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魔戒遠征隊,來自洛汗國的伊毆之子,我們並沒有惡意,請放下你們的武器。”波羅莫沉聲道,要說戰士波羅莫自然也是一位優秀的戰士,就算是煞氣較量,波羅莫是不會輸給伊歐墨的。
伊歐墨的長相深邃,碧綠的眼眸雖然不是完全相信,但卻不如一開始那麼警惕。他放下了手中的長矛,示意他們可以友好的接下來的商談。
不過在此之前……
“伊毆之子伊歐墨,艾辛河渡口一役,你們為何會被逼兵退?”積厚而發的強獸人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弗羅多更願意找到更多的原因。而此時的伊歐墨就是一個問題,艾辛河渡口是希優德與伊歐墨共同守衛的,而伊歐墨現在才出現。準確地說,是伊歐墨離開了戰場,現在又回來了。
“……我們遭到了薩魯曼的欺騙,他騙了斥侯,讓我們誤以為強獸人是從艾辛河渡口東方攻擊,但他們卻挖了戰壕,食人妖和座狼傾巢而出,我們卻兵分兩路,大敗。希優德,我不知道希優德是不是還活著。”伊歐墨聲音乾澀,這次的失敗讓三個小連全軍覆沒,這是他的失職,也是軍人的恥辱。連他的表兄弟都生死未卜,這是一場相當大的打擊。
“希優頓之子希優德還活著。”勒苟拉斯說,他看了一眼在一邊弗羅多,而弗羅多卻在一邊看著艾辛河沉思“弗羅多用雪獼治好了他的傷口,然而沒有辦法撫平他精神上的傷痛。伊歐墨,我想你會喚醒他,希優德是位英勇的戰士。”
“你是說希優德還活著?!”伊歐墨睜大了眼睛,他真的是太高興了,這個訊息是他聽過的最好的訊息。
“我們可以進去看看他。”阿拉貢指著後面幾乎破敗的建築,希優德現在就躺在裡面唯一的一張床上,而甘道夫在想辦法治療他的精神傷痛。
戰士不應該毫無防備,即使是同盟。
弗羅多看著不顧一切衝進建築物裡面的伊歐墨皺眉,他討厭這樣的感情,能夠讓人失控的感情會讓人失去判斷。弗羅多不需要這種感情,就算曾經希望過,他也不需要這樣的感情。
那是弱點。
“弗羅多!”勒苟拉斯抓住了轉身欲走的弗羅多,年輕俊美的王子臉上全是懇求“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只要一次,求求你。”
“我想問題應該全部解決了。”弗羅多說,他任由勒苟拉斯抓住他的手,事實上,長期的合作讓勒苟拉斯至少明白了弗羅多的一些缺點。弗羅多確實沒有掙開勒苟拉斯的手,但卻不是不掙脫,而是無法掙脫。勒苟拉斯出手太快,抓住了弗羅多少有的軟肋,弗羅多無法掙脫這個角度的鉗制。
“不!問題根本沒有解決!”勒苟拉斯至少提高了兩個音調,他的表情甚至可用氣壞敗極來形容“你在逃避什麼?你在為什麼生氣?你到底是為什麼才會參加到這個隊伍來?弗羅多,你從來不讓我們看清你,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不明白,弗羅多,你就像一個沒有心的鍊金人偶,你的心究竟在什麼地方?”
“勒苟拉斯!”眼看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阿拉貢在一邊簡直就是心驚肉跳。
“阿拉貢,你們先離開可以嗎?”勒苟拉斯根本沒有回頭,他死死的盯著弗羅多,可對方的臉上連一根眉毛都沒有移動,就好象勒苟拉斯說的話無關緊要一般。
“你們可以離開。”弗羅多看著阿拉貢猶豫的神色點頭,他也這樣贊成,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態被他人看見,有時候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打架了。”想起昨天弗羅多臉上的傷口,阿拉貢就覺得牙酸,這樣的狠手,會被弗羅多報復死的!
“我會努力控制的。”勒苟拉斯點頭。
就是說如果控制不住還是會一拳轟上去嗎?!
阿拉貢突然覺得胃好痛!
阿拉貢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還在那邊看熱鬧的洛汗國的驃騎兵在收到勒苟拉斯的眼刀之後也識象的退了下去,湖邊的淺灘就只剩下了弗羅多和勒苟拉斯的對峙。
“我們接著剛才的話題。”弗羅多看著他,與其說是無畏,用無謂應該更恰當一些。
“回答我,你的心在什麼地方?你不在乎任何東西,弗羅多,你到底把我們,把這個隊伍置於何地?”勒苟拉斯認真的看著弗羅多,對方始終無動於衷讓他有些沮喪,手裡的力道也微微放鬆了一瞬。
變動就發生在一瞬間,弗羅多原本被鉗制的手臂立刻上揚,手腕也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勒苟拉斯的手肘,大拇指在那一處凹陷的地方按下。
勒苟拉斯直覺的右手從手肘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