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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相似之人多的是,也沒什麼好稀奇的。”魏允之找兒子的事兒,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曾經還有膽大妄為者,因冒認皇親下了大獄。

魏允之坐下笑道:“實對你說,我有個失散多年的兒子,若那人便是,也有你的功勞在裡面,我會重重賞你的。”浣紗有些吃驚的望著他道:“不會吧,他有父母的,不過…… 他好像是抱養的,前幾年父母皆已過世了。”魏允之心跳有些加快,急道:“他多大年紀,姓什麼叫什麼?”浣紗道:“他姓璩,叫清尊。今年……十九歲了吧。”魏允之眼睛微微有些發亮,緊接著問道:“他住在哪兒?”浣紗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委實不知。他們家各處都有生意,璩小爺又是閒不住的人,他朋友又多,一年半載不回家,那是常事兒。”魏允之皺了下眉道:“他與你家很熟嗎?”浣紗嗯了一聲道:“璩家的夫人同我們姑奶奶是手帕之交。有時帶著璩小爺,來我們家一住就是半年。”魏允之豁的立起身,向前兩步道:“快,快帶我去見見你家主人。 ”

於是,雲修儒在被廉松風強令喝下一碗粥後,大隊人馬在浣紗的指引下,浩浩蕩蕩直奔雅宅而來。

當浣紗叩開那扇黑漆大門時,雲修儒的心莫名的抓緊了。

鄒管家領著人,將他們畢恭畢敬的,請到上房用茶,還特意的多看了雲修儒幾眼。一面陪著他們說話,一面叫浣紗往後宅通稟。

約一盞茶的功夫兒,只見從門外走進兩個男子。一個十八九歲,長得面如美玉眼似桃花,身材高挑細腰乍背,竟有一段風流在裡面。而與他身畔之人相比,頗有些交相輝映之感。那人比他略矮些,修眉鳳目,眉間有一粉色肉痣。雙眼顧盼間竟能攝人魂魄。頭戴素冠,身著松花素羅袍。臉上似笑非笑,態度不卑不亢,同那少年一起,向著魏允之伏地一拜道:“草民雅竹參見王爺。不知王爺到寒舍有何見教?”魏允之望著那少年,揮手讓他們起來。雅竹走到雲修儒跟前深施一禮道:“雲叔叔好,叔叔安泰。寶寶昨夜辛苦尚未睡醒,我不忍叫她,還請叔叔不要生氣。”見雲家人面帶疑問,笑著解釋道:“‘寶寶’是雲娃的小名兒,我一時叫慣了,竟改不了口。”說罷,退到左下首,挨著那少年坐下。

屋內突然之間安靜下來。

雲修儒同廉松風總算見到了雲娃口裡的“大哥哥”。他雖面有微笑,眼神卻透著冷淡疏離。雲修儒方要說話,魏允之卻搶先一步道:“你便是璩清尊?”少年側頭望他一眼道:“浣紗都同我說過了。草民是璩清尊不假,可未必就是王爺的……恕草民不敢高攀。”轉對雅竹道:“我今日有約,就不回來吃飯了。”說罷,起身向魏允之躬身一禮,又朝雲修儒一家拱拱手,正打算要走,被魏允之起身攔住道:“且慢。不知璩公子哪日有空孤……我想請公子到王府一敘。”璩清尊站著沒動,微垂著眼簾,望著腳下的青磚沉吟片刻,猛地一抬眼,與魏允之對視著道:“我何其有幸,敢不從命。不過還請王爺見諒,容草民將一些私事安排妥貼了,再到王府拜見。”魏允之道:“約在何時?”璩清尊心下一整冷笑,為難道:“委實不好定啊。”假意想了想道:“就十日後吧。不過……還請王爺答應草民一個請求。”魏允之見他答應赴約,當下十分歡喜,忙叫他快說。璩清尊望著他笑道:“到那日,王爺便將在座的諸位一併請去吧。”眾人不明白,皆是一愣。璩清尊道:“說起來大家都是一家人,趁此機會聚一聚吧。”魏允之雖還有疑惑,便也顧不得了,爽快的答應下來。同了他一到告辭出去了。

眾人送走了魏允之,雲修儒便要雅竹立即帶他去見雲娃。雅竹依舊不冷不熱的笑道:“我方才不是說過了嗎,寶寶還沒醒了,叔叔倒忍心去攪她清夢。”雲修儒盯著他看了會兒,重新坐下道:“今日既見了面,索性便把話說開了。”雅竹點頭道:“叔叔請講。”雲修儒冷笑一聲道:“雅公子休要這般稱呼,我當不起。”雅竹揚了下眉道:“你最多比我大十歲,原也做不得我叔叔。無奈,我與寶寶是平輩,理所當然得怎麼叫。若是叫別的什麼,我怕她不高興。”廉松風微微一皺眉,正要說他兩句,被雲修儒按住了手,只聽他道:“雅公子將雲娃撫養長大,又送她回家,我們很是感激。我只想著讓她在家安心度日,不再去想從前之事。公子……請公子體諒我的一片愛女之心,就遠離京城吧。公子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來,我定當照辦。”雅竹像是聽到一件極可笑之事,差點便將口裡的茶噴將出來。廉松風不悅道:“雅公子因何發笑?”雅竹抬了下眼角,慢慢收起笑容,望著雲修儒道:“我正是因為體諒叔叔,才叫你父女團聚。叔叔就不肯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