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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拿過毛巾,說:“我自己動手!”

其實方才已經沐浴,並不需要再洗腳,但是這似乎是提供服務的一種情趣,律香川有一點茫然,有一絲緊張——活了這麼久,還就沒真正碰過女人。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年過三十了還是個處男……這種事情若是叫那陸遠知曉了,一定會被抓住把柄狠狠地嘲笑吧。那他真的已經沒有臉了。

他卻沒有看見,女人趁他低頭擦腳的時候,走到桌邊,將一塊如豆瓣大小的紙包丟進火焰裡,這種藥量,只需稍稍一點,便可以讓一個即使會武的成年人喪失行動能力。

等律香川抬起頭,就看見女人體貼地側著身子,拿著燈座上的銀針在專注地挑燈芯。戴著紫色水晶首飾的女人,有一頭梳理得很整齊的烏髮,髮髻卻扎得相當簡潔,身材包裹在寬大的衣服內,上身瘦削,胸脯卻鼓鼓的,站起來比門口那些迎客的女子還要高些,她似乎一直在看著地板走路,很恭順,很懂禮節,亦不譁眾取寵的女人,在風月場所裡應該會很受人歡迎吧。

來到床邊,跪在地上,柔柔順順地說:“公子,奴家替你更衣。”

律香川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想起了前世,奉孫玉伯之命娶回來的女人胡秀兒,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這個女人卻一直對他很溫柔,盡職盡責地扮演了一個好妻子,儘管她是敵人派來的臥底。可是最後,她死在了自己手裡……律香川對她,心裡還懷著一絲愧疚。

陌生地感覺令律香川猛然抓住了那隻伸向他腰間的手,他還是無法習慣,陌生人主動地親密接近,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募地發現自己抓著的手,雖然手指細長,但是手掌很寬大,也不像女人的手那樣柔軟,這分明是一雙男人的手!

卻見跪在地上的人,抬起頭,畫著妝的臉上盡顯邪笑,仰視著他的眼睛,目光中透著懾人的陰險得意,“呦,居然被發現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哦。”說著把胸口的兩個布糰子掏出來,扔在一邊。

這時候才感覺到四肢沉重的抬不起來,頭腦也開始昏沉,但覺不妙,連一向順手的銀針都沒了準頭,頜下被尖銳地觸碰了一下,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被壓下來的唇狠狠地吻住,彷彿要把他舌頭都吞進去的力道,魔魅般深沉痴迷的目光嚇得他渾身冒汗。半年之前被強X的恐懼襲上心頭,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卻被壓迫地無法反抗,眼皮很重,千鈞之重的無力感包裹著他的身心,律香川伸手,拼勁把銀針插/進了自己的掌心以保持清醒。絕對,絕對不要在發生那種事了!

高大的男人將身上繁瑣的女裝外套脫下來,裹在律香川身上,白皙的腳掌露出半截,一把將無力反抗的東西橫抱起來,踢開窗戶,用很溫柔的聲音地哄道:“公子我不喜歡在青樓裡辦事,這地方可髒了,帶你去個好地方,叫你爽到哭可好,在此之前,寶貝你就安分點啦。”

一腳踏上窗臺,如大鵬展翅般,身影閃了幾閃,踩著房頂的瓦片飄遠了。

☆、啦啦啦啦~

陸遠在女人窩裡也是摸爬滾打起來的,哄女人開心自然有一套,幾個姑娘圍在他身邊,聽他講一些風流笑話,女人們端著酒和水果,邊聽邊給他喂吃的。講到興奮處,還猛然出手去摸摸左邊的水嫩嫩的臉,碰碰右邊的肉乎乎的胸。惹得一群姑娘如受驚的鳥一樣紛紛逃竄,嬌笑四溢,花枝亂顫。

玩了半晌,心裡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個房間裡的某人來。“就她好了。”那人站在窗邊,脊背挺得筆直,萬般勉強卻又不得不答應的樣子,簡直比青樓裡這些只會戴著面具假笑的女人還吸引人。真想看看,他抱女人時候的姿態啊。

說實話,陸遠懷疑他是不是身子有什麼毛病,所以不敢近女色什麼的……陸遠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自打撞見那男人的私密事兒之後……直到姑娘們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的胸口,陸遠才發現自己又神遊天外了。偷窺什麼的,真的很想去看看啊,彷彿心思都被抓去了,如果不找到它,就坐臥不安,連女人也沒心情抱。

想到這裡,他很溫柔地把懷裡的姑娘推開,好奇心真算是一種可怕的欲/望呢。他說:“你們在房間裡乖乖等著,哪也別去,爺我去個茅廁。要是我回來,發現誰偷跑了,就罰她脫光衣服去外面給我端洗澡水,哈哈!”姑娘們佯裝悲慘,又興奮又期待地說“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