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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的持久力吳邪是知道的,加上男人一大早都有點性衝動,誰讓吳邪醒來就光著下身過來討操呢,他腿有些發軟,身後的人還在精力充沛地幹著他。吳邪也配合地呻吟著,叫他老公。張起靈喘著粗氣道「真能叫。」吳邪就閉著嘴巴不吭聲了,但還是會被操得悶哼出來。
拍了拍吳邪的臀瓣,陰莖頂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便不動了,吳邪回過頭道「動動啊。」張起靈笑道「起來。」吳邪撐起身子,臀部手緊後夾得張起靈呼吸一緊。在緊緻的內壁裡又操了幾十下。吳邪仰著脖子低吟,突然道「累,我要躺著。」張起靈道「那就走。」吳邪笑罵「媽的不拿出來我能走?」見張起靈絲毫沒有退出來的意思,吳邪乾脆道「走不動了,腿軟,腰也酸。」
張起靈抱他回到床上,再次把陰莖插進去之後他俯下身來對吳邪道「被誰操?」吳邪眼神開始有些渙散,重新躺下來之後睡意有點兒上來了。他看著張起靈道「你。。。。。。嗯啊。。。。。。」
吳邪張著雙腿,張起靈在他最意亂情迷的時候湊上去吻他,果然換來吳邪的激烈回應,下面肉體拍打的聲音已經帶了些水聲,而接吻時吳邪從鼻腔裡發出的悶哼呻吟也增添了不少情趣。
大病初癒的早上就被張起靈操得昏睡過去,吳邪意識消沉之前不知怎麼的就想到巴乃的那一天清晨。
15。
就記得那天巴乃山裡的清晨是有多清香,好像來到這裡後才第一次感受到。他無論如何是忘不了張起靈滿是慾望的眼睛消散開去是什麼樣的濃情。
來到巴乃後的幾天他開始水土不服上吐下瀉,面對胖子的調侃也沒精神跟他貧了,雲彩告訴他半山上有個老醫師,帶他去看看。等吳邪終於挪到了半山腰,被告知老醫師出山了,胖子正準備背起那奄奄一息的吳邪下山,就聽見背後傳來一聲淡漠的問話「吳邪怎麼了。」——至少語氣聽起來是淡漠的,就像看到認識的人,問一句「你吃飯了嗎。」一樣。
胖子轉頭一見是他,立刻倒豆子似的跟他說了吳邪的情況,火車上就吳邪一路靠著張起靈肩膀睡覺的情景他就認為這倆人關係匪淺。只可惜胖爺的認知還是有錯誤的,張起靈沒有反應,是因為他也睡著了。
張起靈聽後,點頭道「阿貴呢。」他雖在巴乃生活不久,這個地方還是他長大後無意聽瞎子家人說起的,他就從這被人抱走,他想知道自己的過去,便尋到了這裡,原來半山上的一處高腳樓是他父母親生前的住所。他在這呆了一年多,地方小,基本上都知道些人。胖子聞言道「他也出去了,天真前幾天還蹦噠呢就突然水土不服了,能用的方法都用了,沒見好。」
看著掛在他身上的吳邪,垂著頭只看到發頂,和圓圓的髮旋。許是想到了他朝自己笑的模樣,和現在這個差別太大,他對胖子道「來我家。」這聽著就像有門路的。
吳邪留在了張起靈的高腳樓裡,胖子每天來看他,到後來張起靈煩了他的呱噪,說是讓吳邪靜養——明明吳邪可以和他拌嘴了。胖子珍惜和雲彩的獨處機會,就直接把吳邪扔給了張起靈。
沒有胖子和吳邪說話,張起靈是清淨了,那也只是清淨了一隻耳朵,吳邪不是閒得住嘴巴的,他就找張起靈說話,後者竟然沒流露出半點不耐煩,還時不時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這簡直是因禍得福,後來是這麼想的。
巴乃的晚上氣溫下降,吳邪打了幾個噴嚏後決定回床上待著,張起靈不在家,不知道幹嘛去了,吳邪倒也不和他客氣——也客氣不起來,這房子看著挺大,其實能住的地方就二樓一個房間,簡單的木板床和一張桌子,他還是病號的時候能獨享大床,後來是沒好意思再讓主人睡地板,便把他拽到床上來。
說來也奇怪,山裡夜晚是最多蚊蟲的,這裡沒有蚊帳,吳邪早就做好被叮滿臉包的準備,但是晚上睡覺聽不見嗡嗡聲也沒有蟲子跑進來騷擾。他得出結論的時候已經把全身都包在被子裡了,穿著短袖的手臂被叮了好幾個,這還算好的——穿著長褲居然也被叮了。能抓得到的地方不能抱怨,穿著褲子撓簡直越撓越癢。
被子是薄被,他可以在裡面伸展自如。大腿內測有兩個,他直接把褲子脫了退到膝蓋上,然後撓包,雖然想起來挫了點,被幾個蚊子逼成這樣,可他寧願挫死都不要癢死。
張起靈回來的時候吳邪正露出一個腦袋透氣,竟然是睡得迷迷糊糊了,因為耳邊的嗡嗡聲他聽得就像蚊子從耳朵鑽到了腦袋裡,整個世界都是。後來不知怎麼的感覺世界和平了,汗出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