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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到來在這個小部落裡炸開了鍋,米漁覺得自己就像是動物園裡的動物在讓他們好奇的觀賞,甚至還有一個膽大的男人來蒿她的頭髮,嚇的她直往雲蘇那邊躲,而云蘇只衝那人皺了下眉頭,那人就縮縮的退的遠遠的。 後來,那個黑臉老人走了過來,米漁數了數他頭上的羽毛,又數了數他脖子上的各種牙齒掛墜後認定這一定是個充滿權威的老人,因為剛才拽她頭髮的男人只有兩根羽毛兩個牙齒,一看就是級別低的,還需要繼續練級。 那黑臉老人看著他們,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聽得懂聽不懂的土著語,米漁先後用英語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做了個自我介紹,但顯然他們的表情就像每個大學裡高數課上同學們的表情一樣,茫然而困頓。 交流了半天,雙方似乎也都不耐煩了,老人直截了當招呼了一聲,立刻有個男人拿了兩個包出來,可以說是很小心的放到兩人面前,然後一圈人,大概三十多個男男女女靜悄悄的看著兩人。 米漁是興奮的,因為兩個包其中一個是她的,她立刻蹲□開啟包包,衣服、單反、手機、藥品和護照一些東西都在,甚至一些壓縮餅乾和盒裝牛奶都完好的放著。 另一個是馬丁的包,看到他的東西,米漁鼻上一酸,和他們失散兩天,也不知道他們的生死,當時的情況實在不樂觀,她也不敢深想,只問了一次雲蘇,他表示他隨著她跳入河裡,之後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米漁看著那些好奇的人,指了指包,又指了指自己,表示這是她的。 而那些原始人,似懂非懂的樣子。 米漁拿出手機,插上移動電源開機後主螢幕桌布出現兩個人一隻狗,是她、王子善和小米渣的合影,她拿給他們看,表示那是她。 這更讓他們不理解,那些人像是看什麼稀罕物一樣,看著發亮的白色手機,有人甚至聽到開機音樂都嚇的躲到那黑臉老頭身後。 而手機沒訊號,是意料之中。 米漁一直指自己,護照和身份證上也有照片,一一給他們看,最後,經過一次沒有翻譯的地球人和外星人的親密會晤後,終於,他們得以拿著那兩個包包回到一個看起來像個大窩窩頭的茅草屋裡。 失而復得的揹包無疑是上帝的眷戀,雲蘇給米漁腿上了藥,用紗布包好完成了一次文明社會的治癒後,兩人都有些脫力,米漁一直弱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云蘇,則是大病初癒,後背還有個彈孔,再厲害也撐不住那麼久,吃完一些消炎藥,似乎也有藥物的作用使得兩人昏昏欲睡。 安靜的茅草屋內,草蓆鋪就,一個裸著精壯上身的男人,一個穿著不合身大背心的女孩,席地而眠。 米漁本睡的安穩,沒想越來越燥熱難耐,雲蘇則更加不安,他又做了那個夢,還是那個機場,機場中央,那個湖藍色裙子的女孩依舊那麼站著,雲蘇自己則在一邊機場大廈玻璃窗後面,就那麼看著她,在無人的角落,偷偷的看著。 不,他一定要去和她說句話,安慰也好,擁抱也罷,一定要過去,她嫌棄也好,生氣也罷,都要認識一下。 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這次,一定,一定,不能錯過。 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就突然置身機場跑道,離她很近很近,似乎風吹她髮絲飄來的香味都能聞到,他焦躁不安,他渾身是汗,他躊躇不前。 他伸手,想要碰觸,想要擁入懷中,她卻又那麼虛無縹緲,“你回頭來,看看我。”他努力的,費力的,說出這句話。 而她,那個六年間走不出他心裡的女孩,慢慢轉過身,慢慢的,她的臉浮現出來,眉目清秀,精緻淡雅,他重重撥出一口氣,像是安心像是放心,還是欣喜,他笑著喚道,“米漁。” 這句夢裡的稱呼,似乎真的喊出聲了,身側的米漁像是回應一樣悶悶的哼了一聲,而他,也猛地驚醒,夢裡,米漁和她,重合了。 扭身看向一邊睡著的米漁,她臉色緋紅,眉頭緊鎖似乎很是痛苦,而這時候,他同時意識到,自己全身也汗津津的,甚至是不正常的發熱,□也不知何時支起了帳篷。 而米漁,無意識的一直靠向他,睡夢裡,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本來就不合身的背心更是被她壓的變形,胸前的柔嫩再次暴露在他眼前,雖然這裡光線昏暗,但是多年來良好的訓練,黑暗早就不是他們的障礙,此時雲蘇對自己是失望的,在河邊的反應就不在自己的計劃中,現在,甚至更無法控制。 他想要擁她入懷,想要扯掉她的衣服,想要親吻她半啟半合著不安的紅唇。 雲蘇,你是瘋魔了麼。 而那個不知死活的米漁,嘟嚕了一聲熱,竟然就去扯褲釦。 雲蘇的理智,在她無知又魅惑的動作下,要魂飛魄散! 作者有話要說:啊,竟然突破了五千大關,我這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