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吭哧吭哧地把他那身帥氣的衣服脫下來,丟在地上,彎腰去親吻安瀾。
“你怎麼不脫…內褲?”安瀾含糊地問。
“一會兒再脫。”他才不會承認是不好意思。
“你那個好大,內褲那麼小,平常不難受嗎?”安瀾好奇地問。
辰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低聲音,在他耳邊說:“是勃…起了,平時不這樣的。”
“哦。”安瀾瞭然,又高興地地說:“我的也是,你摸摸看。”
安瀾的話一句比一句挑逗,把辰夜弄得幾乎招架不住,同時也十分受挫。他一鼓作氣把安瀾按在枕頭上,開始衝鋒陷陣。
重症監護室裡,各類儀器閃爍著藍色的浪漫的光,帶著滾輪的病床嘎吱嘎吱亂晃,像是不堪重負,隨時會崩潰似的。
安瀾的呼吸聲漸漸急促,雙手抱著辰夜肩膀的力道也忽然加重。
“要不行了嗎?”辰夜喘息著問。
“嗯。”安瀾顫巍巍地回答,緊緊地抱著辰夜,身體縮成一團。
辰夜也適時而圓滿地結束了這場情感互動,兩人喘息了一會兒,相互摟抱著躺在床上說話。
“我們是同時那個的嗎?”安瀾好奇地問,因為他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時,發覺辰夜已經結束了。
“是。”辰夜簡短地說。
“哇,好難得的。”安瀾的精力似乎很旺盛:“有本書上說,雙方在性…愛活動中同時達到巔峰的狀態很少見。”
“也、不是那樣。”辰夜輕聲說:“我們神不被情…欲控制,反而能自由地左右性…愛這種事情。因為你已經射了,怕你不舒服,我就沒有繼續下去。”
“這麼厲害。”安瀾忽發奇想地說:“就是說如果你願意,可以一直一直一直地做下去嗎?”
辰夜有點無語,反問他道:“你確定你能受得了嗎?”
安瀾嗤嗤地笑了笑,掀開棉被想去洗澡,病房裡有自帶的浴室。他下床走了幾步,忽然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到旺盛的狀態。安瀾原地做了踢腿跳躍的動作,完全沒有障礙。那種感覺就像是從香甜漫長的睡眠中自然醒來,身體各項機能飽和充盈。
他高高興興地跳到床上,扳著辰夜的脖子,親親密密地說:“好哥哥,你是不是給我吃什麼仙丹妙藥了?”
“不是什麼仙丹妙藥。”辰夜輕笑,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想了一會兒,慢慢說:“我們死神在人界運送靈魂,會沾染到許多生命的靈氣,就像蜜蜂採集花蜜,身上也會沾染花粉一樣。久而久之,死神身上會凝聚很厚重的靈力,比如說,我的一滴血液流到荒地,方圓十里的樹木花草都會在短時間內發芽開花,枝繁葉茂。血液如此,其他的唾液和……自然也是這樣。”辰夜用眼神示意了安瀾的裸體,說:“你懂得。”
“好厲害。”安瀾陷入了沉思,又很為難地說:“那、那、那我還要不要洗澡啊?”
“要是你不嫌髒的話,隨便你。”辰夜聳肩:“我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曲終(2)
安瀾出院的當天,葉靈鳳拿著鮮花高高興興地站在大門口。辰夜沒有來,他還是那樣,從來不在別人面前現身。安瀾心裡有點失落,原本打算給辰夜介紹丈母孃什麼的。
“想什麼呢,這麼高興?”葉靈鳳開口說。
“沒有。”安瀾矢口否認,站在馬路邊招手攔車。很快就有一輛藍色的計程車打著轉向燈停靠在路邊。安瀾拉開車門打算進去。
“哎呀,我的腳!”葉靈鳳蹲在地上,輕呼一聲,她的豔紅色高跟鞋落在地面上,鞋跟斷裂。
安瀾無奈,關上車門走過來扶住她:“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買廉價的鞋子。”
“唔。”葉靈鳳很委屈。
正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穿著水貂皮的肥胖婦女拉開計程車門,揚長而去。
“哎!”葉靈鳳單腿站立,破口大罵:“死老孃們兒,那是我的車!”
安瀾以手遮臉,真不想認識她。
幾秒鐘後,“轟”地一聲,那輛計程車被巨型水泥罐車撞飛,空中翻滾幾次,滑落在地上,緊接著從天上掉下來毛絨物體,落在車旁,那是肥胖女人的人頭。
整個街道上的人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慘禍震驚了,甚至有一些女人捂著嘴巴,開始嘔吐。
安瀾和葉靈鳳兩人都受了強烈的刺激,半晌才回過神來,然後乘坐公交車回家。葉靈鳳在車上心有餘悸,嘟囔著說:“哎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