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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待走到實驗樓後面,他才呲牙裂嘴地揉著被踢得生疼的肚子,將襯衫撩上來一看,果然青紫了一大片,心道司令可真下得去手。他一邊哼哼著一邊隔著襯衫揉著肚子。實驗室旁邊沒什麼人,主要因為這裡關著一批用於研究的喪屍。

遠遠地一個揹著槍的男孩跑過來,楊校連忙直起了背看他跑近。

男孩跑到他身邊,氣喘吁吁地說:“魏隊,不好了,南邊被喪屍闖進來了!”

“什麼?說清楚點!”

“有隻喪屍不知怎麼越過了防守線,把一個兄弟咬死了。鄭隊和陳隊都過去了,大家誰都想不通它是怎麼過來的。”

兩個人邊說邊向南邊防守線跑過去。遠遠地就看見邊境處圍著一大群人。

魏儂走過來後其他人都自己讓出了一條道,他走進去,看見地上躺著一個被爆了頭的喪屍和一個肩膀肩膀被咬傷計程車兵。

人還沒死,正哭著和老婆孩子抱成一團。

南邊是覃羽的地盤,他最近走到魏儂身邊叫了聲:“魏哥,有情況。”

地上的一家三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咬了計程車兵囑咐完兒子又囑咐妻子。魏儂對這種生離死別的場面沒有興趣,也從不委屈自己跟著掉眼淚,所以跟著覃羽來到了邊境旁士兵被咬的房子裡。

鄭兵和陳松都比魏儂到得早,此時也跟在後面進來。

覃羽見人都來齊了,將門關上,臉上驟然就變了。他幾步走到客廳的窗房邊,指著碎掉的玻璃窗和地上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說:“那邊那個士兵說,喪屍是砸碎了玻璃爬進來的。”

“這不可能!”陳松立刻否定了,“喪屍還會用石頭砸玻璃?我殺了十年喪屍怎麼從來沒看見過一隻?”

“我也不想相信啊!”覃羽慘白著臉,“可我那士兵說得有鼻子有嘴的,他當時正在廁所小便,聽見聲音只以為是小孩子胡鬧,吼了一聲就算了。誰知道等他轉身,喪屍已經在身後了,他沒防住就被咬了。不過幸好他反應快,用手槍把喪屍解決掉了,不然早被啃得七零八落了。”

陳松:“我還是不信,我自己去問問他。”他說著就要出去。

“站住。”魏儂開口了,“你怎麼問?想讓他把這些話當著大家的面再說一遍?你嫌目前情形不夠亂的話就可以去做!”

陳松被說得啞口無言,握著門球的手鬆開了。

鄭兵左左右右地看了三個人好幾眼,一臉茫然地問:“你們在緊張什麼?不就是一隻喪屍嗎?已經殺掉了不就沒事了?”

魏儂沒理他,走到窗邊看了碎掉的玻璃窗,聽見覃羽氣急敗壞地說:“鄭隊,我不知道該說你還是羨慕你,一隻會用工具的喪屍你還不明白嗎?”

他蹲下身仔細察看地上的那塊石頭,拿起沙發上一條舊毛毯,用毯子包著將石頭拿起來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立刻嫌惡地丟掉了:“是喪屍的,沒錯。”他站起來,皺起了眉頭。

“會用工具的喪屍又怎麼樣?”鄭兵天生大嗓門,被嫌棄的感覺讓他很不爽,聲音都大了,“照樣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你……”覃羽真想問候這傻大個他媽,話到嘴邊忍住了,“陳松你跟他說。”

鄭兵哼了一聲,看向陳松。

陳松想了想,說:“鄭隊你可以這麼想,咱們跟喪屍鬥爭了十年,之所以最後能取得暫時性的勝利就因為喪屍們行動遲緩、只會用手抓用牙咬,而咱們能用槍用刀,會躲會藏會跑。如果有一天,喪屍們行動變快了,也會用刀用槍了,沒準兒還能跟你來個老鷹捉小雞,你覺得咱們會怎麼樣?”

這話說得太超前了,逗得覃羽都笑了:“也沒那麼誇張。”

鄭兵後知後覺地才發現這事兒真是有點可怕,轉頭看向魏儂問:“不會是真的吧?”

魏儂對覃羽說:“你親自叫兩個兄弟把喪屍抬給林沖之,然後把情況告訴他,讓他檢查一下,有結果立刻告訴我。”

“是。”覃羽立刻開門出去了。

屋裡有片刻的安靜,鄭兵還在消化陳松剛才的一系列假設性想像,陳松一直靠在沙發背上似乎在想事情,而魏儂向來是惜字如金的。

正當魏儂想叫大家回去各幹各的時候,陳鬆開口問了:“司令醒了嗎?”

魏儂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窺視的感覺,十分不爽:“嗯。”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這麼想知道自己去看。”魏儂把襯衫往上撩了一下,露出腰上幾塊觸目驚心的青紫,“司令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