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一下掩飾住自己的幼稚表情,點了點頭。說實話,心裡還是有些激動,於是也不多話,利索地開啟旅行包就往裡面塞東西。我對旅遊外出要帶的東西很熟悉,藝校出身的人怎麼都有過外地寫生的經歷,所以該帶些什麼東西心裡很清楚。我麻利地拿出必要的洗漱用品,聽到白翌在我身後偷笑,我一頭黑線,回過頭瞪他一眼,他連忙開始裝模作樣地收拾自己的東西,但我感覺他依然在那裡賊笑。
直到我收拾完,白翌還在搞他的行李包。其中有一個包裹我沒見他以前用過,是一個很老舊的牛皮紙包裹,用橡皮筋扎著,白翌用塑膠袋密封好後,才塞到旅行包裡。他看我好奇地打量他,苦笑著說:“沒什麼,一些以防萬一的準備。你快些,得趕火車呢!”
我拍了拍包對他說:“輕裝上陣,就這些。”
於是我們拎著行李,買了兩個漢堡就來到車站。旅行中拎著行李趕火車是最痛苦的,但也最有意思,那種“我在路上”的感覺讓人有一種豁達和釋放,還可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所以我最喜歡旅遊。
火車上的人不是很多,因為該回鄉的都已經回去了,不回去的也準備著年後的工作生活。我們坐在空空蕩蕩的車廂裡,雖然有暖氣,但是不知道哪個旅客把窗戶開啟了,車廂裡一陣陣冷風颳過。兩節車廂的連線處,站著一個穿深藍色制服的鐵路客運管理員,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或許這條路他看了很多次了吧,我心裡這麼思量著,也歪著脖子看窗戶外面的風景。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