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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來。剛想舉手去揉額頭,床邊已經伸過來一隻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耳邊,有人低頭湊上來不由分說吻住了他。

渾身失去力量雲初只能任由對方肆虐,睜著眼卻看到伏在他身上的人正是東藤介野。

心裡頭不由一驚。

自從開戰以後,他已經很久沒見過東藤,所以也沒有機會探到他的軍事部署。而東藤介野應該也是沒有時間見自己的,這種時候用這樣的方式請他過來,卻又是耍的什麼花招?

東藤介野將他狠狠吻了一番,笑著對上了雲初的眼睛,“寶貝,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了?”

乍然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雲初渾身一顫起了一片寒疹。此前東藤從未這樣喊過他,倒叫雲初更一頭霧水了。

東藤介野從來對他也算溫柔,他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相信自己可以征服一切。所以他並不在意自己心裡對他的看法是怎樣,他只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屈服於他的感情,從此對他死心塌地。他太過自信,所以願意等,也認為自己等得起。而且他有很強的剋制力,即便知道雲初心裡對他並沒有太大關於情愛的感覺,他也從不在他面前表露任何情緒的波動。

像這種聽著就讓人感覺不對勁的語氣,是東藤介野從未用過的。

見雲初怔怔不答,東藤倒也不生氣,只是伸手去解雲初的衣釦,將他襯衣連外衫一同褪下一半,□出胸膛,便拿手掌在上頭緩緩地撫弄。“寶貝,你不想我嗎?我可想死你了。”

長年握槍的手掌心裡有一層薄薄的繭,貼身擦過細緻的面板,令雲初渾身泛起莫名噁心的疹子。“到底是怎麼了?你的樣子,很奇怪。”

雲初強迫自己冷靜,東藤介野沒理由突然這麼反常。從讓他過來的這種方式,到他眼下的語氣動作,處處都不對勁。強作冷靜地開口,試圖從他的答覆中獲得些什麼。

東藤介野卻不回答,低下頭順著雲初漂亮的脖子往下吻,又伸手去解他褲子。雲初本能地側轉了身子,皺眉道,“放開我,你又想怎樣?”

陸軍中將忽然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望著雲初,居然笑了,“怎麼了寶貝?不願意給我嗎?”撫在雲初脖子裡的手掌霍然收緊,東藤介野一臉輕笑未歇,手勁卻是出奇的大。雲初不防被他掐著一動也不能動,幾乎活活將他掐死。直看到雲初白皙的臉漸漸憋得紅了,嘴唇都發紫了,東藤才驀然鬆了手。

雲初大口大口喘息著,連連咳嗽不止。一邊咳著卻聽東藤介野又說,“你現在不肯給我也沒什麼,我帶你去看樣東西,看完了,你一會兒肯定會求我要你。”

☆、(五十七)

東藤介野輕笑說著,又幫雲初把衣釦一顆一顆扣上,扯著他的手臂讓他站了起來。被人偷襲過的後腦還在陣陣作痛,雲初卻無暇顧及。東藤介野沒有放開他,就那樣摟著他出了房門。

這裡是東藤介野在軍區內的行館。他的時間很多都用在工作上,所以就在軍區辦公樓的後面休憩。辦公樓那裡雲初去的地方也就那幾個,還有很多地方,他還沒去過。

東藤介野帶他進的就是他從沒進過的地方。在射擊室右手拐彎有一條很深很暗的走廊,走廊一面是連著外圍的牆體,另外一面有好幾扇門,平日裡都鎖起來,並沒有人進出。

走到走廊最深處的一扇門,已經有軍衛迎了過來朝東藤介野鞠躬,東藤叫其中一人把門開啟,便握著雲初的肩膀帶他走了進去。

走進去是一個很小的隔間,角落裡放著兩張椅子一個矮几,僅此而已。東藤介野一把推開隔間後面的門,擰著雲初的手臂將他用力扯了進去。

屋子裡很暗,除了四米多高的牆面上靠近橫樑的地方開了個小窗子,沒有任何可以透光的地方。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雲初恍然一怔,這樣的屋子,是專門用來刑審的審訊室。外面那個隔間,就是供審訊者臨時休憩和監聽用的!

更讓人心驚的是,靠牆的刑架上綁著一個人,穿著跟他一樣的改良中山西服。那是聖約翰的校服,刑架上的人,竟是好多天都沒見到的鶴行風!

東藤介野叫軍衛都到門外守著,又走過來摟著雲初,手臂上沉沉施了力度架著雲初一步步往刑架那裡走。他的聲音還是輕笑的,“幾天前,我們的軍衛抓了一個‘誤闖’我們北岸軍區的人。他們叫我來看了看,我認出來這個人是你的同伴。我第一次在戲苑裡遇見你的時候,你就是跟這個人在一起。後來我們樓上樓下一起聽戲,你也是跟他在一起。所以我才特地叫人請你過來認一認,他是不是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