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承認在翟行遠的私酒販賣的生意裡佔有一部分乾股,只不過現在已經全部變賣成現錢了,他還承認自己是甲級通緝犯虞初新,他與歐陽以前是結拜兄弟,同一個匪幫出身。”
周青峰眉頭一挑,隨手翻著審訊記錄,畢牧歌到底是老同學,捅起刀子來那是又準又狠,他捏住一個叫綺夢的藝伎,就輕易讓閻問酒主動坦白了。
閻問酒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將綺夢牽扯進來,並且保證他不會受到任何折磨,好吃好喝的上法場受死,他就可以將所有罪行坦白出來。
這些小要求,畢牧歌都滿足了,閻問酒方才供認了所有罪行。
“翟行遠指使?駱秉義知不知道?”
畢牧歌聞言,抱拳回答:“閻問酒說駱秉義不知情,全是翟行遠揹著駱秉義做的,事後駱秉義還臭罵了翟行遠一頓,為此動了真怒。”
周青峰伸手敲了敲書案:“也就是說,駱秉義知道翟行遠派閻問酒刺殺於我卻隱瞞不報,故意包庇咯,那駱秉義也是犯了死罪啊。”
畢牧歌低下頭,稍作猶豫還是順著說:“是的,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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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峰說:“幹得不錯,現在證據已經全部落實,由你親自帶隊去逮捕翟行遠,至於駱秉義,先不動他,通訊手環記得保持通暢,若有意外隨時通訊。”
畢牧歌抱拳一禮:“謹遵指揮使之命。”
畢牧歌快步離開辦公主殿,蕭鴻運與之擦肩而過步入主殿,周青峰看著蕭鴻運來了,笑呵呵的招手示意他到茶室邊喝茶邊聊。
蕭鴻運和周青峰一前一後步入茶室,相繼落座。
周青峰端茶喝了一口,微笑道:“老蕭,內奸是誰,我已經有了人選。”
蕭鴻運一身白衣,輕搖摺扇說:“我猜猜,是不是車雨軒。”
周青峰含笑敬茶:“英雄所見略同。”
蕭鴻運一手持摺扇指了指周青峰,接著一臉壞笑的端茶跟周青峰碰了一下,最後喝了口茶水說:“死人不會叫冤,這個人分量也夠,背黑鍋正合適。”
周青峰說:“那殺官丸一案就結案吧,車雨軒暗地裡投靠任心派,協助任心派在劍塔大搞試藥實驗,並在東窗事發後幫助任心派妖人全身而退,我們成功破壞了任心派的陰謀計劃,挖出了任心派安插在劍塔的內奸。”
蕭鴻運摸了摸下巴:“我來偽造證據,日記作為證據,你覺得怎麼樣?”
周青峰輕笑一聲:“挺好,還是聊聊細節吧,細節決定成敗,免得被人看出端倪,反而指責我們造假,車雨軒人雖然死了,可他還有一個厲害舅舅。”
任心派是邪道第一門派,這幫人名聲已經臭大街了。
多一口黑鍋少一口黑鍋根本沒區別。
蕭鴻運和周青峰兩個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為了將內奸這口黑鍋結結實實的套在死人身上,不斷的商討栽贓陷害、偽造證據的細節,車雨軒都沒想到已經神形俱滅,還要被他們二人壓榨掉剩餘價值。
車雨軒要是在天有靈,那都得大喊一聲,他媽的,畜生啊。
:()我於惡土觀青天,待看蟒雀吞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