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分了啊。在我面前公開談論第三個男人,而且表現的情意綿綿。要是平時我就先揍你,再告訴你為什麼。但是這樣也說明你對人有情意,這點我喜歡。
可他真不見了。
知道了,我不是弱智,你沒有必要把同一件事情重複三遍。他那麼大個人是不會丟的。再說,你知道什麼叫不見了?難道你看不到的東西,就叫不見了。
你知道他在哪裡,是不是。我一把抓住他。
放手。
哦,我放手。
瞧你那樣。我恨不得揍你。對了,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不見了,你會。。。。。。。
你怎麼會不見,你還是。。。。。。
他木木的盯著我,嘴角揚起一絲邪笑,是沒有聲音的那種。我想這個比有聲音的那種更加讓人心慌。
我,我,我。。。。。。。
看來順子說的是對的,你的確是喂不熟的狗。對你再好,也無濟於事,一開始我還不相信。
我已經明白了,他沒有事情才對,我一急,就忘記了事情是可以從反面的考慮的。
你不要自作聰明好不好,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肯定。事實上,我一點都不肯定,我這樣說,也是沒有辦法的激將,請將不如激將。
如果那我說,我馬上修理你一回,你還肯定嗎?
那我就更加堅定了。
為什麼?
你越是氣急敗壞,就越表明,你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個有什麼說法?
感覺,當然,也是建立在一定事實的基礎上。人是感性和理性的結合體,只是有的時候感性的一面佔據了上風,有的時候是理性。你和陳峰的關係,既不理性也不感性,之間有很微妙的關係,不
是言語所能說清楚的。
還包括你。
對,也包括我。呵呵,只是我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不敢把我和你們相提並論。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提升自己的角色。
沒有。說實話,我不相信命,但我相信現實,我不悲觀,也不期望奇蹟。有些東西,是不能爭的,就像你不能和現實爭什麼,除非,你用命去爭。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太客氣了。不過,事先要說好,我說的不對路,你不準急。畢竟我們擁有的是不同的觀念和價值體系。
從這裡看下去,看見什麼?
是來來往往的汽車。
那你能告訴我,能有多少汽車每天從這裡經過嗎?
能。
哦,說說看。
只有兩輛。
兩輛?不再多點?
一輛是名,一輛是利。
操,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心中所想到的,你卻能用語言準確的表現出來。
這個是知識,卻不是本事。是不值得你羨慕的,你的,明白?
我的,揍你。說完他就撲過來。
我躺在他的懷裡,深呼吸一下,身上有淡淡的煙為和男性成熟的誘惑。這個是我所沒有的。
開心了嗎?
開心什麼?
確定你的情人安然無恙,你還不偷樂?
沒有,我沒有。
你也不用否定,解釋不就是掩飾。
他心裡藏著太多的事情,已經是超負荷運作了。別看他平時表面上沒個正經,整天無所謂的樣子,說不定他心裡很苦也說不定。
他啊。。。。。。。,說不好,因為我對他,也不是很瞭解。
不用這樣吧。你還不瞭解他。那誰還了解他,別老跟我放水,你水利局的啊。
哎,我說你小子,說話是不是越來越放肆了。他突然纂緊拳頭。
我一躍而起。當然,是躍而不起。就和搏而不起一樣,讓人鬱悶。在我想要躍起的瞬間,他的一隻腳勾住了我。
就是那麼輕輕的一帶,我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像個王八一樣趴在了床上。
我很想撐起來。他就一條腿壓在我屁股上。我努力了幾次,沒什麼機會,遂,作罷。
呵呵,你真是楚霸王啊,力氣驚人啊,那個叫什麼的,力拔山兮氣蓋世。佩服,佩服。
你就不能安靜的在那兒,聽我說會話。他說話的時候,嘴角是飄過一絲得意的。
誰不喜歡聽好聽的。
好,好。你說。不過,你如果只是把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