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出去,第二個進來,又是一輪新的折磨,希辰若已經不記得身上這是第幾個進來的男人了,他以為他會早早的暈過去,然後便可以不再如此清楚的感受這些禽獸噁心的行徑,可是司娛荷早就做了準備,第一個男人後,每進來一個男人都會先強迫他吞下一顆藥丸,那顆藥丸,讓他在整個過程中始終無比清醒,想暈也暈不了。
身上的男人動了好幾下才發現身=下的人毫無反應,這種與jian屍無異的感覺激怒了他,抓起希辰若的頭髮使勁向前扯著,“他媽的臭biao子裝什麼純情,叫啊,給我叫啊,長著這張yin蕩的小嘴不叫幹嘛。”
希辰若依舊沒有反應。
乞丐見此更是怒火中燒,用手強行捏開希辰若的嘴,從下面chou出漲的發黑的兇器塞了進去,巨大的兇器塞在希辰若嘴中根本無法完全容納,男人也不管希辰若是不是可以承受,扶著醜陋的兇器就開始用力的choucha。
希辰若只感覺喉嚨好似要被刺穿了般,很快,口腔就完全麻木了,下巴昨天脫臼只是被秀兒隨便接了一下,現在又再次脫臼了,不過,他早就不知道什麼叫疼了。
如果說剛開始他還絕望過,他還想過若可以從此不再醒來該是多好,但真正到了如此境地,希辰若反是想開了,他的身體本就不好,這番折磨若能活下來就已經是上天仁慈了,他是一個懂得知足的人,他平生從來所求不多,他也從來沒奢望真的會有一個人願意全心全意的付出心意來愛他,宮冽溟的出現和愛上他對他來說完全是一個意外,現在,他不奢求宮冽溟還會如以前般愛他,他只希望自己可以活下來,可以在這偏僻幽靜的小院中看著宮冽溟得到幸福,雖然那幸福與自己無關,因為,那是他唯一在乎著的人和唯一在乎過的人。
清冷的黑夜帶著遲來的救贖,在這個無比漫長的白天過後終於姍姍而來,黑夜的到來,宣佈著希辰若地獄般的一㊣(7)天的終結。
依舊是秀兒帶著那兩名丫鬟,拿著上好的傷藥為希辰若收拾上藥,只是這次,她們給希辰若穿上了衣服,衣服,依舊是素潔的白衣。
希辰若第一次覺得,原來白色才是最汙濁的顏色,這世上再沒有比這白色更汙濁的顏色了,他果然,還是最配穿白色麼?
秀兒看著從始至終都沒有吭過聲的希辰若,似是帶著不滿的開口,“王妃讓我替她轉告侯爺,請侯爺放心,這幾天但凡伺候過侯爺的男人,王妃她都替您解決了,您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還有您這身上留下的痕跡,每天上藥等到王爺回來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現在就請侯爺好好休息吧。”
屋內再次恢復了安靜,希辰若咬著牙掙扎著從旁邊拿過被子,終於,結束了麼。
給讀者的話:
千羽對不起辰若~~~所以千羽今晚九點加更一章···
第二十九章 十五無月
十五應是圓月日,暗夜沉雲抵清光。
漆黑的房間,除了人的呼吸聲就沒有別的聲音。
當日,琴闌和林一凡剛出房門就被打昏了,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關在一個封閉的小房子裡了,房間裡沒有窗戶,她看不到外面,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時間,這幾天也沒有任何人進來過,食物和水都放在房間角落的一個小桌子上,好像是提前就準備好的。
她覺得她在這個小房子裡待了很長的時間,長到她以為她會死在這裡。
直到兩個時辰前她又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給打暈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數梅苑。
琴闌用手揉了揉額頭,雖然這一切好像一個夢,但她可以確定這是真的,翻身坐起看了看四周,天已經亮了但院子裡居然沒有一個人,不知從哪兒吹來的落葉落了滿院。
琴闌覺得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不僅院中,就連院門口的那些侍衛也不見了。
琴闌驚慌失措的起身衝進希辰若所住的臥室,新換的白色紗質床帳層層疊疊的輕輕飄動,床上的希辰若此時正呼吸綿長,琴闌見此,心頭的不安終於散去,輕拍著自己的胸脯喘著氣:“沒事就好,侯爺沒事就好。”
感到屋中空氣有些悶,躡手躡腳走到窗前輕輕的關了紗窗,站在窗前看著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抽白的玉簪花,琴闌突然發現,剛才她看到的侯爺的臉色很蒼白,不似平日裡的那種白,是那種帶著病態的白。
琴闌疾步奔回到床邊,也顧不得會不會打擾希辰若的睡眠,伸出顫抖的手將遮住希辰若半邊臉頰的髮絲輕輕拂開,果然,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