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日再去拜訪。”白月說著話,視線卻已經挪開,看向了青色山岩的某個巖洞。
暴追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已經站在巖洞外的天佑,天佑還笑嘻嘻地對他們揮手。
白月突然俯身抓住黑棘野豬的後腿,一發力竟然提起了一點。黑棘野豬這種大型獵物,往往都是十來個強大獸人一起合作才能活生生耗死,想要搬運也至少需要四五個獸人,白月能夠提起雙腿已經是驚人的力氣,更驚人的卻在後面,他抓住黑棘野豬的雙腿,猛然發力,擰腰旋身,身上的肌肉鼓掌,全身泛起波浪般的月華光芒,將整頭黑棘野豬輪了半圈,猛然鬆手,精準地向著暴的巖洞甩去。
暴睚眥欲裂,這一下豈不是要把山岩都砸塌了?
連驚呼都來不及,輪飛之後更顯巨大的黑棘野豬輕飄飄減了速度,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托住了,而天佑遊刃有餘伸著一隻手,顯然那力量正是來自於他,牽引著黑棘野豬落到了巖洞。
這樣的力量,怎麼可能是黃角?!
69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暴和白月拾級而上,向著暴的巖洞走去。此時的情況,已經超出了暴的想象,如果說藏敖的出現讓他心裡忐忑,白月的出現讓他不敢忐忑,那麼天佑剛剛的實力就讓他失去忐忑的能力了。
不論白月拋擲的速度多強,能把肥壯的黑棘野豬向上扔到巖洞,就足以說明那可怕的撞擊力,恐怕就是祭司大人鬱也沒辦法應付得這麼輕鬆吧!
“這算是示威,還是撒氣?”天佑噙著笑意,卻讓暴都感覺到表情很冷。
白月低下頭:“參見冕下,白月不敢。”
“諒你也不敢。”天佑這句話簡直是故意氣人一樣,轉身讓兩個人進了巖洞。而白月的臉上也是一片淡然,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了。
“白月殿下。”藏敖這時候也迎到了巖洞入口,他現在的表情才是最好的詮釋了忐忑這個詞。
暴已經聞到了巖洞裡繚繞不去的麝香氣味,就算聞不出,藏敖袒露的胸膛遍佈的齒痕也充分說明這一下午都發明瞭什麼。
意識到天佑可能檢查了藏敖,甚至和藏敖做了,暴的心裡竟湧起一種難受的情緒,但是他很快就壓了下去,本來就沒期待能和天佑有什麼深入發展,如今只不過從他不願變成了他不配,何必為此難過呢。
不過很多事是心裡自己開解,其實根本沒法釋然的,相比之下,白月的失落恐怕會更明顯吧。
其實從白月淡漠的臉上是看不出什麼情緒的,但是藏敖在他面前一直侷促不安,卻成了最直白的註解,藏敖甚至都沒害怕暴這個“正牌薩爾”不高興。
暴產生了一種濃濃的局外人的感覺,明明自己才是這個巖洞的主人,怎麼他們三個倒成了主角了。
“這麼多人一起住,怕是要收拾出裡面的屋子了。”他看天佑坐在炕沿一臉輕鬆,沒辦法只好主動打破這沉默。
“哦,好,我幫你收拾。”藏敖終於找到了活。
“別累著。”天佑若有所指的話又讓藏敖臉紅了,實際上暴也感到天佑這句話說的太促狹了。
“我也來幫忙吧。”白月溫和地說。暴卻反而有點怪異,白月這樣的人物,卻要幫著收拾自己這亂糟糟的巖洞,怎麼也有種不搭配的感覺。
“我們先去拜訪下祭司和族長吧。”天佑嘆了口氣,將披肩戴在身上,“把黑棘野豬的後腿卸下來帶過去。”
白月那把鋒利的長刀很快就料理了黑棘野豬,剛剛還覺得那是一把神器的暴親眼看到它真的變成了“殺豬刀”,而在他割掉黑棘野豬的後腿之前,已經有很多人遠遠圍觀。當兩人提著算上胯骨比人腿還長的黑棘野豬肉向巖洞上面攀去的時候,青巖部落的祭司鬱和族長秋也迎了下來。
就算白月客套了一句不用打擾,巖卓巖越兄弟也一定會去通報給部落中兩位最高權力者。
以鬱身為祭司的眼光見識,加上剛剛天佑凌空以“力量”接住黑棘野豬的傳聞,也能猜出白月來找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鬱尊,秋大人。”天佑這時收斂了所有嬉笑和痞氣,僅僅一句稱呼,就有種說不出的尊貴感,他屈身行禮笑道,“冒昧打擾多日,容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比蒙城聖師金熙之子,兩位大人叫我天佑就好,這位是我的未婚薩爾白月,比蒙王白翎陛下的帳子。“
“兩位大人好。”白月將手中的禮物呈上來,“突兀拜訪,未曾備禮,不成敬意,還請見諒。”
兩個人的舉止言談,和青巖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