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把身上甲冑脫下來鋪在地上,然後把我從藤籃裡抱出來,讓我坐在上面。
我看著身下的甲衣,這件甲衣已十分陳舊,通體呈黑色,應該是什麼合金之類的鑄造成的,內襯是軟牛皮,磨損的相當厲害,天語國庫雖然不富裕,但也不至於給皇帝穿舊盔甲呀,這麼想著,我挪挪屁股把甲冑上的那片護心甲翻開,因為我知道,一般將領都會在這片甲上刻下自己的名字,這一看我差點沒跳起來,護心甲背面鐵畫銀鉤的寫著一個碩大的震字。
“這是太上皇當年打天下時穿的烏金甲?你就拿來給我墊屁股?”我連忙跳著腳從那副烏甲上爬起來,這要是被後面跟上來的將領們看見了,我今日的戰功估計也抵不過一個辱沒太上皇的大帽子。
“不要緊的,我的馬快,其他人估計還要過會才能到,而且如果這幅鎧甲真的有靈性的話,被墊在你那個絕妙的屁股下,我想它高興還來不及呢。”雷豐瑜笑著道。
“別介,他高興了,我這腦袋怕是不安穩了,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抱著腳單腿跳著,在蘆葦叢邊上找了個幹鬆一些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一片沒有什麼樹木,雷豐瑜找了半晌也沒能找到個適合當夾板固定我腳傷的東西,只得回來靠著我坐下,“我們等等吧,陳錦堂他們估計會隨後跟來。”
“嗯。”天有些暗了下來,折騰了一整天沒吃沒喝我有些累了也渴了餓了,不過有他在身邊,覺得還不算太壞。
將傷腳架在他的腿上,“這會兒疼的不那麼厲害了,大概是沒斷。”
“你是在誘惑我麼?”雷豐瑜突道。
“啊?”我不明所以。
“你今天穿紅衣服,就像一個新嫁娘。”他非常嚴肅的看著我道。
“紅色最醒目了,我要讓咱們的人一眼就看得見。”我解釋道。
“你往下撒花瓣,而且是菊花的,這是在暗示。”雷豐瑜又道。
“現在是深秋,只有菊花。”我不懈的解釋。
“你現在把腿擱在我腿上。”他抓著我的腳丫道。
“放在地上涳著不舒服,而且也冷。”我試圖把腳抽回來。
“就是在誘惑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雷豐瑜說著突然抱起我的腳,張嘴咬住了我的腳趾頭,接著挨個的吸吮、舔/弄。
“喂,喂,你這是在幹什麼?就算我天天洗腳,可那也是腳呀,多髒呀。”我使勁推著他。
“不髒,喜歡。”雷豐瑜頭也不抬的吐出四個字,然後繼續。
“喂,舔/腳趾頭也就罷了,幹嘛舔/腳心呀,癢癢死了。”我用力掙扎。
他呵呵低笑,“那舔哪裡不癢癢?我試試看。”說著過來解我的衣服,把臉埋進我的懷裡,舔我的兩點茱萸。
“啊!這裡也癢,不要弄了。”我很快被他折磨的意亂情迷了。
“那這裡呢?”他把頭伸到了我的腹下,含住了我最後一點矜持。
“你這個混蛋,你這是乘人之危。”我緊緊的蜷起身子。
雷豐瑜抬起頭,捧起我的臉,擺出一副風騷猶豫的樣子道:“躍,別讓我等了好嗎?自打我們上次在小行宮裡那次後,我就一直沒有過了,再讓我忍著,我怕以後都不成了怎麼辦?”
他那副樣子,逗得我忍不住發笑,“這裡不行,一會兒會有人來的。”
“那就是答應了。”雷豐瑜大喜,抱著我走入蘆葦蕩的深處。然後蘆葦蕩的深處傳出這樣的聲音:
“你怎麼會隨身帶著這個東西?”質問聲。
“我每天都在盼著,每天都在等著,盼著等著你給我這個機會。”可憐巴巴的討好聲。
“這次你在上,那下次我在上。”堅定的沒商量的語調。
“在上面很辛苦的,為妻的要把一切辛苦都攬過來做。”獻媚的語調。
“嘎巴吧”磨牙聲,隨後“嗯,嗯……好吧。”
……
“能不能再來一次。”
“嘎巴吧”磨牙聲,隨後“嗯,嗯……好吧。”
……
“我還想要怎麼辦?”
“嗯,嗯……”
大將軍被找回來的時候,又躺上了擔架,說是腳扭傷了,但看著可不像,如果只是腳扭傷了,怎麼連坐都坐不起來了呢?而陳軍醫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好像將軍大人就快不治身亡了一樣,有的時候還咬著牙,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神采奕奕的皇帝陛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