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心裡好笑,索性貼上去連人帶被子一把抱住,道:“子溪你好沒良心,自己舒服完了,就將我拋在了一邊。”身體的契合實在是增進感情的一劑良方,二人有了親密的接觸之後,相處起來也似乎更加自然。
“你……明明是你先……”嚴子溪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下面傳來。
趙慎噗嗤一笑,將嚴子溪從被子裡剝了出來道:“我喜歡你,因此才會想要你。你看,方才那一番舉動,折騰的可不是你一個人呢!”說罷,便執了嚴子溪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帶去,還暗示性地抖了抖胯,露出自己堅挺熾熱的東西來。
他常年習武,身材看似修長,卻十分有料,渾身的肌肉不甚明顯,卻肌理分明,一看就蘊含了無限的力量。嚴子溪的手一觸及熱源便抖了抖,臉上剛剛才退下去的紅暈又一次泛了上來。
這樣大的東西,若是進到自己的身體裡……嚴子溪不由打了個寒噤。
趙慎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輕輕吻了吻他的眼角,便翻身從碧紗櫥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來。嚴子溪偷眼看去,竟是一盒色澤瑩潤的軟膏。
“你……你這裡怎麼會放著這些東西?”嚴子溪紅著臉啐道。他在綴錦閣住了那麼久,卻沒有發現過房裡還藏著這些不入流的東西。
“你想哪去了?這些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從太醫院得來的紫金玉露膏,對生肌活血有奇效,原本是備在各屋方止有人磕著碰著。你是第一回經歷那事,我怕你受傷,這才拿了這東西出來。”趙慎解釋道。
嚴子溪一聽,頓時更加懊惱——好好的靈藥被用作了這種用途,往後自己要真是傷著了,有什麼臉面用這藥?
趙慎倒是不甚在意,在盒子裡摳了一坨軟膏出來,用指腹輕輕揉開,直到這東西不再冰冰涼涼,才翻開錦被,將嚴子溪又摟入懷裡,順著他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將那些軟膏通通送進了嚴子溪的後丨庭。
剛剛發洩過一次的身體有些虛軟,嚴子溪正在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冷不防後面就刺進一根作亂的手指。異物入侵的滋味並不好受,嚴子溪吃痛,身子一緊,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趙慎見狀十分心疼,卻也知道,兩個人在一起,早晚都要經歷那麼一回,便放慢了動作,拿手指在嚴子溪體內旋轉按壓,尋找著褶皺之下那隱秘的一點。
那紫金玉露膏確實十分有效,起初的刺痛過去,嚴子溪倒也漸漸適應了下來,不再覺得疼痛難忍。特別是在趙慎手指淺淺的戳刺下,體內忽然湧起一股奇異的空虛,彷彿期待這那人更進一步的動作。嚴子溪輕哼一聲,示意趙慎自己沒事,趙慎見狀,又緩緩推入了第二根手指。
這一次嚴子溪早有準備,痛感並不明顯,只是隨著手指的進出,體內那股隱隱約約的空虛感愈發明顯。趙慎手上動作不停,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直撞向了嚴子溪體內最為敏感的一點,嚴子溪猝不及防,失聲叫了出來。
有第一聲便有第二聲,趙慎找對了地方,存心往那一點上逗弄,嚴子溪口中的呻丨吟再也抑制不住,成串成串地傾瀉出來,趙慎聽在耳裡,只覺得比最美妙的音樂還要動聽。
在快丨感的刺激下,嚴子溪發洩了一次的前端又漸漸立了起來,趙慎用三根手指不斷進出,另一隻手不斷套弄著嚴子溪的前面,覺得差不多了,便將嚴子溪翻身背對了自己,在他耳邊低聲道:“子溪,我要進來了,可能會有一點痛,你放鬆自己。”
嚴子溪被雙重的快丨感衝擊著,連思緒也有點混亂起來,也不知趙慎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麼,便胡亂點了點頭。趙慎唇邊溢位一個溫和的笑意,將手指從嚴子溪體內抽出,扶著自己的陽丨具緩緩進入他的身體。
三根手指和真刀真槍地上陣畢竟不一樣,趙慎的陽丨具才進去一半,嚴子溪便吃痛地彷彿被人從中間劈開了一般,整個身體都本能地緊繃了起來。趙慎一面執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一面輕輕吻著他的雙唇,道:“放鬆一些,捱過這一次就好了。”
他說著,便一鼓作氣攻略城池,將自己的陽丨具連根沒入。嚴子溪痛極,連呻丨吟都變得破破碎碎,前端更是軟了下去。趙慎不敢亂動,過了片刻,見嚴子溪的身體稍稍放鬆下來,才試探性地慢慢動了起來。
鋪天蓋地的疼痛,讓嚴子溪幾乎流下淚來,心裡卻異常滿足。從來不知道,愛也可以讓人這般疼痛,疼痛著清醒,看著自己像個女人一般,將一生的清白獻給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男人,卻一點也不覺得後悔。
趙慎的律丨動溫柔而堅定。疼痛漸漸消退,一種隱秘的快丨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