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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來曖昧的眼神。“其實……我也注意你很久了,三個月了,大概。你每次都那麼冷酷,誰都不理,我們開玩笑說你肯定是個同性戀,呵呵。”

我一愣,“你們?都是誰啊?”

“護士們。”

事實上我心裡火大得很。

“對不起,我想吻你,就現在,可以嗎?”我祈求地問。

她很高興地閉上眼。我算算自己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啊,四年了。我撫摸著她柔滑的臉蛋,這張臉很年輕,充滿無知和單調。希望一個吻能使她忘記量體溫的事。我並不溫柔地吻了她,她卻絲毫不躲閃,也許她把我的不溫柔理解成了迫切吧。

她緩緩睜開眼,雙臂環住我的脖子,仰臉對我說,“你的吻技太好了,我都不敢相信你了。”

我真後悔剛才沒太用心,要知道我還可以比那更好。

我看著她的嘴唇兒說,“對不起,把你的唇膏蹭掉了。”

她意外地眨了眨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鏡,照了照,臉上的光彩頓時減少了一大半,懊惱地說,“都是那個賣化妝品的騙我說這唇膏不會掉色!”說完像沒臉的兔子一樣灰溜溜地推開門跑了。

居然這麼容易就可以把她支走,白白搭上一個吻。現在雖然可以稍微放鬆一下,可是到午夜十二點還要量一次體溫,我必須還得想辦法應付,如果直谷真的能醒過來就好了。

我走出病房,想在門口溜達溜達,卻發現直谷的御用保鏢志村迷丸身後有有兩個陌生的面孔。

我連忙走過去,問,“志村先生,他們倆我好像從來沒見過。”

志村迷丸說,“噢,池田先生,這是今天新來的兩名保鏢,如果有什麼事請立刻叫他們,他們就在門外。”

我打量了著那兩個人,心裡在疑惑,為什麼偏偏要在今天換新人手。直谷和志村曾經就像形與影一樣時刻不離,所以志村應該是值得信任的,他選定的新人按理說不會有問題,可我還是覺得不妥。

“志村先生,今天為什麼要換人?”

志村說,“我那兩個笨蛋手下貪吃護士小姐送來的巧克力,結果一起鬧肚子。我剛才已經扣了他們一個月的薪金,並且讓他們面壁思過一個禮拜,所以晚上換了兩個新人,但只是臨時的。”

我開始懷疑了,“護士小姐送的巧克力?是哪位護士小姐送的?”

志村說,“就是負責給理事長打營養針的那名叫木織裡的護士。她已經鄭重地向我賠禮道歉過了。要怪只能怪我的手下隨便吃外人的東西。”

我問,“志村先生,看來你已經查過她了?”

志村說,“是的,我早就查過了,她沒什麼問題,只是一個笨笨的護士,可能是烘巧克力的時候忘了洗手吧,哈哈。”

雖然聽起來很自然,但有點過於自然,我在想,難道志村迷丸也背叛了直谷嗎?難道他今晚有意要把花山鳥的人放進來,或者這兩個新面孔就是花山鳥的人?

我說,“志村先生,如果理事長醒不過來了,你打算一直守在門外嗎?”

志村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池田先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理事長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打倒的,我深信這一點。難道,你不相信理事長能醒嗎?那你為什麼每天都來?”他的神態極其誠懇,甚至眼含熱淚。志村是以武士自律的人,幾乎不在人前流露出脆弱的表情,但現在的他雖然言辭堅毅卻無法掩藏心底的難過。我不該懷疑他。

第39章 第 39 章

不過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如果給直谷直射鎮靜劑是花山鳥的陰謀,那麼他一定算準了時間,會在今天的夜間十二點至凌晨四點之間再派人來給直谷注射,我一定要守在這兒並且想辦法阻止。

以上這些思慮都是在三上的話成立的基礎上,如果三上是信口胡謅,那麼今晚就不會有人來,我只要相信院方,立刻給直谷申請二十四小時監控病房就行了,畢竟這家醫院曾經是直谷主持投資建立的,其可信度要比三上那傢伙高得多。

“好吧,既然你用心良苦,我就相信你一次好了。我儘量把報警器恢復原樣。”

我在微弱的光線下修理報警器,三上滿地爬著撿鵝毛、處理枕頭上的火藥味。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切看起來和原先一樣,只是,我指著直谷脖子上的血印,問三上,“你說這個怎麼辦啊?你能保證一會兒進來的護士是近視眼嗎?”

“不能。”三上沒底氣地回答。

我說,“不能那你幹嘛下這麼黑的手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