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謙君最後將手抬起,看向王逢年的時候,就見王逢年有些呆愣地看著他,道:“想不到少俠小小年紀在琴上就已經有如此高的造詣,真是難得。這曲《雁落平沙》,竟然不同我聽過的任何一曲,委婉流暢又志氣高遠,看似飄渺卻又近在眼睛。真是蕩氣迴腸,餘音繞樑。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與少俠論琴三日三夜不眠不休。”
王逢年的轉變簡直讓人突然從地下到了天上,之前一臉嫌棄,如今卻恨不得抓著別人的手說個不停。
顧言之鬱悶地拍開王逢年的手,道:“這樣我們就算過關了。”
王逢年被人打斷非常不爽,一臉嫌棄地看著顧言之道:“他過關了,你沒有。不送!”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一廢話
金、石、土、革、絲、木、匏、竹八音就是古代的八種樂器 恩~
原為中國歷史上最早的樂器科學分類法,西周時已將當時的樂器按製作材料,分為金、石、絲、竹、匏、土、革、木八類。
以上來自百度~哇卡卡卡~
其實我是臨時抱佛腳去查的 哇卡卡卡~
連我都覺得進展慢了
不過等他們闖關回來 哇卡卡卡 就有大緊張鳥!
正文 23二十二
王逢年這麼一說,顧言之當場就跳了起來,差點衝上去掐他的脖子道:“為什麼我要走?”
王逢年冷哼一聲道:“你沒有闖關自然要走,不然你也坐下來彈一曲天!天~小*說!網@”
顧言之斜視王逢年一眼道:“狗眼看人低。”
可是他剛坐下去,就見王逢年指揮人將小几子端走了。王逢年故作驚訝道:“啊呀,不然你站著談吧。”
“妄你自詡*琴,連站著不能彈琴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麼?這些琴都要傷心得哭了。”顧言之故意用一隻極其鄙視的語氣說著,彷彿王逢年真的玷汙了這些琴一樣。
王逢年被氣得找不到話來形容,就見顧言之盤腿而坐,將琴輕輕放在自己腿上。兩隻爪子用力一摳琴絃,發出了非常響亮的一聲顫音。
王逢年當時就要衝過去將那琴拿下,那可是九霄環佩,不是街邊那些凡品!
陳謙君早就已經擋在了王逢年的前面,淡淡道:“九霄環佩果然是琴中極品。”
顧言之看著王逢年,滿眼都是挑釁地彈了起來。與之前試音的時候不同,他彈琴時候手指異常靈活,似乎每一個音都能顫進人心底。
王逢年似乎從那些聲音裡聽見了一個故事。從剛開始的挑釁,到後來的劍拔弩張充滿殺氣,他似乎看見兩個人相互挑釁之後,打了起來,或者說其中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打了一頓,他忍不住唔了一下自己的臉,似乎打在了自己臉上一樣。
暴風雨過後突然寧靜,淡淡的喜悅,淡淡的哀傷,最後一切沉寂。他有些憂傷地看著面前那個臉上露出淡淡笑容的人,而自己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音樂了裡面。
顧言之有些俏皮地朝陳謙君眨了一下眼,卻見王逢年突然回過神來,臉色白了一下又紅了起來,最後終於變成綠色,伸出手指顫抖地指著顧言之道:“你……你……”你了半天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顧言之問:“被打得疼麼?”
這麼一問,王逢年又愣了一下。
顧言之剛才談的曲子完全是即興所作,並非任何有來歷的曲子,可是他竟然能從哪些曲調裡聽出那麼多的含義,不可謂不難得。
王逢年看了顧言之一眼,這個人怎麼可能彈得出這樣的曲子,就算他這個自詡彈琴三十年的人都無法達到這樣的境界。可是,王逢年還是道:“你簡直是亂彈琴,不過!”
顧言之淡然道:“我是對牛彈琴了。”說著,還沒等王逢年繼續生氣,他便一閃身躲過了周圍發射過來的暗器,穩穩地站在了最中間那架琴旁邊。
“你要幹什麼!”王逢年見他這個樣子,很顯然有些急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陳謙君在一旁道:“他要毀琴。”
顧言之豎起大拇指道:“想不到你已經如此瞭解我了。”
陳謙君:“……”那種行為,根本就不需要了解吧?
王逢年威脅道:“那琴上有毒,你不怕死?”
顧言之說:“有焦尾琴陪葬也不錯。你是要我的屍體呢,還是要完整的焦尾琴?”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威脅。王逢年*琴到了瘋狂的地步,而那架焦尾琴在他心中的地位無疑就是第一,他自信沒有人能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