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詭異,這種表情就像是識破了惡魔的偽裝一樣,他不自然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我看著一直不說話的白翌,他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也沒有替我說話。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說下去:“這個人是我昨天在夜班車上遇見的,只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然後他下車了,而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他我遇見的是幽靈車這件事,畢竟警察大都不會去相信這種東西,而且按照這樣的說辭我會顯得更加怪誕可疑。但是沒想到的卻是這個傢伙接下去說的話,差點沒讓我聽的吐血。
他說:“你真的確定你乘上了車子麼?”
白翌和我都很莫名,最後還是白翌想到什麼哦了一聲,然後看著他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紀天看著我們,最後終於確定我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後才慢慢開口道來。其實說句心裡話,我感覺他完全看在白翌的面子上才會那麼客氣的,否則剛才我就被他扭送去派出所做筆錄了。
人家是警察,我們兩個教書匠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也只有聳了聳肩膀聽他說下去。
但是他接下來說的東西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昨天一直都在跟蹤著那個韋妥。”
我差點沒有爆出粗口來,我看著他,心裡想著難道說韋妥是犯罪嫌疑人?那麼他怎麼會死掉?警察不是跟著的麼,難道現在幹警察的都是紙老虎?
他看我瞪得眼珠都要掉出來了,連忙繼續說道:“你別理解錯誤,事情非常詭異,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