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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過一絲狠厲;爬起身也走下了臺。

陳銳風在休息一陣後繼續上臺與人比試;茶水有人專門端上供考生解渴;趁陳銳風不在的這個空隙;陳銳風座位上的茶讓人換了一杯。蘇江知道此人一向速戰速決故他趕緊讓早已安排好的人動作麻利些。陳銳風比試完便下臺;但他卻不急於用水;一旁蘇江見了不禁有些心急火燎。

不知過了多久,陳銳風感覺有些口渴;便從桌下拿出一個葫蘆開啟便喝了好幾口;這是廉左特地為他準備的茶;喝了很解渴;且清爽異常。蘇江急得直冒冷汗;既然喝的是自帶的水!

下半場,陳銳風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試,場上現在只餘下兩名考生,其餘的人均已被淘汰。

陳銳風氣定凝神的站在場上,場下的考官都很是看好這名考生,對於這最後一場比試,都拭目以待。而另一名選手雖然也不錯但終歸少了點果斷,多了點優柔寡斷。

兩人不到最後,勝負已經一目瞭然,在陳銳風的狠招下,那人找不出還擊的機會,接著劍上喉嚨,勝負一錘定音!

陳銳風走下場,用左手握了握右手手腕,從一上場開始,他便覺得左手有些隱隱作痛,本來也沒太在意,但是現下卻越來越感到不適,甚是乏力,漸漸地,他發現手指已完全發不出力!忽然頭有些沉重,眼前的手在晃動,地面也在晃動,眼皮沉重,他抬腳想走,卻苦於無力。之後耳邊便只有人的叫喚聲,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廉左在茶樓裡眼睛時不時的往外面瞟,心道那人怎麼還不出來,忽然那考場門外有四個人抬著一個擔架出來,上面躺著一個人,旁邊圍著幾個穿著官服的人,竟像是考官!那架子上的人是。。。。。

廉左不做多想,直接從茶樓裡衝了出去,茶錢還沒來得及付。不理會身後茶樓老闆的叫喚,徑直跑向對面。衝向架子上的人,待定晴一看,廉左背脊一涼,忽然抓著旁邊一位考官的衣領厲聲喝道:“他這是怎麼了?”架上的那人雙眼緊閉,臉色有些發紫,身上沒有傷口,表情卻是無比痛苦,竟像是中了毒!

哪位考官似乎廉左著吃人的駕勢給嚇到了說話有些哆嗦:“不。。。。不知道啊,剛才還好好的,不知為何突然倒地。”旁邊另一位考官隨即怒吼:“大膽刁民,膽敢對考官無禮!來人!把他給我拿下!”說著手一揮,身後幾名侍衛便齊刷刷的把廉左圍住,廉左被幾個人架住,也知道現在不能反抗,儘量平復自己的心情,握著拳頭忍了忍,放緩聲音道:“在下並非有意冒犯,只是這擔架上的是我的朋友。敢問你們現在要帶他去哪?”

那位考官見廉左態度誠懇便道:“他中了毒,當然是要把他帶他去醫治。”

廉左道:“在下請求跟隨。”語氣不容置喙!廉左是想直接把人帶回去自己醫治的,但明顯不符合實際。

考官道:“你回去好好待著便是!”說完便命人把陳銳風抬走。廉左一聽當即有些急了,但也知道硬來不得便又攔著帶頭的考官道:“在下是今年御醫考生,略懂些醫術,可以為他診斷。”眼睛直逼考官。

這時旁邊急匆匆走來一人,竟是沈凡。剛剛廉左的話他一聽去了大半,再看現在這個樣子也猜出了發生什麼事。他趕緊上前一步對其中一位考官道:“武大人,莫不要耽誤了救治,這位是廉左,他的好朋友中了毒,擔心也是人之常情,晚輩看,就讓他隨著去吧。”心想這廉左現下看真是亂了方寸,這種事情考官們怎容一個身份不明不白的人來瞎摻和。

那位考官道:“那你可要看好這人。”說完便命人把擔架上昏迷的陳銳風抬走。

廉左和沈凡便跟在後面。

陳銳風被安置在一處床榻上。太醫很快便趕來了。

廉左和沈凡在外面等候。廉左臉色始終緊繃繃的,看著有些嚇人,沈凡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鬆。

只聽廉左喃喃道:“你知道他的是什麼毒嗎。竟是催命散。”聲音有些飄忽。

接著目射寒光:“到底是誰下的,手段如此卑劣。”一路上他都在觀察著陳銳風的變化,只見那人臉色先是紫的,接著便又恢復正常,隨後又是一陣紫色,如此反覆,竟和當時沈院長和自己提到的一味毒藥的毒發現象如此吻合!此毒藥源於西域,恐怕全宮廷的御醫都來了也沒有用。這毒要是一個月後仍不得解,陳銳風怕是再難活命!現下只有一個辦法。

想罷,廉左抬頭望著陳銳風:“求沈兄幫我一個忙。”然後把沈凡拉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低聲道:“這毒宮裡的人是解不了的,還請沈兄幫我把陳銳風運出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