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一旁助紂為虐。你,你……”糜江城不待他講完,便反駁道:“我才疏學淺,不比公公博古通今。‘助紂為虐’?哼哼,商紂王乃中華帝國有名的暴君。不知公公拿此人與陛下做比較,是何用意?”慧錦帝喝了聲“住口”,側頭望見門外有人押了廉松風進來。
雲修儒自然也看見了。自那日一別,已有十數日不曾見面。廉松風的手傷還未痊癒。宮裡發的冬衣穿在他身上,顯得略微單薄了些。精神倒比先時好多了。雖身處下位,態度卻依舊從容淡定,不卑不亢。他見雲修儒裹著一件織錦鑲毛斗篷,那身子越發顯得瘦弱不堪了,臉上氣色也不佳。想著已是初冬時節,不知是否又犯了老病?晚上無人與他暖被,那腳只怕睡到天亮也是涼的。
他二人四目相對,遙遙相望。滿腹的思念溢於言表。
雲修儒才喚了聲“泊然”,便被慧錦帝一把摟住腰,低頭在他嘴上強吻一記。斜眼看著廉松風道:“今日,朕讓你們看個夠。”說罷,拖了雲修儒先進屋去了。廉松風隱隱有不祥之預感。腳下行的略微慢了些,被身後的內侍推了一把,也跟了進去。
慧錦帝冷冷的吩咐他跪在床前,順手點了他的穴道。內侍們全都退了出去。慧錦帝面帶笑容,眼神近乎殘忍的盯著廉松風道:“這都是你惹得禍,怪不得朕心很。”說罷,還未等雲修儒反應過來,伸手便來撕扯他的衣服。廉松風滿面憤慨的罵道:“昏君!枉他盡心竭力的服侍你,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般疼愛。未曾想到,竟是養了一頭狼啊!昏君,他什麼都不知曉,要出氣只管來找我!”雲修儒悲憤交加,對慧錦帝完完全全的斷了念頭,怒不可遏的打了他一耳光。慧錦帝萬萬不曾料到,便是在幼時受人欺負,也沒捱過人耳光。今日,打他的人竟會是雲修儒。這個讓他愛到了極致,迷失自我的人。
奮力的掙扎顯得徒勞無功。屋內雖籠了火,但,當衣衫除盡後,雲修儒一半羞慚,一半畏冷的縮成了一團。慧錦帝在廉松風的怒罵聲中,殘暴的刺入他的身體,才長好的傷口又一次被撕扯開。有了血的潤滑,慧錦帝便更加猛烈的馳騁起來。一面不忘回頭望著廉松風笑道:“他是我的的。你沒有,這輩子都休想,真正讓他成為你的人。”廉松風此時緊閉雙眼,咬著牙不敢再叫罵。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受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在一邊看著。想起在軍營之中對他說的話:“今生今世我護你周全,萬事皆有我一人擔當。”如今算什麼?我終究違了誓言,不能護你,不能為你擔當,反要你為我生不如死,受這等奇恥大辱。廉松風心裡一遍遍喚著那人的名字。祈求著上蒼讓這場浩劫趕緊過去。
雲修儒由始至終怒視著慧錦帝,不再掙扎,不再喝罵。身體的疼痛,遠遠抵消不了心靈的創傷。鋪天蓋地的仇恨,幾乎將他的胸口衝爆。直至品嚐到了一絲腥甜,周圍才突然變得黑暗而寧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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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 82 章 。。。
數日後的旁晚,芙蓉居內來了幾張久違的面孔。魏允之父子,雲娃,向南山。
魏允之是蘭玉國史上唯一的,被貶做庶人後,仍在先前封地王府居住之人。新王府的床還未睡熱,花園還不曾逛煩,夏百年的家人便送來了駱緹親筆寫的書信。
用驚天動地,晴天霹靂來形容他當時的心情,一點兒也不過。此刻他才明白,慧錦帝為何那麼著急的攆他走。任誰也不會想到,他竟對雲修儒動了邪念。廉松風甘願淡泊苦守在灼陽宮,所為何來?教其武功,護其安危,就是讓他日後恩將仇報的?雲修儒拿他當自己的骨肉一般疼愛照料,他亦拿他當母親一般來尊敬,怎會又生出別樣的情愫?父子二人皆是如此,只顧自己喜歡,哪管他人願是不願。以雲修儒的性情,哪堪如此羞辱,若不是為了廉松風與雲燕亭,只怕早就自盡了。抓住機會將我趕離京中。寫信挑撥他們父女不成,又在雅竹身上打主意,終於讓雲娃棄父而去。殺了駱智遠與廉庭芳,廢去廉松風的武功,拿住駱緹的把柄,將他趕出宮去,隨便再將廉松風也牽扯進來,撤了他的掌印之職,拘在宮中不叫與外面聯絡。果然是父子,果然是君王,一樣的心機深厚,一樣的不擇手段,
魏允之決意要救出廉松風兄弟。魏清尊以重金託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遁地門,將雲娃與雅竹的畫像交給他們。又寫了數封一樣的信,裡面有他們兒時做遊戲留的標誌。務必在通往棲霞山的幾條道路上將其攔下,並約在芙蓉居見面。
臨走之時,魏清尊將一家大小遷出王府,安排在城外自己的別院中。魏允之一再囑咐雍小君與杭士傑,除非自己親自來