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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一幅,附上一抹甜甜的笑容,還不等客人反映過來,靈巧的身子一轉,又轉向別處了。

“意娘,這是什麼意思?”還是有部分機敏的客人,並沒有被那姑娘們的笑容迷得暈頭轉向看出手中的花箋分外眼熟,便想著此間的半個主人發出疑問。“這不是我送給新月姑娘的拜帖麼?”

“正是拜帖。”意孃的眼波向那位客人一條,勾魂攝魄,也不是否吃準了一定會憐香惜玉,就這麼痛痛快快地承認下來。“不僅有拜帖,還有花金,都放在一起。若是哪位不放心數目,儘可以當場查驗。”

沒有人會傻得在這個時候去數花箋裡放著的銀票,先不論如鉤這明明其妙的一首究竟是為了什麼,畢竟這是一個要面子的場合,誰也不願做出當眾數千如此掉價的行為。

“意娘,是否新月姑娘今日不方便劍客?”有客人提出這一假設,然而轉念一想,認為這依舊無法構成如鉤歸還花金的理由。畢竟這些銀子並不是用來請新月作陪的玩資,只不過用以表明自己渴望一睹芳容的決心,這是屬於花魁的矜持,也是泉溪鎮不成文的規定,所以按照慣例而言,無論見不見得著新月,這筆花金是萬萬沒有退回的道理。

“不,姑娘的客人此刻已經在樓裡了。”意娘有問必答,對他而言,如此做全然沒有任何損失,難受的是那些不能接受者一時的客人。

樓裡?沒有誰傻到去問是哪座樓,在整個泉溪鎮,不,說不定在整個七界,最為有名的一座小樓,當屬新月的相思樓。意孃的回答令所有客人呆愣在當場,送來沒有聽說過新月會在相思樓內招待客人,至少,他們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踏足過那片禁地。

也不知誰第一個想起了之前那輛無視任何規矩,直徑闖入如鉤的那輛馬車,“意娘,你說的不會是那車上的人吧,怎麼看,那破車也值不了幾個錢,說不定是用來送葬的。”

意娘莞爾一笑,彷彿根本聽不懂那名客人在含沙射影,他只是輕聲細語的指出對方所犯的錯誤,“那輛馬車的顏色可不是用油漆刷的,而是木料原本的色澤。”

“意娘,你在說笑吧?”能夠到如鉤消費的客人,自然少不了見多識廣之輩,當下有人想到了什麼。“難道那是香檀木?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檀木,只有最名貴的品種的幽靈香檀,看上去才會如此黑潤。”

“是與不是,奴家說了可不算。”到了此刻,意娘反倒沒有先前的痛快,也不急著給眾人答案,“馬車才過去不久,諸位聞上一聞,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是了,傳言幽靈香檀香氣獨特,有為而持久,儘管不仔細去聞往往察覺不到,但是有心就會留意到,但凡是放置過幽靈香檀的地方,香味便是月餘也不會散去。

中客人集中精神,果不其然,一股清雅的香氣正緩緩從鼻端飄過,只是這麼一聞,便已經心馳盪漾,想起對方那輛全身漆黑的馬車,每一位客人心中都駭然,幽靈檀香,早已不是一般的名貴,即便只是把渣打小的一塊木雕就已經不下萬金,如今,竟然有人用起早了一輛馬車,就這麼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隨意馳騁。

這根本比等量的黃金鑄造還要更加不可思議。

“既然新月姑娘的貴客是如此人物,我等也惟有拜服了。”到底還是煙花柳巷,沒有比財富更加令人信服口服的理由,客人們一邊表示接受這個有些掃興的結果,一邊打算手上的花箋再放回丫鬟們的籃子中,不管如鉤多麼有誠意送還這筆銀子,但是送回去的花金那裡要有在收回的道理?

“諸位,萬萬不可這麼做,這是我家姑娘的一點歉意。”意娘連忙阻止眾人的此番行為,一聽是新月的意思,眾人也就不好再堅持下去,又各自將花箋收回,哪知,意孃的話還有後文——

“另外我家姑娘說了,諸位都是乘興而來,怎麼也不能讓諸位敗興而歸。但凡使勁也再次的客人,鎮上的每一家勾欄青樓都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盡情玩樂,全都有我家姑娘請客。”

第二章——酒入愁腸

冰魄香的清寒與桃花醉的迷離融合在一起,勾勒出幾許風塵,灩昊泠便在其中執杯,半依在牆欄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聽著前院的喧囂。

“好大的手筆。”半是譏諷,半是讚歎。新月不僅是這泉溪鎮公認的花魁,也是背後當之無愧的掌權者。只要他有這個意思,自然能令全鎮的勾欄青樓開門迎客,並且分為不取。只是這一晚上折騰下來,損失的金額怕也相仿客觀。就連此刻坐在相思樓上的唯一一個客人,也是不會付錢的。

正準備為他斟酒的新月,慌忙放下手中酒壺,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