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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他的脖子要怎麼恢復原狀?我不管了!”

三上慍怒地說,“池田!你他媽的真愛上他了是怎麼!要不是你,我和他現在正享受魚水之歡呢!然後他就會從高潮中驚醒,說不定還會要求再跟我重溫一次呢!如果他永遠也醒不過來的話,都是你攪和的!快把搶還給我!”

我雙手緊握著槍,對準他的胸口,“你現在可以走了,不許驚動任何人,否則這把搶上有你的手紋,你脫不了干係。現在轉身,出去。”

三上說,“不行,我要在這兒等。”

“等什麼?等護士對著你尖叫嗎?忘了褲鏈吧,趕緊拉上,然後稀鬆平常地走出去,快點。”

三上拉上褲鏈,不情願地轉過身去,一邊朝門口走一邊說,“池田,我給你個補救錯誤的建議吧,你把床底下的空間讓給我一點,不好嗎?如果護士沒有發現異常,那麼她走之後還有兩個小時的間隙,我們還可以再試一次的。”

他顯然不知道十點鐘的注射,我不能告訴他,當然我不能同意他的建議。

我說,“如果發現了異常,我會建議護士檢查屋裡的每一個角落,因為我每天的探訪是光明正大的,我保持了很勤儉的探訪記錄,所以待會兒護士來量體溫,我並不需要再鑽到床底下。你如果想冒這種險,那就請鑽進去吧,不過,最近那些保鏢都抱怨日子太平淡,拳頭和小弟弟都有點發脹呢。”

三上哼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過了幾分鐘,我從窗子裡看見他的車被開走了。這時,響起敲門聲,我看了看時鐘,是注射的護士提前十分鐘來了。

“請進。”我故意裝作很倦怠地趴在直谷的身邊,事實上我心裡在怦怦亂跳。現在三上已經走了,如果護士發現了直谷脖子上的瘀血,而這兩個小時內只有我來這間病房探訪,那麼我可能會被保鏢暴扁一頓,然後再以虐待植物人的罪名被判上三年五載的。噢對了,我左手兜裡還有一支來歷不明的消音手槍,那就不是三年五載的了,而是謀殺未遂,也許要坐半輩子牢。

原來我為直谷冒了這麼大的危險,都沒察覺。

護士問,“先生,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說,“下屬。”

護士又問,“你還沒結婚嗎?”

我莫名其妙,“是的。”

護士說,“幹我們這一行已經習慣看男人的身體了,我其實也沒結婚呢,不過,這只是工作,如果這麼想就會覺得沒什麼的了。”她似乎是在跟我閒聊,我稍稍放鬆了一點。

她配好了藥劑,把推車推過來,我站起來讓開床邊。

“噢,需要我幫忙嗎?”我問。

她微笑地說,“如果可以,就幫我解開他的褲帶吧。”

“當然可以,”我故意把直谷上身的被子按住,撩開下面的被子,“嗯……天很冷,不用全部掀開了吧,”我裝作自言自語。

護士走過來,“說得對。不用。”

我解開直谷的褲帶,偷偷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彈性很好,“這樣能夠打針了嗎?”

她說,“不行,要露出臀大肌,因為這是營養肌肉針。”

我不解地看著她,“臀大肌?”我對醫學術語還真是不在行。

她微笑地翹起美臀,輕拍了一下,“就是這裡喲!人體最大的肌肉。”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有點想入非非。我又把直谷的褲子往下拽了拽,問她,“這裡,對嗎?”

她看著我說,“對啦。”她的手像剁飛鏢一樣正要扎,我一擋,針頭紮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痛得大喊了一聲,順便將旁邊的醫藥車碰翻,藥瓶全部摔碎了。

“啊,糟糕!”她立刻拿了一塊紗布按住我的手背,很快,紗布被血殷透了,她又拿了好多塊紗布按住,照舊被血殷透,“先生,真的對不起!”她驚慌失措地說。

我說,“沒事,針頭不是消過毒的嗎?只是那些藥劑……不好意思。”

她說,“藥是用來救人的,你的手都扎傷了,就別管那些藥了。”

她讓我舉起右手,舉過頭頂,出血漸漸少了。她在幫我包紮。

我看著那些藥瓶,問,“應該還有備用的吧?”

她說,“這些只是營養藥,不需要備用,停一天也沒什麼關係,這類沒有知覺的病人比較好應付,可是……這種藥很昂貴,恐怕家屬們會查注射記錄,今天我負責四位病人的注射,每位病人一支,但是現在全都碎了,……”

我心裡很高興,連忙說,“啊,我會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