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棐卿在酒席上的表現,不僅得到了七府的賞識,更加讓列為長老也讚揚有加,認為宋棐卿不但學識淵博,還機智過人,不但謙和大度,還曉得分寸。
清禾雖對宋棐卿有氣在心,但終究還是賞識他的表現,為此十分開心得意,便多喝了幾杯,結果酒宴結束後,他還沉醉其中,之見他腳步虛浮,面上卻喜氣洋洋,在喜鵲伺候了他沐浴過後,竟然嚷著要見宋棐卿。
“咦?師傅不是說今後不和宋公子睡一個房間嗎?您還特意吩咐我把風青閣收拾出來給你住,怎麼這會兒……”
清禾平日住所暖陽閣早已讓給宋棐卿居住,看好的徒弟蝴蝶也派給了他,清禾為此還惱恨了自己好幾天,最後只好無奈的調來喜鵲,吩咐下人收拾出風青閣,按理,這間閣樓是給歷代族長居住的,可尚雲懷林走的突然,清禾一時無法抒懷,他才繼任族長不到半年,便沒有要求立刻搬進來,不過,風青閣卻是尚雲府李條件最好的居所。
“磨蹭什麼,宋棐卿呢?帶我去見他。”
喜鵲也沒有多想,她認為既然拜了堂,自然該同住一間屋子,便“哦”了一聲,扶著只著裡衣的清禾,一路朝著暖陽閣而去。
此刻已是大半夜,府裡熱鬧了一天,此刻眾人都累了,四周十分安靜,偶爾有一個巡夜的,看到了族長大半夜如此樣子,在府裡行走,雖心裡覺得奇怪,可面上也不該說什麼。
宋棐卿正睡的沉,突然一雙冰涼的手覆在他面上,他立刻驚醒,“啊”的叫了一聲,待看清來人,不禁皺眉,“你怎麼來了?你喝醉了?”
清禾醉的不輕,被他這麼一叫,倒醒了三分,但見髮絲染溼,漏出白嫩肩頭的宋棐卿,又陶醉了七分,緩緩走進浴桶,撩起一捧水,嘻嘻笑道:“你在沐浴啊?”
傻傻的問題,眼睛卻直愣愣的往浴桶裡瞧,像是要從裡面看出什麼?
宋棐卿略顯尷尬,不知如何應對,平日裡溫和的面容,此刻竟紅了三分,輕咳一聲道:“我睡著了,水有些涼了,我,我要起身,你,你出去。”
“嗯?你叫我出去,哼,憑什麼?你不是我的夫人嗎?嗯?我的囍服呢?”清禾揪著自己一身白色裡衣,焦急的在原地不停打轉,眼睛四下尋找。
宋棐卿見他這副模樣,暗自頭疼,揉了揉太陽穴,輕聲嘆氣,幽幽的道:“這不是要命嗎?這麼一鬧,哪裡還能休息。”
趁著清禾原地打轉的功夫,宋棐卿快速出了浴桶,迅速躲到屏風後,簡單擦了身,拿來裡衣穿上,正當他穿上衣時,清禾卻從背後抱著他的腰,一件上衣,卻是掛在了臂彎上。
宋棐卿皺眉,呵斥道:“你別鬧,讓我穿衣服。”
清禾嘿嘿笑道:“穿什麼衣服,一會兒還要脫掉,多麻煩。”
“你說什麼醉話,趕緊回去。”宋棐卿不悅的訓道。
顧不得自己的衣服,宋棐卿一面撥開清禾的手,一面向著門外喚蝴蝶的名字。
怎奈清禾此刻力氣頗大,他又不能把一個醉酒的人如何了,便只好一邊無耐的反抗,一邊不停叫蝴蝶快些進來。此間,倒是叫清禾佔去不少便宜,背上被親了好幾口。
蝴蝶和喜鵲聽到叫聲本要進來,誰知竟然碰到來‘鬧洞房’的葉柳煙等人,透過窗戶,看到裡面‘熱鬧’的緊,杏眼瞪的比銅鈴還大,驚喜的拉著清稠的手叫道:“誒誒,清稠,快看,你師弟不簡單啊。唉,蝴蝶、喜鵲,你們不準進去。”
清稠一面無奈,一面對他師弟的行為表示不解,雖然他知道清禾喝醉了,可……人說酒後吐真言,想來,醉酒後的一切表現應該都是發自內心的,是自己無法控制的本能,看來清禾對宋棐卿也不全然冷漠。
屋裡的宋棐卿聽到外面的聲音,像是有很多人,尤其葉柳煙的聲音最大,可他此時為了和清禾鬥法,已疲累不堪,哪裡還有心力聽別人在說什麼,此刻他久久不見人進來,也明白不可能了,只好自己想辦法,不再大聲叫人,不僅白費力氣,還有那麼一絲怪異。
裡面兩人還在較勁,外面也熱鬧了片刻,清稠對眾人道:“好了,今日大夥兒都累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今後見到族長及夫人恩愛的日子還很多,現在就散了吧,各自回去休息。還有,今夜的事情,大夥兒還是不要聲張,若是傳到族長耳朵裡,他的臉皮薄,大家都明白。”
長老發話,人群便漸漸散開了,也明白長老最後的囑咐,想是讓族長知道,他一副慾求不滿的纏著自己的夫人,那他們這些只情的,怕是要遭殃了。
柳煙雖還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