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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凌靜兵手指微動,尚未聽見槍響,他整個人都向後倒去。

幾個人從門口手忙腳亂撲上去按住他,

凌靜兵的手裡的槍根本沒上膛。

黎海也從人群的護衛中走出來,上前替恆澤鬆綁。

“寶貝兒,你還好嗎?” 黎海的聲音有些顫。

恆澤看著他的動作,皺起眉,說:“你別噁心我。”

解開了繩子,黎海又上看下看,確定恆澤沒吃過什麼苦後他扶著恆澤起身。

“行了別裝情聖了。”要裝也早一點。恆澤推開黎海。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黎海上來的地方有埋伏。

黎海下意識地重新抱住了恆澤,兩人一同倒在地上。

黎海的人追了上去,章穆解決了凌靜兵的人,從前門走進來。

黎海重重地壓在恆澤身上,問:“你沒事吧?”

“沒有,”恆澤推了推他,“你起來。”

黎海的動作僵硬,臉上的表情也顯得不大自然。

恆澤一愣,目光緩緩移到他方才對著內廳的部位——黑色羊絨大衣的腰部有一個洞,周圍洇出了溼潤的顏色。

“你是豬嗎?誰他媽要你幫我擋了?!!!”恆澤大聲罵道,如果不是黎海又回來護住他,或許不會中彈。

黎海虛弱地一笑,尤有餘力似的摸了摸恆澤的臉頰,說:“我這不是表衷心麼。”

因為怕恆澤受了傷,黎海準備了醫生,雖然條件不足暫時不能取出子彈,還是做了簡單的處理。

恆澤腦子裡一團亂麻思考不能,任由黎海拉著坐進了同一輛車裡。

見恆澤不言語,黎海牽起他的手指親吻:“我的錯,我不該急,不該沒清場就貿然進去了。”恆澤把視線投向黎海的唇,黎海又絮絮叨叨地說,“我不該那麼久都不去看你,不該把你那兒的保鏢都撤了,不該……”

“你怎麼那麼蠢?!!!”恆澤猛地抽回了手:他才是蠢的那個,他怎麼能那麼相信黎海?

黎海陪笑:“我蠢我蠢,所以才要恒大律師提點我嘛……”

恆澤知道黎海是在逗他開心,勉強笑了笑,說:“下次別做這種傻事,你死了蔣卿怎麼辦?”

“關他什麼事?”黎海擠到恆澤身邊,一邊痛得齜牙一邊問,“寶貝兒,你是在吃醋?”

恆澤臉色一沉,黎海發覺不對,立時開始呼痛。

“讓你好好歇著。”恆澤的語氣軟了下來,卻還要死繃著一張臉。

“車上顛,你讓我靠一靠。”黎海蹭著恆澤道。

恆澤看了他一眼,把手從大腿上拿開。

黎海沒想到厚臉皮有這麼大的功效,忙樂得躺了下去,想著:這一槍,值了!

***

黎海的風衣用料紮實,子彈並沒有進得很深,又有專業的應急措施,傷得並沒有想象得那樣嚴重。

不過他嚐到了無賴的甜頭,發現軟硬不吃的恆先生對於弱者總是心軟的,便日夜呼痛,利用傷勢把恆先生捆在身邊。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家他是不回了,又找了個“交通便利”的緣由,乾脆住回了恆澤的房子裡。

恆澤白天依舊忙,黎海就著人把公司裡的事情統統搬到家裡,原本空蕩蕩的屋子一時間滿滿當當,有時候恆澤開門都會給裡面黑壓壓一群人嚇得大吃一驚。

因為家裡有個病患,恆澤不再加班,晚上總是準點回家。他對自己的手藝有自知之明,所以都是問好了黎海的口味,從酒店裡打包回家吃。

有美食,有“嬌妻”,黎海樂得心癢癢的,不由得思起了yin欲。

起初恆澤怕黎海的傷夜裡有什麼意外,在黎海的床邊搭了個小床陪護。

待手術的傷口開始癒合了,黎海心疼他,便換了個大床,好勸歹勸把人哄著一起睡了。

過了一個多月看得著摸得著吃不著的日子,黎海覺得他要變黃鼠狼了。只是他又不敢貿然出手,能做那檔子事兒了,說明傷好得七七八八了,恆澤就不定會對他這樣好了。而且兩人好不容易相處得這樣融洽,萬一恆澤一個不願意,談崩了……

黎海嘆氣。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若是從前,他一定已經在小情人的床上了,此時,他卻只想著怎麼把恆澤拐上床。畢竟,恆澤的態度讓他有了盼頭。

和幾個狐朋狗友電話探討了一番之後,黎海下定了決心,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再裝柔弱!恆澤一定會心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