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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問著話,手卻沒停,長指勾著浴袍上的綁帶,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手指。

容煙穩了穩呼吸,這才回答他的問題,「嗯,跟趙暖去逛街買的,桃子味。」

「不好聞嗎?」

「好聞。」

桃子挺甜,就不知道這沐浴露用在身上是不是一樣的甜。

「頭還暈不暈?」

容煙搖頭,她已經說過了,不明白他為什麼還問,「早就不暈了。」

溫景初黑眸轉了過來與她對視,眸色微黯,眼底流露的情緒絲毫不掩飾,直接且熱烈。

聲音不疾不徐,沉穩十足的問道,「老婆,介意一起做點合法的事麼?」

「嗯?」

男人已經用行動解釋了他這話的意思,搭在她腰上的大手輕而易舉便解下了那條細帶。

浴袍滑下,那件他期待已久的睡衣終於得以展現它的美。

輕紗布料難以遮住女人窈窕身段,柳腰雪膚,如瀑長發散下,欲遮還羞。

溫景初灼熱的目光直直的從上往下掃了一遍。

狂風驟雨般的親吻再次襲來,容煙慌了心神。

臥室窗紗遮住了旖旎畫面,只留了一盞昏黃小夜燈的房裡,兩道身影身影交疊。

男人滾‖燙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際,幾乎發啞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

這一切跟容煙曾經的夢境極為相似,某一刻裡她都以為又是在夢境裡,直到那鑽心窩子的疼痛侵襲,將她從幻想拉回現實。

不同的是,她沒有夢裡的大膽,青蔥玉指不敢描繪男人如峰的眉骨,也不敢探到那結實流暢的腹部肌肉。

只敢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以免嘴裡破碎的的聲音從嘴角溢位。

許久,容煙累得虛脫,出了一身的細汗,頭髮也被汗水打濕了。

溫景初伸手啪的一下將房裡的一盞燈開啟,一手捂住容煙的眼睛。

待她適應這強光後發現男人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頭漆黑的短髮也都濕了。

容煙眼睛都快要閉上了,耳側男人暗啞的嗓音響起,「我帶你去洗澡。」

溫景初將她從被窩抱起。

容煙無力的點點頭,確實得洗澡,但她太累了,只能讓溫景初幫她。

她半閉著的眼睛倏的一下睜開了,帶著不可置信抬眸看向男人的臉,嬌軟的聲音都在顫抖,「洗澡就洗澡,你把這東西帶進去幹嘛?」

抱她時這男人竟然將那小盒子也帶進去了。

容煙住過來時溫景初就將某些必用品備了許多。

浴室的門被關上,溫景初勾著唇回答她,「時間還早。」

早個屁!

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她回到家洗完澡時也不到十一點。

這一晚上她就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反覆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浴室的門緊閉著,細碎聲音帶著嗚咽陸陸續續的從門縫鑽出來。

容煙試圖以她婦產科醫生的專業知識教他節制一些,試圖喚醒他一點良心,斷斷續續控訴半天,最後發現壓根沒用。

先前說得好聽,會尊重她的意願,一沾上這事就把說好的話拋到九霄雲外。

狗男人。

怪她一時心軟。

真的應了那句話,對男人心軟,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已。

容煙不想跟他說話,最後累癱在他懷裡,又不得不讓他幫忙。

溫景初自知理虧,好話軟話說了一通,小心細緻幫她洗了澡,穿上衣服,還將穿上的被子換了新的,這才抱她回床上睡覺。

「腰痠不酸?要不要我幫你按摩?」

容煙推開他的手,身子沾到柔軟的被窩就不想動,她拉上被子蓋到鎖骨位置,「我不用你按摩。」,她指了指大床的另一側,「你睡那邊,不許超過中間那條線。」

說罷,容煙就閉上了眼睛,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身體極度疲憊,只一會兒功夫便沉沉睡去。

溫景初灰溜溜的摸摸鼻子,雖然不情願沒有溫香軟玉在懷,但又不敢再惹她生氣。

幫她將被子掖好,隨後把房裡的燈都關了,溫景初才躺會自已的位置。

他也想剋制一些,但初初開葷,初嘗了這般難以言喻的滋味,實在是控制不住。

尤其還是她眼角掛著淚,睫毛濕漉漉的哭噎著聲音求他,更是忍不住欺負。

……

容煙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