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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來。王水根別提多樂了,當即拉著雲初就要走。雲初讓他等一會,回去收拾下東西以及鎖門。王水根等不及似地轉悠著渾濁的眼球,說在前面的又一村酒館等他,要他快些過去。

雲初點了點頭,王水根就一手揣著褲兜飛快地跑了。

王水根到了酒館,特地尋了個靠角落的位置。跑堂的過來給點了菜,王水根要叫一罈酒,轉念想了想,又要了一壺茶水。跑堂的把黃酒和茶壺擱下就忙碌去了,王水根靠著牆根望了望周邊,沒人在意,偷偷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黃紙包開啟,咬牙一股腦把紙包裡的粉末全倒進了壺裡。他拎起壺晃了兩下,聳著肩膀又放回桌面上。

雲初來了,王水根熱情地招呼他坐,不停地夾菜給他。這股殷勤相比往常可改變太大了,雲初心忖母親那件事他許是愧疚,若還跟他生分也沒什麼意思,便也微笑著問了他近來的生活。王水根一頭喝著酒,一頭絮絮說著,抬手給雲初倒了杯茶水遞到他手上。雲初向來不是個有戒心的人,況且又是王水根,接過來直接就喝了。王水根忙不迭又給他倒滿,拿著自己酒杯來跟他碰盞。

一頓飯吃下來喝了不下十杯,不知怎麼雲初就覺得越來越困。但困又不是困,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覺得渾身乏力。力氣像是被慢慢抽離,頓時就覺得對面王水根的面容也有些模糊。輕輕甩了甩頭,試圖甩開那種無力感,雲初有些訝異發覺自己連手也握不緊了。心裡暗暗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只好催促王水根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王水根賊眼溜溜看著他,看到他想轉身叫跑堂的來結賬,卻忽然身子一歪往側裡倒過去。雲初伸手想撐住,然而手抵到凳子卻軟得像是麵粉捏的,順著骨節一折,整個人從凳上滾了下去。王水根趕緊從兜裡掏出一塊銀元扔在桌上,跑過去扶起雲初,背了他就往外跑。

才六點多鐘,外面天色已經暗了。雲初的視線模糊起來,但隱約覺得王水根走的路並不是要回家,反而是往繁華地段走的。他心裡疑惑,身體卻使不上力,軟軟地伏在王水根後背上,連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你要——去哪裡?”

王水根沒有回答,卻嘿嘿笑著,得意道:“傻小子,你爹我不會害你的。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以後我們就有享不盡的富貴了!”想著美酒佳餚,花樓裡女人豐滿的身體和賭場裡闊綽的下注,王水根笑得露出黃牙,黝黑的臉上皺紋堆起來像梯田。才幾分鐘的功夫,王水根在萬源客棧門口停下,抬頭望了望,便提氣衝上樓去。

跑堂帶上去的客房沒有關門,王水根進去把雲初放到床上,伸手掀過被子蓋在他身上。雲初一頭栽在床上頓覺天旋地轉,身上綿軟得連一個著力點都尋不著。心裡隱隱知道要出什麼事,卻又想不出來,等昏眩感消去一些想喊王水根,他竟然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屋子裡霎時靜得詭異,清醒的意識想要起身,然身體輕如柳絮竟全不由自己控制,只能像個物品一樣擺在那裡。他試著曲起手臂,然而渾身麻痺的感覺只如那手臂已不在他身上,費力試了半天,也只得手指微微握了起來。

門外有人說話,說的是他聽不懂的語言。不多時,門被推開,雲初下意識地轉動了眼珠去看,朦朧間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手握著門把站在門邊看了他一眼,而後便反手關了門。而後軍靴踩在木地板上有力的節奏聲響起,那人走近床邊兩手撐住,俯□子來看他。

視線由模糊變清晰,雲初心裡暗暗一驚,竟然是昨天那個在陶然家外面的巷子裡看到的男人!當時他抓著他肩膀似乎喊著什麼,許是認錯人了。然而陶然當時的神情分明又是很緊張,雲初想起那人後來回頭望他的眼神,不知怎麼身子就狠狠一顫。

男人臉上沒有表情,雲初的視線無法集中,忽遠忽近看不清他細微的表情變化。只不知道他凝神看了他多久,兩人之間的氣氛迂迴而壓抑。而後他直起身脫去自己衣服,皮質的腰帶,槍套,以及一把短槍,一件一件扔在床頭的矮櫃上。動作緩慢並不急躁,卻叫雲初突然打了個寒顫。

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那人重又俯身下來時已經光裸,雲初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一手抄到後腦已將唇壓住了他。

不帶任何曖昧和旖旎,那人直接捏住他下顎狠狠往深處吻,堵得雲初幾乎喘不過氣,頭腦愈發暈眩。男人的手臂強勁有力,手掌壓住他後腦抬高他下頜卻吻得更深,深得雲初一陣反胃幾乎嘔吐。而後那人捏住他下顎的手往下移,用力撕開他的衣衫將他褪得精光。似乎是對這具身體很滿意,男人發出了一聲喟嘆,稍後便是發了狂一般從他頸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