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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快樂變成痛苦,而痛苦又化成快樂,沒有宣洩的出口,在呼延鐵軍的一再要求下,脅迫下,他始終沒有點頭。

鐵郎腰不斷擺動,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體內射出慾望的體液,手緊緊地捏著他的身體,那麼用力,那麼冰冷,那根本不是情人間的情事,明雪衣放在身旁的手不斷髮抖,緊緊地抓著被衾。

那應該稱為強暴,蹂躪,還是折磨?

今早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沾滿汁液的身子已被擦試乾淨,穿上柔軟的單衣,但是,枕畔卻空無一人,摸上去,只有冰冷堅硬。

臉白如紙,明雪衣伸出顫抖的手,再次摸上身旁的琥珀枕,既冷又硬的觸感令他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曾經有過的溫暖可能只是他的錯覺,孤獨的生命根本未曾改變過。

只是初秋時節,他卻渾身發冷,今早小德子拖著腳,被扶進寢宮時哭著對他說的話,不由得再次浮現腦海。

皇上,皇上。。。。。。那個男人實在太過份了。。。。。。他對皇上根本一點也不好,奴才愚蠢,但是也知道平常人家的恩愛夫婦不是好像他那樣的,皇上,他根本。。。。。。別怪奴才亂說話,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根本就是在利用皇上。

皇上,奴才求你。。。。。。疏遠他吧!這四年來,他把持朝政。。。。。。迫害忠良,他圖謀不軌呀!皇上。。。。。。皇上!

想到這裡,明雪衣忽然勾起唇角吃吃地笑起來。

鐵郎的心思已經如此明顯嗎?連一個奴才都看出來了。只有他。。。。。。只有他這個笨蛋。。。。。。

苦澀地笑著,眼淚卻忍不住滑落,不一會已淚流滿面,用手背去抹,怎麼也抹不幹抹不去。

即使知道自已只是他利用來掌握權力的階梯,即使知道被愛可能只是錯覺,他依然願意用一切方法去留住一瞬的溫暖與安心。

四年,只是短短四年就已經到極限了,鐵郎,鐵郎。。。。。。已經沒有耐性了,厭倦了嗎?即使只是再多一天,再多一個月也不可以嗎?

從來沒有人抱過他,沒有人會親他,抬頭,低頭,都是寂寂寞寞的宮殿,爾虞我詐的世人。鐵郎是第一個走進他心中的人,本來一片荒蕪的天地,因為鐵郎的出現首次知道渴望。

那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只一眼間,就對鐵狼動心,現在他知道了,在鐵郎體內流著他從不擁有的一切,動力、慾望、野心。。。。。。

鐵郎身上的所有,填補他的空虛,他喜歡鐵郎有力的臂膀,結實的胸膛,熠熠而野心勃勃的雙眼。那不單止是愛,更是祟拜,敬畏。

茫然地看著床頂,明雪衣緩緩地合上淚眼,在心中喃喃自語。

鐵郎不用再迫我了,我曾經答應過會順從你的一切願望,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吧!

睜眼,掀起床幃,明雪衣張開被咬得出血的唇瓣,輕聲地對侍候在旁的小太監說:「文房四寶侍候。」

*****

大步走進華麗的寢宮,穿過屏風,看著斜倚床上出神的人兒,呼延鐵軍肅然的神色稍霽。

「衣衣,已經醒了?」走過去,坐在床沿,看著明雪衣比平日蒼白的臉蛋,還有明顯哭過的紅眼,呼延鐵軍心中微感不安,乾咳一聲後說:「身子痛嗎?我拿藥來了。」

明雪衣搖頭:「不痛。」

他沒有轉頭看向呼延鐵軍,聲音也淡淡地,沒有起伏,少見的冷淡反應令呼延鐵軍微感無措,抱著他的肩頭,柔聲說:「在生氣嗎?我也知道昨天太過份了,是我錯,別放在心上。」

明雪衣再次搖頭,繃緊的四肢放軟,將身子依進他懷裡,輕聲說:「鐵郎,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呼延鐵軍勾起唇,拍一拍他的頭:「傻瓜,為什麼不可以?問吧!」

在他懷中咬一咬唇,明雪衣問「你愛我嗎?」

呼延鐵軍想也不想便答:「當然!」

聽罷,明雪衣仰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雙眼,再問:「比愛任何事物更愛?」

過份明亮的眸子,令呼延鐵軍不上自由自主地產生出迴避的衝動,但不消片刻,他已沉著下來,抿著嘴,點一點頭。

看著他頭點下去,明雪衣笑了,笑容絕美,清澈像水晶。

「那麼。。。。。。這個給你。」探手,自枕後拿出新擬的聖旨,笑著交到呼延鐵軍手中。

接過,展開細手,呼延鐵軍一陣狂喜,但立刻便定下神來,揚目看向明雪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