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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動抬起雙腿,露出自己最隱密的地方,渴求著封天炬能夠滿足他。
但是封天炬卻繼續吻著他的耳朵。
慾望得不到發洩令他又氣又哭,而封天炬竟還在質問他:
「你說你在廟裡遇到什麼人?」
「我不懂……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唔……啊啊啊……嗯……」
封天炬的手指猛地刺入,他忍不住身子一縮,送出放浪的聲音,但是封天炬又馬上抽出手指,令他更加燥熱難耐。
「老實告訴我,你在廟裡遇到什麼人?」
「遇到……遇到……」
他的雙眸因快感的來襲幾乎要合起,身體不斷的弓起,而封天炬只不過是用手指挑逗他而已,他就快要受不了。
「誰?」
他氣得淚流滿面,因為封天炬根本是利用他意識模糊之際問他問題,一再調戲著他卻不肯讓他滿足。
「三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我不知道……唔嗯……求求你,少爺,求求你……求你……」
他一邊哭,一邊口齒不清的回答問題,而大多時候都是不斷的求饒著。
封天炬似乎很滿意他邊哭邊求饒。
封天炬將腰身一挺,堅挺滑進了他的體內。
印殘月抓緊被單,敏感地帶幾乎無法承受封天炬的碩大。
「好痛……」
他流下淚來,雙腿僵直。
封天炬抬高他的腿,加快火熱進出的速度,讓他的腿快要環不住他的身體。
疼痛感逐漸消失,一陣陣發麻的感覺傳遍他的全身,他無法自己的尖叫起來。
印殘月被這股猛烈的快感給席捲神智,而封天炬滿足地在他的身體裡宣洩了男性的精華。
印殘月偎著封天炬,累得幾乎舉不起一根手指,因為剛才歡愛的過程太激情,他的禁地現在還痛痛麻麻的。
但是幸福的感覺卻讓他臉上滿是笑容,他知道封天炬還在盯著他的驗看,縱然他閉緊雙眼,也能感受到封天炬灼熱的目光。
他將雙手放在封天炬的胸前,撫摸著他胸膛上的汗水,但願這樣的日子能夠長長久久,這就是他最渴望的了。
幸福的時刻他沒有享受多久封天炬就已經翻身起床,他睜開眼睛看見封天炬穿上衣物,難以相信地輕顫著嫣紅的嘴唇問:「你要走了?」
「嗯,我有事要辦。」
「你現在就要走了,不多抱我一會兒嗎?現在還早啊。」
剛剛親密完的愉快感一掃而空,一股突如其來的哀傷讓印殘月接連問出問題。
雖然明白自己像在求他留下,但又習慣這種失望的感覺,他好似早已知道封天炬不會留下。
封天炬沒有回答,顯然心思已經不在他的身上。
他心不在焉的整整衣裳,然後命令道:
「我想過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這兒,只要你是寶兒一日,就不能回去京城。」
他啞口無言,直覺封天炬根本不想讓他回去京城。
他從床上坐起身,臉色慘白的苦笑問道:「封少爺,我問你,難道我們之間只有情慾,沒有一點兒情份嗎?印山居待我如親弟,我想回去見他,就算不能回去見他,起碼也要告訴他我平安的在這裡。」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道:「他只是個跟我們沒有關係的陌生人而已,他不是你的兄長,你沒有必要對他交代你的行蹤。」
「那我們之間算是什麼?」
印殘月嘶喊的問道,然後不知不覺的流下淚來,因為他聽到封天炬的回答——
「我不曉得我要跟身份低賤的僕役算是什麼,你就是我的僕役,如此簡單而已。」
印殘月推開夢香樓的門扉,一路往前步上了樓梯。
藍齊坐在案桌前,手裡拿著筆,似乎正在寫些什麼東西,看到他進來,一點也不驚訝的笑道:「殘月,來這兒坐。」
他拍著自己身邊的座位。
印殘月忽然像是見著親人般淚如雨下,還未開口就已經哭得啞聲。
洪音依然躺在床上,錢奴還是在點算著他的銀兩。
錢奴淡淡地道:「聽送他回去的人說,他進的是封天炬的門,洪音,你見過這個人嗎?」
洪音鼻音甚重的咳了幾聲,「不認得,沒見他上過妓院。」
錢奴早已探聽好訊息,撥著算盤道:「他可是有名的大商人,聽說家財萬貫,若能弄得他把金銀財寶全都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