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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沒有猶豫,徑直向黎海的人走過去。

那兩個人顯然是知道恆澤的,見他來了,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筆直地站著,像是在接受首長的檢閱。

“你們這是做什麼?是黎海叫你們來的?”恆澤冷著一張臉,聲音也是冷的。

年紀稍長一點的男人回答:“是,黎總讓我們處理一下這些不合適的照片。”

恆澤冷笑,說:“得了吧,叫他收起那些破威風。”又轉向那兩個女生,說,“你們可以走了。”

兩名女生早就被嚇壞了,得到了這個允許,忙把手機放進包裡快步走了。

黎海見恆澤發現了自己的人,頗有些尷尬,他知道恆澤不喜歡他這樣強勢,只是大多時候恆澤對這些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極少過問。

他上前去想要解釋,恆澤只是掛著冷笑,

根本懶得多看他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沒啥特別要說的……那就求個收藏吧!

☆、邀約

晚上恆澤是同黎海一道回的家。逛完商場就已經很晚了,五個人在商業街著名的川菜館吃了晚飯,黎曜還特意定了一個小小的生日蛋糕,算是過了一個圓滿的生日。

一路上恆澤和黎海沒說一句話,黎海也識趣地沒有撩他。他還在儘量挽回自己在恆澤心目中的形象。

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恆澤說:“你晚上回家去吧,客房沒收拾。”意思就是我不願和你一個屋。

可是黎海哪有自己家?除了父母的房子,這兒就是他家,那些藏嬌的小房子根本稱不上是家。

這些,黎海都對恆澤說過,可他只是一笑了之。

你沒有家?敢情你每個月二十多天往外跑,是住天橋底下了?

想我?別開玩笑了,說得跟咱中間隔著太平洋似的。

車停在公寓下面等了一會兒,恆澤從後視鏡裡看了黎海一眼,說:“那我上去了。”

“別!”黎海下意識地說,回答他的是車門關上的聲音,他忙要下車追上去,手機響了,車載螢幕上大大地寫著“章穆”,那是他的副手,真正意義上的左膀右臂。

只是這一個遲疑,恆澤已經進了樓裡頭,再追上去也只是糾纏不清罷了。

黎海半用捶的重重按下了接通:“嗯?”

“黎營,蔣卿給人打了!”一個東北漢子大聲嚷道。

章穆不是什麼沒輕重的人,他說是“被打了”,那必定是受了極重的傷,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打擾黎海的休息。

黎海看了一眼樓上還沒亮燈的房間,問:“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到醫院的時候是凌晨兩點,蔣卿已經包紮完畢打了一針安定睡下了。

黎海滿臉怒容地問守在病房門口的章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章穆道是在酒吧和人起了衝突,蔣卿手無縛雞之力,差點兒給人帶走了,幸好酒吧老闆是個有眼力的,給通風報信了。

“連我的人也敢動,真是不想活了!”黎海重重地捶了一下病床,蔣卿一聲□□,悠悠轉醒了。

“海……”

“你繼續睡!”黎海頗不耐煩地說,他沒心情哄人,“查到是誰幹的沒有?”

“只是一夥小混混,還沒有查到什麼□□。”章穆慚愧。

“呵,小混混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黎海冷笑,章穆知道那幾個小混混要倒大黴了,“這事不急,我看多半還是那個姓凌的搞得鬼。”黎海咬牙切齒,“辛苦你了,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

章穆道了一聲是,退出病房去了。

黎海左右打量了一圈病房,這是單人間,只有一張床,蔣卿還病著,他站了片刻,覺得無家可歸,不如干脆回翠微府的父母家待著。

才抬起腳,就聽蔣卿弱弱地喊了一句:“海哥!”

他回過頭,正好撞上蔣卿的目光,那裡面盡是不捨與依賴。

黎海心頭一熱,返過身去單膝半跪在床頭,問:“怎麼了?”

“幾天沒見你,想你了,你別走。”他聲音低弱,聽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勾得黎海心癢癢地。

“怎麼想?”黎海颳了一下他的小臉,“哪裡想?”

知道黎海的意思,蔣卿扯起一個笑容,說:“這幾天你都沒來看人家……”

“哦——。”黎海不懷好意地笑了,問,“你傷在哪兒了?”

蔣卿明白他的想法,於是道:“受了點皮肉傷,還有些輕微的腦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