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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

陳松臉白了白,低頭不說話了。

“好了,出去吧。你們回去後跟兄弟們說,最近天氣熱,喪屍活動頻繁,叫大家小心點。”

“魏隊,”鄭兵擔憂地看著魏儂,“剛才的話,不會變成真吧?”

“別瞎想,”魏儂邊開門邊說,“陳松嚇唬你的。”

“我就說嘛!”鄭兵朝陳松的肩膀揮出爪子,“臭小子嚇唬你鄭兵哥哥!”

接著屋裡就傳來打鬥的聲音:“我那不是嚇嚇唬你、啊!我操你勁兒小點行不行……”

魏儂出來時,那士兵已經奄奄一息了,旁邊站著一個拿槍的男孩,正紅著眼睛擦眼淚。士兵的妻子俯在士兵身上哭得聲淚俱下,孩子不見了,可能被抱走了吧。

魏儂知道那男孩在等士兵斷氣然後一槍爆他的頭。不知道是什麼病毒這麼厲害,被咬一口就能讓整個人都異變。

他看了一眼就從邊上離開了,沒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去了楊校的房間。

第6章 臆 想

楊校是個喜歡享受的人,住的房子是整個鎮上最好的。共兩層,下面是客廳和廚房,上面是兩間臥室,小洋房的設計,殘留了大部分的精巧擺件,乍一看去,較有末世前小財主的味道。

魏儂踩上浮雕著花朵紋的木質樓梯,還沒上去就看見那個少年在門前鬼鬼祟祟,看見自己上來了臉色一垮,卻又立馬堆出笑容來:“魏隊!”

“……”

“司令在家麼?”

“不在。”魏儂站在門口。

少年的手一臉的失望,“司令幹什麼去了?”

魏儂垂下眼簾,冰冷地看著少年。這個人叫什麼來著,他根本記不住。楊校的情人多了去了,每過兩三個月就換一個,這人以為自己是誰?

“魏隊,司令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要擱以前,魏儂早就惡言惡語拳腳相加地招呼上了。不過最近兩年他想明白了許多,楊校這人風流,小情人平均每兩個月換一個,實在犯不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魏儂冷笑了一下,掏出煙來點著了吸了一口,將煙噴在少年臉上:“回去吧。”

煙把少年嗆得直皺眉頭:“魏隊,您能跟司令說、說我很想他嗎?”

魏儂開門的手一頓。

“我平常是脾氣大一點,也很任性。您幫我跟司令說說,我以後會改的,希望他原諒我,我一定很聽話。”

魏儂開啟門,走進房,反手就將門關了,用力很大,讓門發出了砰地一聲巨響。他站在門後,看著楊校睡的那張大床,將煙叨在嘴裡,吸一口,再慢慢將煙吐出來。

不一會兒,門邊響起下樓的腳步聲。魏儂知道少年走了,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床上鋪著厚厚的墊子,人坐上去屁股會陷進去一半。他把剩下的菸頭摁滅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覺得比起楊校的那些小情人來,自己做得確實太好了!

三年前吧,一起出任務回來,楊校拍著自己的肩膀說:“洗了澡到我房裡來一趟。”

他興奮得槍都沒來得及交就回家把澡洗了衣服換了。當時已經是晚上了,魏儂記得那是初冬,可那個冬天特別地冷,自己一路跑過來出了一身的汗,整個身體都是熱的。又怕楊校嫌棄,回去再洗了一回才控制著自己慢慢走過來。

進了房楊校也正在洗澡,椅子上放著他換下來的浸著血肉的外套和襯衫。他把那件楊校貼著身體穿的襯衫抱在懷裡聞了好幾分鐘,直到浴室的水停了才放下來,然後又期待又緊張地不知道手腳該放哪兒,最後鬼使神差地躺上了床,還自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浴室的門開了,楊校到現在都記得自己當時在被子裡都似乎感到了來自浴室的蒸騰的熱氣以及楊校穩健的走過來的步伐。他的聲音慵懶而帶有一絲笑意:“這算驚喜麼?”

魏儂當時興奮得都要發抖了,就在他想轉身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啪地一下就完全暗下來了。楊校走過來,拖鞋躋出啪嗒的聲音。他完全不敢動彈,整個大腦裡都是楊校拖鞋的聲音。他把牙關咬得呲呲作響,感到楊校走到了床邊,床的另一邊凹陷下去,黑暗中自己被一雙溫暖的帶著溼意的手翻過來。那雙手的動作非常溫柔,與平常那個距人於千里之外、戰場上又猶如修羅死神的楊校截然相反。

楊校短而柔軟的頭髮垂下來撫在他的額上,水漬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浸進發絲裡,蜿蜒得像一條勾人心神的小蛇。

唇被輕輕地碰觸,楊校的唇有些冰冷,然而唇瓣是軟的,又軟又富有彈性,讓魏儂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