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回建安找沈院長。”
沈凡瞪大眼睛望著他:“你不要命啦,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身份嗎?聽武大人說,他以全優勝出,要不是中了毒,恐怕明天便要面聖!我們把他運出去,要是上面怪罪下來,咱們可擔待不起。”
廉左蹙眉道:“你也說了,他現在身份非常,這個御醫治不了,便有下個御醫來試,但這毒源於西域,師傅曾和我說過,此毒甚是難解,當年的太上皇便是身中此毒不治身亡,宮中御醫皆無人能解。給他們這樣慢慢試下去,無異於是等死!要是過了一個月還不能解,那便是回天乏術!趁現在還沒有驚動太多人,早點動手為好。”
沈凡聽後沉思一陣,他也覺得廉左分析的在理,但這樣草率行事,只怕到時候不好收拾,但轉念一想,還是人命要緊,要是陳銳風因此喪了命,廉左怕是崩潰不可,朋友一場,這忙也不能不幫,便道:“好,我幫你這個忙!”
廉左聽後,拍拍他的肩,感激之情不言而喻,沉默一會兒又拉住沈凡道:“這事要是不想鬧得太大,最好是把陳銳風勝出的事情瞞住,讓第二名頂替他的位子,這事對剛剛那位武大人來說恐怕也不是難事。”廉左注意沈凡與那位武大人關係匪淺,要是能讓他幫忙那再好不過!只是陳銳風這武狀元的頭銜是要拱手相讓了,但若不這樣恐怕很難脫身!
沈凡聽了這番話搖頭苦笑:“還是你想的周全,這倒卻不是難事。我會去找吳大人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你在城門外等我。我馬上去辦。”說完便走了出去。
☆、第 27 章
一個時辰後,城門外。
廉左站在馬車外,手背在身後緊緊握著,旁邊小良道:“廉公子,你說他們會不會。。。。”
“閉嘴。”廉左截斷他的話,小良從沒見過一溫和的廉公子聲色俱厲的對自己說話當即嚇得不敢出聲。
不遠處一輛馬車朝他們奔來。
不一會兒停在了廉左旁邊。
沈凡從車上下來,廉左和小良趕忙上前幫他把馬車上躺著的陳銳風抬上旁邊的另一輛馬車。沈凡對廉左道:“你其實可以不用去。再過幾天你就要考試。”廉左淡淡道:“不去,我不放心。”
“你當真要為了他放棄考御醫?”沈凡還在勸說。
“御醫什麼時候考不可以,以後再考便是。謝了。”說完便徑自上了馬車。
沈凡又道:“我會幫你們查出真兇。”
廉左掀起車簾道:“你到考試現場去找一個裝水的葫蘆瓶,那是我幫陳銳風準備的茶,或許會有些線索,勞煩你了。”一頷首吩咐小良開始上路。
馬車裡,廉左望著處於昏迷狀態的陳銳風,伸出手輕輕幫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此去建安差不多有大半個月的路程,又要一陣舟車勞頓,也不知道陳銳風什麼時候可以醒來,要不是臉色會轉紫,還真像個活死人一樣。渾身無法動彈,但氣息尚存。只是廉左知道,幾日後陳銳風會忽冷忽熱若不照顧好,讓他過熱或過冷只怕就算服下解藥,之後也會深受病痛的折磨。想到這,廉左不經有些揪心,握著那人有些冰冷的手,不發一語。
廉左命小良速度快點,這幾日連日大雨,恐怕路會有些難走,趁現在路平坦些還是快些為好。
三人到了一處驛站,停下來整頓一番,第二天繼續趕路。
果然,幾日後,馬車上,陳銳風開始出現發熱症狀,廉左趕緊已經有所準備,拿出備好的冷水,把陳銳風身上的衣物褪去,用布潤溼不停地在那人身上擦拭。
但那人還是依然熱得渾身通紅,閉著眼睛不停地一聲聲喚著“左兒,好熱。”
廉左把馬車的簾子全都掀開讓風通進來,身上本來就有些溼潤,風一吹,水汽蒸發帶走熱量,陳銳風似乎沒有先前那麼難受了。
但廉左還是不停地在他身上擦拭。
過了一陣,陳銳風身上已經不如先前那般紅了,紅色開始退去,廉左已近意識到這人怕是要開始發冷了:“左兒,好冷。”
趕緊翻出馬車上已近備好的棉被,把那人整個的包裹起來,被子裡的人身子不停地發抖,手緊緊地拽著廉左的手嘴裡不停地打著顫,廉左把簾子全都放下來,那人卻還是不停地發抖,嘴唇已經發紫,看他這個樣子廉左心裡不禁心疼。
見那人依然冷的難受,便拿出之前已經備好的火盆,在馬車裡生起火來。用手在那人身上不停地揉搓,旁邊火燒的很旺,廉左已經熱得滿頭大汗,雙頰通紅,但仍然不停地往火盆裡添柴。
十五天後,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