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但隨即微笑著退一步,道自己若是生為女子的話,定會以身相許的。
凌青知道這人又開始裝傻,但見對方如此彬彬有禮舉止得體的模樣,又生不起氣來,只好告別離去了。
凌青前腳離開,小禾後腳便對著他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對葉修筠道這人分明沒安好心,為何回回偏要笑臉迎對。
葉修筠嘆道這裡並非邊塞家宅,身為他鄉客,有些事往往由不得自己做主。小禾聽罷也默然了。
葉修筠叫小禾先將書籍搬至書房,道自己先去換身衣服,然後就進了屋。
一關上門,屋中頓時變得陰暗起來。葉修筠端了盆清水,解下草履,開始清洗粘在腳上的泥巴草屑,沒注意到背對著他的窗外伸出來張人臉,眼珠正瞬也不瞬的死死盯著他。
凌青其實並沒有離開,他出門後遠遠地聽見葉修筠說要換衣服,於是就色迷心竅的扔下小廝順著小路又繞了回來。
葉修筠膚色雪白,一雙腳也是生得極為柔嫩白皙,在陰暗的光線中彷彿白玉雕琢般的鮮明刺目。
腳洗好後,葉修筠起身開始寬衣解帶。凌青嚥了下口水,更加目不轉睛地盯著,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乍洩春光。
就在葉修筠剝下外衣,露出裡面白色中衣的時候,凌青的頭莫名其妙捱了一記,痛得他差點喊出聲來。轉過頭,卻只看見一道鮮紅的痕跡,一閃就不見了。凌青驟然想起清晨所遭遇的那些詭異事,只感覺脊背發涼,不敢再作停留,捂著頭馬上溜走了。
☆、牡山雜記
葉修筠愛書,幾乎愛到痴迷的地步,經常捧著本書倚在榻上,目不轉睛地翻著,自日上三竿看到夜幕西陲,廢寢忘食雷打都不動一下。一次小禾熬了蓮子羹,他目光黏在書上,接過來就往嘴裡灌,都沒嚐出小禾粗心把鹽當成了糖,直到後來渴的到處找水喝,才意識到不對。小禾總是說他,要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