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鐵軍的慾望倏地迸發,燙熱如火的液體燒燃媚襞,明雪衣細白的身子不斷痙攣,攀上快感的頂端之際,花芽的根部突然被緊緊抓住。
「啊!」本來沉醉在快感中的明雪衣瞪大眼,難受不已地扭動身子:「鐵郎。。。。。。不。。。。。。我要。。。。。。要出來。。。。。。」
花芽脹著,頂端成了赤紅,被箍著的根部兩個小球圓滾滾的,像快要破開,沒法發洩的洶湧情潮溼在不斷翻騰,剔透的眸子再次泛起水光,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沒有出口的快感。
「不行呢!」呼延鐵軍的反應是一抹邪笑的笑容:「我的小衣衣,在你答應之前,整天都要如此,一直下去。。。。。。」
呼延鐵軍扳起他瞬間發白的小臉,用力地將唇壓上去。
剛剛宣洩的慾望再次堅硬,腰服挺動,發出拍打的聲響,在一次又一次的穿透中,明雪衣不停地啜泣,呻吟,扭動,直至全身失去力氣地昏厥過去。
令呼延鐵軍失望的是,直至失神,他始科沒有說一個好字,甚至沒有點一點頭。
第十章
羽林將軍府的暗室內,一身緊身武士服,黑底鑲金披風的呼延鐵軍坐在案後,淡淡地問佇足身旁的木爾爾:「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就等你接掌南國邊防。」木爾爾俯首響應,同時著急地問:「鐵軍,他還未答應嗎?」
呼延鐵軍搖頭:「未!」
「他對你不是向來言聽計從嗎?為什麼這次一再推託?」木爾爾疑惑。
瞥了他一眼,呼延鐵軍冷冷地答:「我將他近身太監都拖出去打,他也不心軟,我有什麼辦法?」
噘起薄唇,木爾爾不屑地哼了一聲:「心軟的人是你,才打幾板,你就放過那個奴才了。」
「那個奴才。。。。。。」呼延鐵軍頓一頓,難為情地為自已解說:「衣衣整天留在寢宮裡,少不得他陪著解悶。」
「我看整他身邊的人是不成的。」木爾爾緩緩地說:「倒不如直接向他下手。」
剛頓聲,呼延鐵軍已白了他一眼:「難道對他動刑嗎?你不怕,我也怕自已出不了南國皇宮!」
「嘿!」木爾爾邪笑著附到他耳邊說:「也不全是動刑,我手上有藥,還有幾件房事用的好東西。。。。。。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淫婦也會發瘋。」
「不行!」呼延鐵軍斷然打斷他的話:「我昨天才做了幾次,到今早他還起不了床,他身子嬌貴,和外面那些女人可不同,我叫你來就是問你拿藥的。」
「藥?南朝的御醫不是沒有吧?」木爾爾邊拿藥,連好笑地勾起唇角。
接過白玉用的小圓盒,呼延鐵軍搖搖頭:「他臉皮薄,若知道藥是從御醫處拿來,不知道要害羞多久。」說話之際,輪廓有如刀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疼惜,寵愛。
看著他不經意流露的神情,木爾爾遲疑片刻,忍不住問:「鐵軍,你該不會戲假情真吧?」
呼延鐵軍不冷不熱地反問?「是又如何?」
抬頭,看向木爾爾瞬間凝滯的俊臉,呼延鐵軍眼中神光熠熠,沉聲說:「放心!兒女私情,家國大事,我分得很清楚。」對!他分得很清楚,何者為上,何者為下,只是。。。。。。一想起明雪衣仰著頭,剔透無邪的明眸看著他的樣子,呼延鐵軍就不由的心煩。
「是就最好。」木爾爾只得點頭。
呼延鐵軍沒有再說話,四周的氣氛倏地沉默下去,在窒息的感覺中,木爾爾僵硬地說:「鐵軍,你有耐性,你可以等,但是姨夫這兩年身體差了,今個月已經暈倒兩次,我出門時,他拉著我的手,親口對我說,他最後的願望就是親眼看見我軍攻下南國,一統天下。」
「夠了!不用再說!」呼延鐵軍揮手打斷他的話,猛然而起,攥著雙拳,一字一字地說:「幫我帶話給父汗:在他有生之年,孩兒定當帶著鐵騎攻下南國,為他,為我們偉大的呼延一族一償夙願!」
說罷,他沉著臉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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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閣龍樓,珠簾錦帷,身穿雪白單衣,膝披錦衾,斜靠刻金床屏,臥坐在床上,仰頭,看著床頂的明珠垂飾,鑲在一張芙蓉臉上的眸子空洞無神。
從細長的脖子一直到敝開的襟口可見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在雪白的肌膚上份外刺眼,在單衣包裹下的身子猶在痠痛,特別是雙臀間的羞人之處更是輕輕一動就如被火燒起來。
昨夜是一場殘忍的情事,明雪衣一直在慾望中翻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