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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瞪著他。

見過不識趣的,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

「你別不識抬舉!」兩個壯男齊聲吼道。

好吧好吧,不識抬舉的是我。誰叫我不是黑幫老大,肌肉沒人家多呢?我認輸地給了號碼,得以解脫,繼續出發去踏上尋找我的桃花的漫漫征途。

哪知道那位黑幫老大開始三天兩頭打電話來找我,要約我出去打牌,吃火鍋,看脫衣秀,看現場火併等等等等,無奇不有。聽說我在美國多年,於是一打電話過來就吆喝著用破爛的英文跟我談天,說要練習英文會話。

我可不負責免費教學,不給錢絕對不幹活,這個是原則問題。即使受到他的肌肉保鏢威嚇也一樣。於是額外又有了還不錯的收入。

日子這麼一天天過去,我一邊敷衍鱸魚老大,一邊繼續苦苦等待豔遇降臨。但因為有這麼煞氣十足的大漢存在,完全沒再有人敢跟我搭訕。

我一時門可羅雀,完全沒行情可言。

而這尊阻礙我桃花運的瘟神卻是怎麼也趕不走。他似乎不理解「拒絕」這個詞的意思,也感覺不到被摔電話被破口大罵的打擊。何況我一掀桌子,露出暴力傾向,「刷」地就有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腦袋,唉。

幸而這位老大本身是比較寬容的,只要我不露出攻擊意圖,保鏢倒也不會亮槍,於是我只能在嘴巴上刻薄他,過過嘴癮。

這樣「火辣辣」地來往了快有一個月,不知道那條鱸魚是怎麼跟蹤到我的住址的,居然還追上門來。

能躲的掉我也就躲了,假裝家裡沒人。

但一來舒念好客,二來我也怕那倆保鏢又掏出槍來二話不說「PIAPIA」把門打出兩個洞,事後又得修理,所以不得已的時候也只得放他進來。

還好上門拜訪的時候,鱸魚老大倒還是儘量做出一副良民面孔。甚至發現有小加存在後,第二

次他便帶了禮物來,以嚇人的笑容去哄小朋友。虧得小加神經比我還堅韌。

另外需要一提的是,自從住在舒念家裡以後,我才知道柯洛每週固定會打一次電話來,和舒念聊一些零碎的家常,近來天氣冷暖之類,事無鉅細地彙報一切瑣事。

我在一邊聽那嘮嘮叨叨的充滿老年人氣息的對話,都聽得都不耐煩,謝炎居然很大方,不以為意。

而我硬氣得很,儘管摸準了柯洛來電的時間都是週五晚上七點至八點之間,但從來不會過去接那個電話。就算舒念問我「有什麼要和小洛說的嗎」,我也必然意志堅定地搖頭。

只是他們通話時間的長度,會有那麼一點點,輕微地影響到我當晚的心情。

那種感覺我很難以形容。於是打電話跟林竟探討,

林竟說:「心如刀割?」

屁,哪有那麼誇張。 只是一點點的鈍痛

有一次鱸魚大佬大駕光臨的時候,正值舒念和柯洛通話之時,他們對話的背景音裡就有了個聒噪豪爽的大嗓門。

我一邊如喪考妣地對著電視吃爆米花,一隻耳朵嗡嗡響著聽大佬手舞足蹈跟我講述最近某筆大生意的趣事,另一隻耳朵聽舒念講電話。

「是啊,是我哥的朋友。。。。。。恩,對,還蠻好的。。。。。。是很快啊,他從來就是很快能交到朋友的,

他討人喜歡啊。。。。。。恩,還當人家英文教師。。。。。。恩恩。。。。。。他有很多朋友哩。。。。。。」

我邊吃爆米花邊想,舒念這傢伙多不開竅啊。他起碼也該跟柯洛說我現在有個窮追不捨的愛慕者,好讓那小子知道我不是沒人要,錯過我是他最大的損失。

想著想著,一轉頭,正看到盧餘咧著嘴巴衝我笑,露出半口牙。

唉,算了,想要刺激柯洛,我也該找個像是我會迷戀的型別的。

等大佬告辭了,謝炎對舒念說:「你別傻了,那人明顯就是個混黑道的。LEE你不會是欠債被追殺吧?超過千萬我們是絕對不會幫你還的。」

舒念倒對盧餘印象不錯似的:「怎麼可能。我覺得他人不錯。不管他是做什麼的,只要合得來,就可以當朋友。」

謝炎摟著愛妻舒念,幸災樂禍看著我這個大舅子:「朋友?我看是肉票吧。你小心別被綁架, 我們不會幫你付贖金的。」

又過了幾天,我扛不住鱸魚大佬的一再邀約,以及他身後兩個巨漢的無聲恐嚇,答應晚上去酒吧見面。

哪知道剛走進去,就聽得有人喝道:「站住!」而後將我一把擒住,手腳麻利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