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瞬間響起了肉體拍打聲,夾雜著些許的水聲,吳邪微張著唇淫叫著,像小貓一樣撓得張起靈心裡發癢。
抽出了紫紅粗長的一根,他拉著吳邪起來,下了沙發後讓吳邪弓著腰讓他插進去,然後一邊抽插一邊往落地窗走去。吳邪也沒反對,只是被操得有些發軟的腿一到了窗邊就自己跪了下去,張起靈扶著他的腰,重新將陰莖插了進去,一下下直衝吳邪內壁深處搗幹起來。
吳邪雙手撐著地板,身後的撞擊只有更快,他有些受不住了向前逃去,被張起靈扣住腰一把帶回來繼續狠操。
到最後吳邪面前就是玻璃,臀部被撞的高翹著,張起靈從上往下猛幹著他,吳邪看著遠處空中五彩的煙花,聽見的確實下體拍打的響聲。
最後張起靈射了幾股在體內,他也沒有想死自己說過以為張起靈戴了套這樣的話,每射一股進去吳邪敏感的又顫了一下,直到射完。吳邪腰身徹底軟了下去。
每天都和情人節沒差,真的,什麼都沒差。
17。
晚上吳邪在衣櫃裡某件外套的口袋發現的健身房年卡,想來辦了之後都沒有怎麼用過,本來想叫上張起靈,但後者加班了——最近總是這樣。他也就自己下班後過來了。他走健身房出來後就打了張起靈電話,沒等對方說話,吳邪就搶先道「誒老張,我發現我還挺有市場的啊。」張起靈道「怎麼?」吳邪笑道「剛剛在健身房,有幾個女生問我要號碼。嘿嘿,你猜我怎麼說的。」——其實就是一個女生要,找了幾個陪著壯膽。張起靈那邊響起了酒杯碰撞的聲音,隱約還有女人的嬌笑聲,他就咳嗽了一聲後道「怎麼說的。」「你猜。」吳邪笑道。想了想對方不會和他這麼玩,便接著道「反正我沒給,你什麼時候回來?在哪兒呢。」
聽著這背景聲音,大概不會是在公司裡。
張起靈道「不知道幾點能走,你先回去吧。」吳邪道「沒在公司吧?」這麼問沒意義,他自己也知道,那邊沒說話,吳邪道「那我先回去了。」
現在他應該慶幸的就是自己的腳踏車沒有被偷,從眾多電動車裡挪出來。很顯眼的一輛白色BMW,看車的老大爺緊了緊外套,對著新來停車的人道「2塊一位、」
本來脫得只剩背心,騎著腳踏車吹了一會兒風有些涼意。便在路邊停了下來從單肩揹著的包裡翻出外套穿上。一路上想了很久,他還是打消了給黑瞎子打電話的念頭,這事張起靈願意說就說。他洗完澡出來手機提示燈沒有亮起,也就不管了,帶著一身的水汽窩在懶人沙發裡拿IPAD玩遊戲。
衝好的速溶咖啡已經涼了,IPAD被放在肚子上躺著,吳邪拿著手機,手指在上面晃動了很久也沒按下去,離之前那個通話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了。他強忍著睏意,就隨手點開微信朋友圈,但是黑瞎子發的一張圖卻讓他一下子清醒了,照片上張起靈穿著正裝,背景很明顯是一個宴客大廳,旁邊是一個個子稍矮的男生,說是男生,其實也就是看著顯小,和張起靈一般墨黑的頭髮,留著和吳邪一樣的長度,側著臉對張起靈笑起來有個酒窩,吳邪是梨渦。兩人舉起酒杯相碰,張起靈嘴角還勾著笑,一如對自己笑時的面部神經組織。
配合燈光和身後的燭臺,營造出一種相見甚歡的氣氛。
「啞巴Good job」
吳邪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應酬上和別人喝酒很正常的事情。只是難得有看到他對別的什麼人笑過,只覺驚奇罷了,他這麼想著,隨手點了個贊便退出了。
業內熟知他的性格,寡淡冷情,什麼時候悶油瓶也對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啟了瓶蓋了。
後來等他準備睡覺時再點進去看,卻已經被刪除了。
運動過後全身的細胞活躍之後又懶了下來,吳邪一時找不到關燈的遙控器,又懶得下床去關了,便在床頭櫃裡找了找翻出了個眼罩,戴上去之後眨巴了兩下眼睛,伸手拿過張起靈的枕頭抱著睡去。
被子蓋到腰腹,修長的雙腿在被子下彎曲起來,大概是有些上火了吧。才會說夢話,反正沒人聽到不是。
半夜醒來,房內暗黃色的燈光還是透過眼罩覆蓋了一層,他掀開眼罩皺眉眯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睜開,枕頭不知何時已經被扔到地板上去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邊,他掀開被子下床,踩過枕頭往廁所走去。
空調吹的肚子有些痛,像是吃壞了東西那種,他在馬桶上坐了一會兒,雙手托腮任由思緒雲遊。什麼也拉不出來,肚子還是痛,索性就提起褲子穿好回房間裡躺好,這回關了燈好多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