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必然是要削減全司所有官吏的福利待遇以及薪俸和獎金。
她回去必然會被主管臭罵一頓,連帶著下屬都得背後罵她不是個東西,這個冬天都別想好過,周青峰要是再逼她,她是真的想撂挑子不幹了。
周青峰見好就收,適可而止的點點頭:“好,那就兩千萬錢。”
姜紅蠟面露苦澀,之前對周青峰產生的好感和欣賞頓時敗光殆盡。
她都感覺自己被當豬宰了,有苦難言啊。
好傢伙,老孃出錢出力還要背黑鍋,為你週四郎博好名聲,真是既無恥又腹黑的人啊,話說回來,這樣既無恥又腹黑的傢伙似乎更值得投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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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兩千萬錢,海參將,你們城防軍負責出這一千萬錢,不要說不,說到底,這檔子事就是你們城防軍疏忽導致甲級通緝犯歐陽混進城造成的災難。”
“讓你們城防軍負責出這一千萬錢,你也不要覺得委屈,追根溯源,我們這是在給你們城防軍收拾爛攤子,這一千萬能不能出,你說。”
海參將聞聽周青峰的話,頓時啞口無言,只好起身抱拳應命:“能出,這一千萬救災款項,我們城防軍一定準時交付。”
城防軍不缺錢,裡面計程車兵都是一群豪門顯貴的子侄後輩,每一個都不是缺錢的主,但是這不意味著被削減待遇和薪奉就不會產生意見,相反,他們的意見會很大,並且意見很容易就能直達天聽,非常不好惹。
所以周青峰對城防軍手下留情了,沒有下狠手,只是象徵性的讓城防軍負責一部分,這要是再嘰嘰歪歪,那就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周青峰說:“好了,剩下一千萬錢,由五處梅花司來負責,執器,從先五處的財庫裡抽調一千萬錢出來發放給災民,第一批錢要儘早發下去,安撫民心。”
執器聞言,抱拳回應:“是,指揮使。”
周青峰起身掃視面前的官員,說道:“我在這裡還有最後一句話,誰要是這個時候給我扯後腿搗亂,讓我在娘面前捱罵,那我頂多哭一陣子,但是,我能讓你們哭一輩子,信不信由你們,我話說完,散了。”
言罷,周青峰負手離開了臨時救災指揮營地。
時間如白駒過隙,普通民居一座一座的拔起,現金補貼也一筆又一筆的發放到了受災的每一戶城民手中,動盪混亂的局勢逐漸平穩有序下來。
轉眼便又過了七天,這一天,夜遊司司府被梅花密諜秘密逮捕,凡是莊正書寫在認罪書裡的官吏,在同一時間都被秘密抓捕,沒有引起一點風波。
城外釀造私酒的藏身地也被軍隊摧枯拉朽的搗毀,凡是涉及私酒販賣這條線上的人,盡數被秘密抓捕,沒有一個能提前收到風聲跑掉。
“指揮使,閻問酒已經認罪。”畢牧歌將整理好的審訊記錄遞交給周青峰。
周青峰也沒看,只是隨手示意他放在書案上,接著指了指手裡的‘救災行動以及災後重建詳細奏報’,面朝旁邊侍奉的執器說道:“執器,再好好改一改,在這一方面,你還要多跟靳威學一學,救災怎麼能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呢?”
“蕭鴻運在救災現場就做的不錯嘛,帶領鎮魔司的同僚保護了災民安全,對於這樣的優秀人才就應該著重描述他在救災時發揮的重要作用。”
“林醫官、端木司府、海參將、姜主事也都發揮了不同程度的作用,若是沒有他們的協助,此次救災怎麼會如此順利。”
執器微微一怔,隨後心領神會說:“屬下明白,這就去改。”
指揮使的意思很明確,功勞大家分,頭功肯定是指揮使的,其次突出蕭鴻運的功勞,再捎帶著添上剛才點名的那幾位官員。
至於其他官吏,一筆帶過就行,連名字都不用添上。
可以說周青峰想要給誰請功就能給誰請功,不想給誰請功,哪怕發揮了不可忽視的作用,那名字也不可能出現在第一夫人的書案前。
給蕭鴻運請功,那是因為蕭鴻運是自己的鐵桿盟友,歸屬周氏家族的陣營裡,眼下到了分肉吃的時候,那必須優先分給盟友,增加利益捆綁的深度和堅固程度,方能維持長久的戰略性盟友關係。
執器告退後,周青峰方才看向不遠處恭敬站著畢牧歌,伸手將書案上的審訊記錄拿起來看,隨口問:“說說你的審訊進展吧。”
畢牧歌抱拳一禮,早有準備說道:“指揮使,閻問酒已經將所有罪行吐露出來了,他曾經受翟行遠指使刺殺於您,不過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