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挑了一套T恤牛仔褲,澤民脫了睡衣開始更換新衣服。兩人各換各的毫不相關,可是在後到鳳鏡夜的眼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兩個光著身子的男生在同一個房間更換衣服,而且是一大清早,床鋪還那麼凌亂,這麼充滿歧義的畫面很難不讓人想歪。
攢在手裡的紙條被捏的起了褶子,深吸一口氣,鳳鏡夜換上優雅的微笑,直接拉開了澤民連線陽臺的房門。
偷襲,邀約
“早上好,兩位。”
看見風鏡夜突然出現,澤民穿褲子的腳一滑,差點摔跤,扶著一邊的衣櫃,澤民連忙穩住身子,
“你怎麼這麼早就出現了!”
眼裡的光芒一暗,鳳鏡夜揚了揚手上的紙條,
“這是我的賬號,你今天不是要給我劃賬麼,我放你桌上了啊。”
說罷就走到書桌邊,怕紙條被吹走還細心的用牛奶瓶壓住,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踢到了什麼東西。鳳鏡夜彎腰看向桌腳,一個加長型帶著許多尖刺的情趣用品出現在眼前,將信將疑地撿起來,不顧一旁澤民的驚呼和貓澤那句原來在這裡,我昨天怎麼都找不到。
在眼前端詳了一會,鳳鏡夜鎮定地把假□遞給貓澤,
“給你。”
貓澤接過東西后,咧嘴一笑,
“謝謝。”
說罷便轉身把東西塞給澤民,說道:
“我昨天晚上整理的時候掉了一個,怎麼都找不到,給你,你快放到床底下去。”
看著貓澤天真的表情,澤民愣愣地接過假□塞到了枕頭下面,根本不敢去看鳳鏡夜的眼神。
房裡頓時一片安靜,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還有一個一直在狀況外的小斗篷。
當天晚上貓澤免不得繼續給澤民塗了藥酒,不知道是澤民身體太好還是因為藥效超強,澤民身上的烏青淡了許多,活動起來也不那麼痛了。用了無數理由終於把貓澤打發回自己房間,澤民走到陽臺的門邊,勾了勾小指啪嗒一下落了鎖,心想今天總該能睡個好覺了。晚上把這期的新聞稿好好整理一下,明天睡個懶覺,誰也別想來打擾自己。
心滿意足地拉上窗簾,澤民窩在電腦桌前,除錯著照片對著鍵盤敲敲打打,一會兒便敲完了新聞稿。
等忙完了這些,澤民免不得開始思考‘櫻報’未來的發展問題,開學已經一個月了,報紙的銷量是穩步上升沒錯,可是這遠遠達不到當初自己對小澤正雄說的要讓‘櫻報’名揚日本這個要求。
在學校中採集一些公關部的八卦,或者拍一些有趣的畫面,都是比較取巧的事情。可是校外的人可就不一定會這麼待見這些訊息,只是要進入大流市場,又該主打什麼呢?
思來想去也每個決定,澤民關了電腦爬回床,打算捂著被子在睡夢中繼續思考。
夜間,澤民做了個很混亂的夢,一會夢見澤民的母親和一個男人見面的畫面,一會又夢見鳳鏡夜拿著性玩具追著自己和貓澤跑,貓澤不知道怎麼的就跑的特別慢,一會就被鳳鏡夜抓住了。看著鳳鏡夜邪惡地笑著,左手拿著玩具,右手扒下貓澤的褲子,眼看就要發生不和諧的事了。
澤民無法只能繼續往回跑,一把拉開貓澤,把他護在身後,就要跟鳳鏡夜理論,怎料居然被貓澤從背後推了一把,控制不住自己的澤民撲到了風鏡夜身上。
似早有準備一樣,風鏡夜穩穩地抓住了澤民,也迅速地扒下了他的褲子,玩具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貓澤和鳳鏡夜齊齊看著澤民笑的開懷。
就在即將進入的那一剎那,澤民唰的從夢中驚醒,看著黑暗的房間,心道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翻了個身,澤民閉著眼睛繼續睡去。
這一覺比剛才要沉多了,一直沒有再做夢,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無論怎麼躺都舒服的很。
等澤民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然高懸在空中,滿足地張開手打了個哈欠,澤民眯著眼睛在床上翻了個身。眼前突然出現一片肉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澤民拿手搓了搓臉,再次睜開,依舊是肉色一片。
“你醒了?”
初醒時帶著些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澤民反射性地抬頭一看,一張邪魅而放肆的臉進入視線。沒有眼鏡的遮擋,鳳鏡夜狹長的眼睛暴露無遺,微薄的紅唇透著淡淡的光澤,因為近視不能聚焦的眼睛微微眯起,就好似在放電一般。
告訴自己不要貪戀男色,澤民把視線移回那片肉色的胸膛,兩顆粉嫩的小櫻桃鑲嵌在上,和貓澤的白嫩不同,鳳鏡夜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