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回絕道:“不要。我一想起你以前爛爛的樣子,就不放心把性命交給你。”
陳安然火了:“那你從我背上下來!”說著,伸手去扒拉勾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陳天瑾纏得死緊:“我要永生永世壓在你上面。”
陳安然賭氣地不說話,過了一會兒,陳天瑾似在他肩頭睡著,手依然握著他的。陳安然暗罵了句,嘴角依然忍不住漾開了笑,側過頭對著那人熟睡的腦袋低聲說:“瑾,你幸福嗎?”
陳天瑾閉著眼睛,被感染了一般漾開嘴角的笑意,手輕輕摩挲著安然的四指,找到無名指,輕輕用環勾住,套緊,像禁錮了對手,征服了強敵。
陳安然很破壞氣氛地大叫出聲:“陳天瑾你一定要給我看存摺!這是鉑金的嗎?是不是是不是啊?色澤真好看。”
陳天瑾看怪物似的看他:“沒見過結婚戒指。”
陳安然說:“我又沒結過婚,當然沒見過!哪像某人……”
陳天瑾啞口無言。
陳安然抱怨道:“怎麼沒有鑽石呢?我還以為我能看到帶鑽石的。”
陳天瑾聞言就要去取陳安然手指上的戒指:“拿來拿來,我去換個女式的,你要多少克拉的?”
陳安然賠笑道:“算了算了。不勞您破費。我就勉強用用吧。”說著,把戒指取下塞進口袋。
“怎麼取下了?”
陳安然為難道:“要是見我戴了結婚戒指,護士部的麗娜就再也不會幫我帶午飯了。”
陳天瑾一時無語。
陳安然繼續道:“放射科的安娜也不會讓我的病人插隊了。”
陳天瑾皺了皺眉
陳安然說:“剛剛實習的小學妹蘇珊娜也不會幫藉著問問題的藉口幫我端茶遞水了。”
陳天瑾煩躁地在安然背後扭了扭。
陳安然恍若無覺:“院長千金的卡捷妮娜也不會讓我搭順風車了。”
陳天瑾側頭狠狠咬陳安然的耳朵。
陳安然依然無知無覺:“我們科主任兼導師也不會無視我翹班翹課了。”
陳天瑾突然目露精光:“安然,你們主任是不是一個英國人,喜歡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風騷地介紹說:我的中文名叫錦瑟,錦瑟的錦,錦瑟的色。出自你們中國一句美麗的古詩:錦瑟勿端五十線,一線一主思華念。”
陳安然點頭:“對對對,他還喜歡讓我叫他‘靖哥哥’。”
陳天瑾鄙夷道:“不要臉。”
“怎麼?你認識他?對了,他好像和你是同一個大學的。莫非?”
“那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瑾啊,我記得他跟我說過,他大學時愛上一個中國人,生得有鼻子有眼的,就是太清高。該不是你吧?”
“不是!”陳天瑾冷哼一聲。
陳安然自顧自地說:“他還說我特別像那個人,不過比那個人可愛多了……”
“陳安然,我告訴你,離那個變態遠一點!”陳天瑾勒緊他的脖子嚇唬道,“他喜歡69式的,還喜歡□,鐵拷皮鞭蠟燭小黃瓜,他用得得心應手。”
陳安然若有所思:“老師您知道得好清楚。”
“還好還好。”陳天瑾謙虛道,“一般他約我出去,我都裝作扭了腳,不能出門。我對演戲比較擅長。”
陳安然挑了挑眉:“對演戲擅長是吧?”
陳天瑾認真道:“安然,我在你面前從來不演戲。所以行為都是源自內心最原始的衝動。”
“從我背上下來!”
“安然……”
“我討厭你!下來!”陳安然摔跳蚤似的扭。
陳天瑾無奈之下,離開了那個戀戀不捨的後背——聽說這種體位很有感覺。
陳安然揉著肩膀罵道:“我了個去去的!重死了!”
陳天瑾好心替他揉肩膀,溫柔嫻熟地笑道:“每晚不都這麼過來了,現在才這麼一會兒你就嫌重了?”
陳安然漲了個臉紅:“我要和你離婚!”
“還沒結呢。”
“我要分手!”
“那你住哪裡?”
“我要回去找我爸!”
“那你自己回去。”
“我要殺了你!謀財害命!”
“命在這裡,早就交給你了。”陳天瑾扣住陳安然的手,十指交握。
陳安然看著他無名指上一樣的戒指,一陣出神。
陳天瑾靠過去,用額頭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