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願意承擔不必要的風險了。”
“但是為師若是無視他們二人,直接將此事交於你辦,那麼茅江二人豈能沒有想法?除了五處梅花司和七處密諜司以外,其他五司有多少人是茅江二人培養的嫡系,你調動了嗎?他們能配合嗎?”
“就算能配合,又有多少是消極怠工之人,又有多少人會給你拖後腿。”
“二人只需稍稍動動嘴皮子,派人暗中給你動動手腳,就足夠給你將事情攪的稀巴爛,以你目前的道行,你根本玩不過他們,為師推你出去跟他們鬥,你毫無勝算,必敗無疑。”
“所以,若是沒有茅江二人的點頭同意,你就辦不成此事。”
說到此處,裘承德仰頭看了看馬車穹頂,伸手拍了拍周青峰肩膀,長長嘆了口氣:“你今年才四十多歲,實在太年輕了,而茅江二人走到你這個位置,用了六百多年。”
“你的成功太刺眼,對於他們而言,這就是最大的羞辱和威脅。”
“茅江二人是絕對不會坐視你立下大功,騎到他們頭上的。”
“別看他們與為師稱兄道弟,實際上他們跟為師也不是真正的一條心。”
“茅安石,江玄齡二人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盤,各自有各自的派系,互相明爭暗鬥不知多少年,不過,也因如此,茅江二人用起來才放心,不怕他們沆瀣一氣。”
周青聞言,一點就透,瞬間心領神會,抱拳說道:“明白了,師父越是明確不讓我接辦此事,茅安石和江玄齡二人就越是不敢接辦此事,他們害怕這顆雷會在他們手裡爆炸,炸死他們。”
“茅安石和江玄齡二人為了自保,必然會做出妥協和讓步,而您一再不同意,並非是真的不同意,只是在逼他們二人明確表態,不給我添麻煩,並且支援我拆掉這顆雷。”
“那麼這件差事,我才能有辦成的可能性,並且還不會惹得茅江二人不快。”
裘承德笑吟吟的說:“孺子可教也,但這只是你想到的一層,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