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展昭回答,白玉堂就已經自顧一把抱起他,被一個和自己身量相同的男人這樣女子似的打橫抱起,饒是身邊沒人展昭也受不了……感情白玉堂的臉皮真的是鐵打的,這樣的事在他做起來竟是那麼的自然和毫不猶豫,反倒自己的顧慮卻像是扭捏了。
“玉堂,我沒事,你放下來我自己能走!”
“你放我下來,我真的沒事!”見白玉堂不答話甚至走的更快,展昭只得無奈的看著白玉堂堅決的臉,不是說,讓自己多走走能恢復的快點麼?怎麼他還是這樣喜歡把自己抱進抱出的,又不是腿腳還不方便那會,自己又不是真那麼經不起一點碰的重傷員,唉……
很快,小小的院子被白玉堂十幾步就蹭的越過,踢開房門屋內瀰漫著一股甘苦的藥香,那是白玉堂特意找來野蜂的王漿加進苦澀的草藥中才會有的特殊香味。
把展昭輕輕的放在鋪了兩層被子的床上,才轉身挑旺屋內的爐火,把熬得火候正好的藥汁傾倒在一隻棕色的瓷碗上。
一時室內只見到嫋嫋升騰的藥氣和流水傾瀉的咕嘟聲,透過蒸騰的水氣白玉堂的臉一時讓人看不真切。
太過平靜。
簡單的傢俱,廳堂中間小小的梨花木桌子,幾張鋪上毛氈的圓椅,附在室內既可取暖又能當做日常吃食的暖灶。這就是他和玉堂生活了將近一個月的地方,沒有外人的打擾,沒有必須要他們全力應付的各種戰鬥,沒有隨時都想要取他們性命的敵人……
這樣的生活,是不是,就可以叫做幸福?
老天爺,不是他展昭太貪心,他只願意這樣簡單而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