廂房以後,鶩顏驟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是夜逐寒,且剛剛還說自己會醫術,實則她根本不會,眉心微微一蹙,就連忙不動聲色地慢了腳下步子。
而此時,作為小叔子夜逐曦的凌瀾自是也不好上前,且,更是不能暴露醫術,所以,在她慢下步子的同時,也連忙拉了凌瀾的衣襟。
於是,影君傲就直接衝到了前面。
床榻上,女子一動不動地躺著,額頭上細細密密都是汗,兩頰酡紅、雙目輕闔,似是沉沉睡去。
影君傲眸光一斂,喚了一聲“甜海,”見對方毫無反應,就連忙將蔚景的胳膊自被褥裡拿出來,迫不及待地探上她的腕。
凌瀾眸色一冷,作勢就要上前,卻被鶩顏拉住。
指腹
tang搭在女子時而微弱時而強勁的脈搏上,影君傲凝神靜探,驟然瞳孔一縮,側首冷冷瞟向邊上的鶩顏,“你們都對她做了什麼,讓她變成了這樣?”
末了,也不等鶩顏反應,又抬手拉開了女子的衣領,手指探向女子鎖骨邊的穴位。
凌瀾眼波一斂,又作勢上前,再度被鶩顏拉住。
女子的頸脖處跟額頭上一樣,密密透透都是汗珠,因為發熱,肌膚有些泛紅,幾縷濡溼的髮絲沾染在漂亮的鎖骨邊上,因為領口拉低的緣故,一對高。聳。胸。脯中間的溝渠若隱若現,幾滴晶瑩的汗珠順著溝渠流下。
說不出的風情。
影君傲皺眉探了又探,凌瀾薄唇越抿越緊。
“讓我來吧!”終於,凌瀾將鶩顏的手甩掉,上前一步,大手將影君傲一拉,揮向後面。
鶩顏臉色一變,影君傲面露愕然,特別是當看到推他之人是夜逐曦的時候,更是驚錯轉眸,看向邊上的鶩顏。
凌瀾也覺察過來自己反應有些大了,遂沉聲道:“相府裡的事就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