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托起我連頂數十下,這個姿勢很累很酸的,我邊叫邊恐懼他隨時託不住我摔在地上,所以死死摟著,小變態可能真的累了,喘著氣說:“叔,你都快被我插|成女人了,給我生個兒子吧。”
我還沒說話,他託著我屁|股向上抬了抬,將我抱到東海岸邊。我立刻羞憤到無地自容,岐陽正一個人負手站著,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小變態掃了眼岐陽,充滿惡意地一笑,按著我肩膀向下進兩寸,我又痛又滿,因為突然多了外人,竟然產生了可恥的刺激感,哼哼叫了兩聲,竟然被這樣插|射了。
岐陽肩膀猛地一抖,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我枕在小變態肩膀上無力粗喘,聽他在岐陽身後道:“哎呀,叔,被|插爽了射的這麼快,飯好吃會笑話你的。”
我剛想到這個“飯好吃”好像就是岐陽,覺得從今往後沒臉再見他,所以一句話也不想說,小變態也沒打算叫我說,抱著我直接走進海里。我深深埋著頭不敢睜開眼,盤在小變態腰上的兩條腿都變得非常多餘,直到海水淹沒頭頂,才意識到他竟然抱著我潛進海里。
我覺得糟心無力,只好靜靜攀著他,小變態見我不說話,猛地抽|動了一下,頓時一種傷口上撒鹽的劇痛撲面而來,海水順著我倆交|合之處灌進直腸,直疼得噁心又反胃。
人的軀殼在水中說不出話,我就嗚嗚嗚地哭。
小變態的雞|巴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微微皺著眉,時不時動一下,帶著我遊向深海。不知遊了多久,海面上的光線只剩下微弱的一兩成,我倆才沉了底。
“避水”這種法術於我們水系生物沒甚用處,所以修行時我從未涉獵過,只曉得水越深就越耗法力,誰知我倆腳一沾地,四周海水瞬間退卻,留出一間屋子大的空隙,藉著恍惚可見的光線,還可以看見眼前有塊大石頭。
我掙扎著從小變態身上下來,他竟然也不攔我,我這人一向給臉不要臉,他不攔,我索性離他遠些,一屁股坐在海底純粹柔軟的細沙上,背靠大石,道:“天老爺誒,你想找地方,也不至於跑到這裡來啊!屁|眼兒都快泡爛了,今天說啥也不和你玩了。”
小變態走過來一把揪住我衣領,將我按在大石上道:“這可由不得你呢,今天我想把下面那張小嘴兒灌滿,你說怎麼樣?還有,叔,我高貴的元精在你裡面呆久一點,會不會變成兒子再跑出來啊!”
我腿痠的無力,真的不想做了,可是他瘋言瘋語我又忍不住開口,於是道:“你真是我見過最有想象力的小蠢貨了呀!”
小變態狠狠捅進來,力氣大得恨不能扎進背後的石頭裡:“你看不出來麼,叔,我現在非常認真地在和你說話,給我生兒子好麼?好麼!”
他一下一下地頂,好像要頂到我心肺上,從嗓子眼冒出來才罷休,我覺得脊樑骨都要被戳折了,連忙服軟道:“生!我生我生!你輕一點嘛……”
小變態繼續變態地捅|我:“嗯……說得真好聽,再說一遍嘛,給誰生兒子。”
我出氣多進氣少:“你、呃嗯!你……”
“我叫什麼啊!”
我邊哭邊道:“九、九凌。”
他低下頭使勁親我,又問:“叔,那你喜歡我嗎?”
我想了想,確實喜歡,才說:“喜歡,叔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小變態彷彿非常滿意,將我兩條腿抬起來按在石頭上,溫柔了許多,力道也放輕了,竟然插|得我好舒服,剛哼唧兩聲,他就射了。
我坐在地上,仰頭看他,他扶著腫起來的雞|巴拍我的臉,問:“叔,你喜歡我這個麼?”
我一邊喘氣,一邊在他小腿上摸來摸去,不知怎麼想的,竟然側過頭在那根雞|巴上親了一下,說:“喜歡。”
小變態蹲下來看我,好像看不夠一樣,然後深深和我接吻。
我倆相互抱著靠在大石頭上,我問:“你怎麼找了這麼個鬼地方啊,不見天日,連點生氣都沒有,果然是個小變態。”
他說:“怎麼會是鬼地方呢,我奮力地幹你,背後有人看著,爽都來不及呢,你不是最喜歡了嗎?”
我哼笑著道:“你今天犯了一上午精神病了,要不吃點藥吧。”
小變態從懷裡掏出一面小銅鏡,先自己照了照,才遞給我:“叔,用你善於發現的眼睛,自己尋找可看之物。”
我搖搖頭,接過銅鏡,象徵性地照了照自己,又還給他:“嗯,我還是那麼英俊。”
他不接,反而似笑非笑地看我,我遞鏡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