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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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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聖約翰大學。

看來徐雲初目前的落腳地,就是這裡了。原來這麼巧,他竟然跟他在同一座城市,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也難怪他把嘉善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了。徐雲初,你可真會躲啊。說不定他跟他在上海灘擦肩而過無數遍,卻被人群遮擋阻隔,對面而不識。徐雲初,你何其忍心!

但是,結束了。既然讓我又遇到你,就當是你給我考驗,從頭再認識你一遍。哪怕你是要摧毀了我,也要你痛痛快快不帶猶豫地下手,要麼就再毀得我更徹底一些。你若下不了手,那就換我徹徹底底佔領你!

一手支住額頭,景灝天幽邃目光冷冷望著早已無人的校區通道,嘴角又再露出慣常嘲諷的痞笑。直到又一批學生返回學校,才打了方向盤把車開回去。

即刻就關照四雙,派人留意徐雲初的一舉一動,日日彙報。

與徐雲初失去聯絡的這兩年已無可能掌握,直到上報的資訊涉及半年前徐雲初來到上海,進入聖約翰大學擔任國學中文系的文員,那個人的輪廓才慢慢地,一點一滴清晰起來。

說是半年前由聖約翰大學的華人教務長兼體育部長沈嗣良先生推薦入的中文系,自此一直在那裡任職文員,沒有過多的外界接觸,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資訊。

寥寥數語,就像是那人最早給他的印象,簡單、純粹、乾淨到令人不忍染指。

所以徐雲初這樣的人,也最難掌握。因為他基本上是沒有弱點的。想要把他留在身邊,景灝天思來想去,還真不好著手。就算是用強逼的,也找不到可以威脅他的藉口。

這個人,還真難辦啊。

唯一安慰的是,他在大學任職,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擺脫關係就跑了。但是也保不準,按照他的前科和膽量,景灝天無論如何不能相信他。

那麼,先派兩個人把他監視起來?狠狠地擰了擰鼻尖,就這麼辦!要再讓他溜了,他景灝天台都坍光了,乾脆也不要活了。

然後呢?見面是一定要的,但是要用什麼樣的方式?若是直接上去打照面,那個人一定冷冷地看他一眼,裝作不認識他。徐雲初的手段,他不是沒見過。那麼就叫人強行綁回來吧?似乎也不妥,萬一不小心傷了他或者讓他記恨著了,怎麼面對都是錯。

十指相扣兩腳交叉擱在桌上,景灝天望著桌上幾張記錄著徐雲初資訊的紙發愣,腦子裡卻是兜來轉去竟亂成了一團。這樣的情緒以前從未體會,怎麼會臨到了這個關頭,竟然婆婆媽媽不知所措起來。

拇指狠狠頂在太陽穴揉了兩圈。

真他媽的沒出息,竟然被個徐雲初折騰得主意都沒了。傳出去還不給人笑死?管他三七二十一,把人綁回來再說!徐雲初欠他的欠得天大,把他挖心掏肺地折磨了兩年,他要是不認賬,他景灝天還不會霸王硬上弓怎麼的!

想著吼了四雙進來,吩咐派夜總會的保鏢去把事情辦了,就今晚,拖一天都不行。四雙聽說後愣住了,小心翼翼問了句話:“少爺,您確定非得這麼幹?”

景灝天冷冷地瞥著他,眼睛裡噴的也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叫四雙整個人徹頭徹尾地涼了。“不這麼幹,你倒是有辦法讓他來找我?”四雙心裡一酸都快哭出來,徐雲初要是願意來找他,兩年前還會默不吭聲地跑了麼?也怪自己當時沒看住他,少爺已經傷心得連怪他罵他都省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反正他們幹黑社會的,綁個人又不是大事。這回可得悠著點,萬一再出差錯,不用景灝天吩咐,他就直接可以自己去死了。“少爺您放心,這事兒我一定給您辦妥!”

說著轉身要走。“喂!”景灝天突然又在後面叫住他,四雙轉身,卻見他指節在桌面上敲擊著,心神不定似地又吩咐道:“小心點,別弄傷他。不然我剝了你們的皮。”

四雙答應了一聲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關照了句:“那,今天下午聖約翰大學籌辦的慈善捐助會,您還去不去?”

景灝天愣了愣,這才想起來金嘉爻託金堅搞到百樂門慈善捐助的入場券,要他也去參加,說是政界的官員也會到場,到時候跟海關和工部局的要員拉拉關係,往後生意會更好做些。在英租界做走私撈偏門,這種應酬是免不了的。景灝天被四雙一提醒,才想起來這個捐助會就是聖約翰主辦的,晚上他們還準備了雞尾酒晚會,大約是有戲劇和演奏之類的節目。

皺了皺眉,他媽的,被個徐雲初搞得他三魂丟了七魄,竟然忘了這茬兒了。這麼說不定下午就能看到徐雲初,還費勁去綁人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