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卻又不會誇張到尷尬。阿秀看在眼裡,私底下問了我好些回,究竟怎麼想的,都被我打哈哈矇混過去了。我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一個七八年沒沾過女人的男人,說不想那是瞎話,但你要說特想吧,又好像不是,似乎是吃素吃習慣了,忽然給你擺塊肉,怎麼也沒有撲上去就啃的衝動,於是只好順其自然。
“馮一路,你該不是憋這麼多年憋不行了吧?”唯恐天下不亂的好事之徒總是有的,比如小瘋子。
我也不跟他客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現在老調重彈無壓力,完全沒臉沒皮:“要不你試試看?”
紙老虎一臉黑線,毛兒都懶得炸了。
我樂,剛想摸摸他腦袋,他卻忽然冒出一句:“你還是早點兒定下來吧。”
我納悶兒:“幹嘛,急著給我送紅包?”
小瘋子扯扯嘴角,咕噥:“這樣,有人就能死心了。”
我愣了下,半天才回過味兒,可感覺說什麼都不合適,只能乾笑。
小瘋子聳聳肩,彷彿在說無所謂,反正和我也沒半毛錢關係。
按理容愷不把話敞開說甚至窮追猛打,我該慶幸的,可因為點到為止一直是周鋮的專利,所以換成小瘋子忽然來這麼一下,我還真不好適應。
他在擔心花花,我知道。
很神奇,他對周鋮的心思明顯到路人皆知,但散發出來的感覺就是“我看上你了,你看上我最好,看不上拉倒”,至於喜歡中常常伴隨的什麼關心啊,緊張啊,重視啊,有沒有我不確定,反正我是沒接收到。可對於一口一個啞巴的花花,他倒是實打實的掛心。於是我發現我越來越弄不懂小瘋子了,你說他成熟吧,他能立馬到街上跟人家學齡前兒童搶糖葫蘆,可你要說他是小孩兒呢,其實該懂的他都懂,只是樂意搭理和不樂意搭理的問題。
對於我和鄒姐的事兒,花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更加沉默了,除非我主動問話,否則他永遠都在角落裡安靜地做自己的事。原本形影不離的手機越來越多地被忘在家裡,偶爾遇到表述複雜的,後廚又沒有紙筆,他便會直接用手比劃。通常情況下我都看不懂,次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