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谷接著說,“訂婚戒指隨便選一選就好,結婚時候的戒指一定要訂做。”
“嗯,好。”
“你覺得中國菜吃著怎麼樣呢?”
“很好。”
直谷的眼睛彎出一個更大的弧度:“呵呵,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懂事的孩子。”
“……”近海由子捂著嘴笑了笑,臉色微紅。
“還有,你細嫩的面板,玉質的牙齒,花瓣一樣芬芳的嘴唇。”
“唔……”近海由子的臉成了火燒雲。
直谷彎著眼睛,不停地往她的碗裡填菜,“多吃一點,胖一點更好看哦。”
媽的,這個版本怎麼連改都沒改就直接搬過來了!忽然發覺自己以前被他當成個小孩兒那麼寵著是何其幸福的事。可是,他用這一套騙過多少善男信女呢。
“對、對不起,您點的菜、菜。”我很沒眼神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直谷拄著下巴,凝望著近海由子低垂的臉,根本沒有看我,“放那兒吧。”
“噢。”
我故作鎮定地溜出來,那個碗底貼了紙條的確定是在近海由子的那邊,沒錯,我乾得很好,剛走進廚房,糟糕,忘了拿托盤。算了,也不是很明顯的錯誤,應該不會引起懷疑。
吃完了一頓奢侈的飯,他們雙雙坐入直谷的豪車,離開了。我忙著去收拾餐盤,發現碗底的紙條不見了,好啊,很好啊。接下來就等著近海由子的電話。像她這種大家閨秀,應該不會輕易打陌生人的電話,不過,也說不準太無聊就會打。結婚前女人的心情都是複雜的,很可能會在這個時期做出反常舉動。
過了一個月,沒有任何電話打過來,看來這個嘗試八成是泡湯了。
距離四月十八號還有三天,直谷的訂婚喜日越來越近。
接下來的幾天,不知是怎麼了,我的吸引力大大加強,來飯店的女顧客都會跟我要電話號碼,我告訴她們不是,不告訴她們也不是,但酒店規定不可以拒絕顧客的要求,包括索要電話號碼,我的女人緣似乎是越來越好。
一個大姐都快五十了,她老公是誰不大清楚,但似乎很有權勢,我叫她繼香姐。她們這些貴婦人,可能是太空虛了吧,只要是我閒下來的時候,保準會有這種大姐級的給我打電話嘮嗑。我怕是近海由子給我打電話,所以不敢關機。
被直谷暗害未遂以來,我一直住麻宮家裡。花山鳥幾次過來找麻宮,都被麻宮攔在門外,那隻鳥卻也就那麼乖乖地離開,看來麻宮真的是他的剋星。
我問麻宮:“你和花山鳥是不是青梅竹馬?”
麻宮不置可否。
我又問:“那這麼多年,你和他之間有沒有……”
麻宮眨巴眨巴眼,棒棒糖把腮幫子撐得鼓鼓的,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連忙說:“我相信你。”然後給他一個大大的微笑。
他看看我,無奈地搖搖頭,把棒棒糖拿出來,說:“我和小鳥從小就能玩到一塊兒,感情超好,小鳥本性並不壞,但就是缺心眼兒,不會哄老人開心,所以佐一郎不喜歡他,我們稍微長大一點,佐一郎就不許我和他來往,我的客人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忙,和他在一起的機會幾乎沒有,後來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