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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說得對。”我考慮了一下,“不過,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難度。”

也許,直谷並不知道我還活著,一旦他知道我沒死,他一定還會派人來殺我,就算我冒著生命危險到訂婚喜筵上指著直谷的鼻子說他是同性戀,估計在場的人根本不會相信我,只能把我當瘋子處理,直谷一定會將我關進瘋人院,然後伺機殺了我,這種小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目前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暗地裡取得近海由子的信任,告訴她直谷的性取向,讓近海由子主動悔婚。但是,這樣足以使近海由子悔婚嗎?這很難說。直谷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樣子,並不比他穿蕾絲旗袍難看。況且這是兩個財團之間的聯姻,恐怕不會完全由著近海由子的意願。

不過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要試一下。

直谷帶近海由子約會的地方淨是些上流社會享有特權的地方,比如,希爾敦大飯店,它的頂樓是一個旋轉餐廳,報紙上登載直谷與近海由子經常出入那個餐廳,幾乎每個禮拜都會去那裡就餐,而,希爾敦旋轉餐廳只招待會員顧客,也就是特定的那麼幾個財團的首腦,因為,那裡的廚師每天只做一樣菜,而那裡只有十名廚師,全部是國際頂級大廚,每天在全世界各大酒店飛來飛去,比英國首相還忙。

據說,近海由子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子,父母把她養在深閨,茶藝、插花、琴藝、棋藝、書畫……凡是古典女性該具備的良好素質她都具備,二十幾年幾乎足不出戶,要想接近近海由子,就必須從這個希爾敦飯店下手。

我得想辦法潛伏進希爾敦飯店,當然不是到裡面當廚師,當廚師的話就算讓我死一萬次也當不上,不過當個文質彬彬的高階waiter應該難不倒我。

第一天到希爾敦飯店應聘,拿著一打簡歷和證書,本飯店就連招服務生都像大公司招個業務經理,要看好多方面,至於在弘谷集團當過副理事長的簡歷當然不能拿出來曬,抹去。

書面材料就算透過,後面還有面試,這次面試可不同於在弘谷的面試,苛刻至極,就連臉上有幾顆青春痘都要數,不過本少從來不長那玩意,面板好得就像牛奶洗過的豆腐腦,所以順利通關。

第二天是實習階段,我和三名新招聘的小夥子一起,跟著一個叫馬爾克斯的中年男人學習禮儀。四個新服務生排成一隊,馬爾克斯在前面點名。

第一個。

“松島甚正!”

站在我身邊一個標準小正太,走出班列,對大家彎彎一笑,伸手打招呼:“嗨,叫我小正就好了。”

我懷疑所謂的面試就是選美。

第二個。

“梅若一。”

幾個人齊齊扭頭,看見一個優柔的男孩子扭捏地走出來,甩了甩頭髮,又甩了甩頭髮,好像有點緊張,“我是梅若一,謝謝。”

但是,他真的很好看很好看,所有在場的人都感覺沒看夠。

第三個。

“上野秀。”

從最靠左手邊的位置走出一個男子,筆直的線條,一頭淡金色的長髮,鬆鬆地紮在頸後,臉很白,很白,眼窩深陷,透著些許傲氣。像個吸血鬼大帥哥。

他微微鞠躬,面無表情地說,“請多關照。”

最後一個。

“池田薰。”

我負手於後,朝大家點點頭,弘谷副理事長當慣了,氣場絲毫不減當年。發現馬爾克斯臉上像掛著一坨屎,臭得要命。估計我是最不討人喜歡的那個。

然後,馬爾克斯開始正式上禮儀課。他的任務就是把我們四個都變成一個莫子刻出來的,有著標準的微笑、步伐、口吻、眼神,甚至是思想。

我攏過小正太的耳朵,“喂喂,小正,這種課聽多了慢慢的都會變成GAY。”

小正說:“你不知道嗎?在招聘的時候就已經註明了,非男同志不得報名。”

我當時就傻了。

回到家,把希爾敦酒店的資料從網上調出來,一查,更傻。

“希爾敦酒店——乃弘谷集團之產業。”

再看看培訓的課程,恍然大悟,原來招聘的是特殊工種服務生,陪喝、陪笑、陪睡。

麻宮和直谷應該都是這種培訓課程裡出類拔萃的佼佼者,的確,出入這種檔次的酒店的人傍上一位兩位,後半輩子也就不用奔波勞累了,不過,麻宮和直谷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出道的,比這些人早十幾年,那時真正的商業大亨都還健在,而且正值壯年,如今這種男娼產業已經爛熟,品質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