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大,身體怎麼那麼重?
陵光抱著就感覺抱了兩頭成年老母豬,濃縮啊!
陵光得萬分小心,可不能岔了氣,弄掉了鄭欣。
體內內力急速流轉,雙掌將功力運出,托住女孩背部。
“走!”
勉強撐著笑臉對厲戩擠出一個字,陵光心裡都是哭了,曾幾何時,他陵光竟會做出這等事,強行運功只為了能抱動一個熟睡的小女孩。
這要是給手下們和其實同僚,尤其是白虎知道了,他們肯定要笑掉大牙,至少白虎那班人肯定拿這事壓他一輩子。
走了大半路程,厲戩見鄭欣的口水流了陵光的背一身了,好心提醒了一句。
陵光說沒關係,心想自己本來就被她弄的很髒了,也就不在乎那點口水了,淌吧淌吧,他無所謂。
厲戩心中感慨起來,陵光對賢妹真好啊。
又走了數里,陵光突然停了下來。
“這裡暫時不能走了,我們繞過去。”
他們面前還是一片林子,奇怪就在於,某棵樹上繫了一條緞帶,一童子站在緞帶邊很老氣的盯著他們看。
厲戩問:“這是什麼意思?”
“江湖上的規矩,繫上帶子就是說這地方已經有人了,閒雜人等不得擅自創入。”
陵光解釋:“一般是江湖上的名門望族會做這種事。我們也別惹事了,走吧。”
他們還沒走遠,迎面又來了一群手持兵刃的大漢。大漢們穿著統一,頭上都繫了一條白布條,各個臉上悲狀不已。
童子見了,慌忙轉身進了林子。
大漢們看到童子,又望了望樹上的布條,也折返進了林子。
瞧他們模樣,該是家裡死了人,來尋仇的。
陵光喜歡看戲,尤其對於江湖上場面大的爭執打鬥,奈何他今日有事在身,身上又有傷無法使出輕功,只得可惜了這場戲了。
☆、真容
“陵光,你看的出他們是哪個門派嗎?”厲戩問。
“是開封的封雷門,專經營火器,名氣不是很好。”
瞧他們模樣,莫非是門主或副門主死了?陵光不是很想知道那個門派的問題,封雷門的江湖作風不好。想到,陵光招厲戩繼續走。
“嘭——!”
“嗵——!”
一個人飛了出來,掉到了他們面前。
那人胸口僅有一條長長的黑色血印子,掉到地上蹭出幾米遠,臉上額角磕破流血,當場斃命。
陵光和厲戩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呆愣住,這是種什麼氣場?太震憾了!
以前陵光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可是從太原到開封所遇到的幾人卻各個強他百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師傅的這句話果然沒錯。
不多時,又有人被丟了出來,且每個人身上僅有一條長黑色的血印子。
這是怎樣的一門武功?不多時,林子裡響起了一曲琴音,《春江花月夜》。
琴音輕脆,婉轉纏棉的在林間迴盪,動人心絃。
在這美妙的琴音裡,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人掉在地上的悶哼聲,交幟成一種詭異的場景。
“不要管,我們走!”什麼事該管,什麼事不該管,陵光還是有分寸的。
厲戩則不然,他是大夫,大夫是不會見人不救的,何況他本來就是個好人。
對陵光說了一聲,厲戩蹲下身檢視那些人中有無生還者。
“真是個老好人!”陵光不滿的低咕一聲,在邊上候著。
抱累了,陵光把鄭欣放了下來,一放下來,後背涼颼颼的,他暈,背上都被鄭欣的口水打溼了。
她哪裡來那麼多的口水?
把鄭欣放到地上,一串珠鏈從她懷裡掉了出來。
唔?陵光再仔細看,鄭欣的懷裡露出一個金算盤的一角。
難怪揹她的時候那麼重,還老是有東西在頂他。
這小丫頭到底藏了多少寶貝?
陵光伸手拾起珠鏈,鄭同鞋一口小齦牙便啃了上去,嘴裡迷迷糊糊的說夢話:“……誰動我手足,我扒他衣物……”
痛並快著!
陵光捂著手蹲在一旁,雙淚直下。
厲戩檢視了很多人,終於讓他發現有一個人還有脈搏。掐人中,施針,那人總算有點意識了。
“……煩你……告訴我們……右護法……”說完,那人已氣絕。
厲戩站起身,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