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有求於我的人是你。信少俠,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高放在信雲深反擊之前一把將他拉到身後,嚮慕從驍道:“他是小孩脾氣,慕容大哥莫與他一般見識。不知慕容大哥對於這件事知道多少?!”
“小放──”信雲深不滿地嘟囔道。
慕容驍被那一聲大哥叫得分外舒暢,向高放道:“在下知道高公子於醫毒之術分外精通,不知道高公子有沒有聽說過情花這一味藥。”
“情花?!”高放一怔,他就算以前沒有聽說過,聽了這名字也知道跟誰有關了。
“不錯,這情花是隻在情花山莊的後山裡盛開的花,本身無毒,只是製成香料點燃之後,卻有惑人心志的作用。還有一個東西,不知道高公子有沒有聽說過,據說產自苗疆,乃是一種蠱蟲,只需要用話語便可在人的心神之中植下暗語,一旦蠱被觸活,植下的暗語便會發揮效用,使人神志有損,只能依暗語行事。”
慕容驍點到這裡,高放就已經猜了個大概出來。
“你是說──他們在用情花之香,配合著那種蠱蟲,想要給雲深下蠱?!而你之前所說的,情花山莊所到之處──”
慕容驍讚賞地點了點頭,不等他說完便開口:“高公子所言不錯。”看來並不是一個空有臉蛋和誘人身體的男子,慕容驍打量著高放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晦暗。
“你們──”高放看向陸情夫婦的眼神中帶著隱怒。
慕容驍繼續道:“不過好在高公子來得及時,那蠱尚未來得及完全中下,只是信少俠吸了不少情花之香,恐怕也不是完全無礙的。”
他話音剛落,似乎是要印證他的推斷似的,信雲深突然感到一股暈眩襲來,四肢百骸瞬間有一股股熱浪不斷衝擊,難受至極。
他站立不穩,只能脫力地靠在高放身上,被高放小心地扶住。信雲深眼前發黑,一陣陣地暈眩,只聽到擔憂的聲音響在耳畔。
“慕容大哥,這情花之香到底有何效用?如何能解?!”
慕容驍的聲音響起:“情花配合蠱蟲,可讓受蠱之人以為自己深愛莊主夫人。但這是無根之情,情由性起,所以──”
不需要慕容驍說出口,高放自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他皺眉望向陸情和那名女子,沒想到堂堂一個莊主夫人竟然做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他實在不懂情花山莊為何要這樣做,踐踏了別人,也辱沒了自己。
“他還是個孩子。”高放看著他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
慕容驍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羞窘的陸情和他的妻子,那女子臉上的柔弱無依簡直刺眼至極。
“在下也是沒想到,陸夫人愛慕武林豪傑也就罷了,美女愛英雄自古以來都是佳話,但陸夫人居然連這種小鬼也下得了口。陸莊主,你這夫君做得不稱積啊。”
“慕容驍,你住口!你不要欺人太甚!”一直對慕容驍十分恐懼的陸情居然忍不住回擊了,他緊緊擁住渾身顫抖的方小可,將她擋在慕容驍的視線之外。
“陸大哥,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女子顫聲道。
陸情安慰著她:“我知道,我相信你,可兒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高放對這三人的恩恩怨怨絲毫不感興趣,信雲深還靠在他身上,難受地扯著領子,半昏迷地喃喃著什麼。
慕容驍見狀,好心提醒道:“高公子,我看信少俠這個樣子也實在難捱,不如在下替信少俠找個乾淨的雛妓來……”
“不用麻煩你了,我會處理的。”高放扶著信雲深,向著慕容驍點了點頭:“慕容先生,告辭。”說著便半扶半抱著信雲深離開了。
慕容驍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自語道:“有求於我的時候就口口聲聲叫大哥,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變成先生,美神醫對在下還真是無情啊。”全不在乎屋子裡還有另外四個人的存在。
高放吩咐小二重新開了一間房,將信雲深扶了進去,自為他疏解毒性。
在客棧的另一邊,陸情剛剛安撫下受了驚嚇的妻子,推開房門走出來,卻猛地被人揪住了衣領按到牆上。
一隻粗糙的手指劃過他顫抖的嘴唇,陸情不用看也知道來人是誰,那個單是氣味就能嚇得他幾乎腿軟的男人。
“情兒真是不乖,見到師伯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這麼不知禮數,你說,師伯該怎麼罰你。”慕容驍在他耳後笑著,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看上去有些猙獰。
“慕容驍,你放開我!”陸情顫聲道,“我做到了你所說的一切,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