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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裡聽到的。”

直谷點點頭,“那又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個醫院的?”

我說,“也是一真在小報上看到的。”

直谷不高興了,“這麼說,沒有那個娘娘腔你就不來了是嗎?”

“你現在都這樣兒了還吃什麼醋啊。你的腿怎麼,沒有知覺了嗎?讓我看看。”

我捏了捏他的大腿,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又加大力捏了幾下,他還是沒反應,我乾脆解開他的睡衣,把手伸進去。

他淡淡地瞅著我說,“你在幹嘛啊。非禮我呢?”

我揉捏著他的胯下,“千夜,你的腿和你這裡,真的都沒有感覺了嗎?”

直谷的臉色陰下去,落寞地搖搖頭。

我又痛又恨,“究竟是怎麼弄的!一定是花山會長那個死老頭害的吧!你明知道有危險幹嘛還要去?”

直谷虛弱地閉上眼,一句話都不說。

我抓起他的胳膊放在肩膀上,“趴上來,我帶你離開這兒。”

“去哪?”他問。

“去個好醫院,把腿和生殖器都治好。”

他費力地推開我,“不要!你想讓我這個樣子被媒體曝光嗎?我死也不要!”

“我明白了,並不是花山會長封鎖的訊息,對不對?”

直谷說,“是我自己。老頭子留我一條命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薰,聽我說,這一次我能活著回來,都是你救了我。”

我困惑得很。

直谷說,“你是不是把‘信孝’的事跟三上智哉透露了?”

我低頭預設。

直谷說,“三上已經把這事告訴了老頭子,老頭子之所以不讓我死,是因為只有我知道信孝被藏在何處。”

我訝異,“這麼說,信孝真的是……”

直谷說,“是老頭子最疼愛的小兒子。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一個,就是……”

“石川巖久。”我說。

直谷意外地看著我,“對。”然而他看起來很生氣,目光彷彿要殺人。

我連忙說,“你別懷疑石川巖久,他對你很忠誠。”

直谷陰沉地說,“是麼。”看樣子他並不清楚石川對他的愛。

我很憂心,“千夜,可是你的腿,如果在這裡耽誤下去,恐怕後半輩子都要坐輪椅了,還是趕快到好醫院去接受治療吧。”

直谷搖搖頭,“不行了,沒治了,舊金山最好的醫院已經讓我出院了。我能撿回這條命就算萬幸,現在不求還能像過去一樣。”他看著我的眼睛,“薰,我不能和你做愛了,你會很快離開我吧?”

我故意躲避他考驗的目光,“可是你的身體還這麼年輕,至少要理療康復一段時間,也許會有奇蹟發生啊!錯過了時機,就這麼放棄不是太可惜了嗎?”

直谷吃力地伸手把我眼角的淚拭乾,“你真的會這麼心疼我嗎?我好意外。”

“你說啥?你幹嘛總說這種話?”我撇開他的手,“我來問你,從頭到尾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直谷淡淡一笑,“薰,你知道嗎。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和麻宮能在車裡親熱,後來你被他堅決拒絕了,你跑到酒吧裡喝得昏天暗地。當時我真的好絕望,因此,我不敢奢求我死了以後,你會為我流眼淚。”

我愣住了。他看見了那一幕,可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居然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薰,你有沒有問過你自己,在你的心裡,我又算什麼呢?”

我變得啞口無言。在我心裡直谷到底算什麼,我從沒認真考慮過這件事,不斷地被他索取,不斷地聽著他說愛我,那種感覺好棒。而我好像連喜歡他的資訊都沒向他傳達過,我對他的應允只有肉體,所以他才會問我不能做愛了是不是就會離開他。才發現,我的心眼也長得好偏。

我用手指輕摩著他的嘴唇,“千夜,別忘了,我們還能接吻。”

他無邪地笑了。

為了這個笑容,我苦心孤詣地找遍了這座城市,怎麼能說一點都不愛他。

我捧起他的臉,靠近他的鼻尖,還沒有碰觸到他,我的身體就已經興奮起來,很久沒這麼高昂了,但我只能把所有的慾念凝聚在舌尖,含蓄地傳送給他。我真的好懷念過去,好想再擁抱他的身體,哪怕只一次也行。

我把手伸進被子下,不料被他抓住了。

“薰,這是醫院,隨時都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