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義。
陳峰,還是沒有出現,我不說沒有回來,這樣聽起來會讓人覺得他離開了很久,或到了很遠的地方。無論如何,在我心裡不是,他在與不在對於我都一樣。
這樣,他的房子空出來了。我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主人。還是很順理成章的。就像,入主東宮一樣,也可能是冷宮,這個比喻很蹩腳。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聽著鍾嘀嗒的聲音,由近到遠,又由遠到近。卻怎麼也聽不真實。似乎哪裡都又他的影子,待我凝神時,又什麼都沒有了。
恐怕這個就叫落寞,也不得而知。
帶上情感,來觀察,這個世界是模糊一片。
我習慣的走向床邊,向裡的那個位置,無論是枕頭,還是,那片床,都還保留著他睡臥過的痕跡。一閃眼,彷彿,他就在那裡。
我和衣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很長的時間,發現被子還是涼的,而且,涼的很。一個人的溫度果然是有限的。
心如果涼了。恐怕,連火焰的顏色也是寒光閃閃的吧。
他的離開,不是逃避,是消失。我依然清楚,他是個矛盾的焦點,帶著一身的問題的突然消失,難道他是在和現實開玩笑嗎?那還真是不小的膽量。
產生漩渦的時候,所有的生命的緊張,而奮力拼搏,無論怎麼樣殘酷,卻還給人以存在的慰藉。當這個,眾人賴以生存的漩渦突然間消失掉的時候,事情似乎變化的無法收拾。不,是不知道應該
收拾什麼。
這更殘酷。這個不是絕望,是沒有了希望。
看村上春樹的小說,是不能深究的,因為那樣會讓人鬱悶很久,我不知道別人這樣,至少我是看了一遍,就會壓抑很久。
一開始,我認為日本人,至少是日本的作家,都是又自閉症的。他們總是把自己封閉在一個他們看不見別人,可能也包括自己的世界裡。卻讓外面的人看的清楚。這個是不厚道的。
他們所構造的故事,或多或少的,又點脫離實際。總覺得是在飄來飄去。
但,今天,還是找到了現實的影子。
天空就像一塊黑布,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什麼都沒有,整個的就像黑綢子一樣沒有一絲雜色。濃烈的發稠。具有吞噬的力量。
可我還是願意,從頭考量陳峰這個人的。畢竟我熟悉的人不多。我以很勉強的心態安慰自己。將就一回吧。
雖然,他這個人,說十句話,有八句是廢話,還有一句是屁話,再有一句就是過渡的話,這句話是歸結為廢話還是屁話,那要視具體情況而定。
所以,總而言之,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樣子。我認為,已經可以給他人生一個高度概括了,是蓋棺定論了,當然是從我的高度。可能,我本身的高度就值得懷疑。就像,狗的眼睛,是看不到高處的
。但我細細想想,這個可能是微乎其微。
當然也沒有高抬他。
他就是這麼個模糊的形象,在我眼裡。
只是,無論是屁話還是廢話,我不一樣像一天三頓飯一樣的消化了嗎?誰又厭惡一天的三頓飯了?
再說,他每次說話,也叫放屁吧。我不是也很幸福的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嗎?
我同樣的否決了。
成人的世界玩過家家,是格格不入的。所以電影上出現的如上情景,不是導言腦子短路,而是在觀眾的強烈要求下,他腦子不能不短路。
這些,大都是從那個叫港香的地方,以水路水過來的,通常水路水過的東西通常都容易短路。為什麼?水貨嘛。
我要是在學水貨,那我就是連水貨都不如。是大路貨。
所以,我還是安定心神。看看是哪路神仙從九天上下了凡,多大的面子啊。
再說,我也不想再躲了。中國有句古話,叫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廟。
我想門外站著的可能就是答案了,我不想再困惑下去了。
能主動的找上門,倒是省我不少力氣。
門是飛到我站的地方的。夾雜著粉塵,可見門實在不是自願。
在我面前的一共就兩個人。
一高一矮。
一胖一瘦。
平均一下就是人了。
我倒是願意花點時間來給大家描述一下他們的尊榮。
按照高矮個的順序,先說矮的。他是穿了一雙高底的皮鞋後經過我目測,在一米五左右。還是隻左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